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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誼在剛才的並肩作戰中誕生了,他已經忍了很久了,拔劍而出,劍指眾僧人:“狂僧,竟連話也不讓說完!”權無用想想他們這路上走的辛苦,要去求助的人還個個兒是這種難纏的主,也喪得夠嗆:“我們有事相商,妖不妖的也先聽聽我們怎麼說吧……”僧人們正在扶起自己的禪杖,剛才那一下著實讓他們有些上火:“妖無善,必殺之。”說罷就要醞釀新的來擊。
“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虞藥趕緊安撫眾僧:“大可不必動肝火。”這把燕來行也刺
了:“好好好,看來必有一戰。”權無用也掏出了劍:“打就打,權家怕你們?”虞藥趕緊安撫這兩位:“大可不必牽扯到其他不在場的人。”僧人們愈加忿忿,甩開斗笠,立穩在地,盯著鈴星:“氣焰如此囂張,非妖即煞,若是煞,不僅要殺了你,更要除掉煉煞人!”另一位也附和:“有煉煞人便有煉煞爐,容忍煉煞之所亦需教化。”又一位僧人也同意:“也罷,今
就多走一遭。”虞藥趕緊阻勸:“大可不必追究無辜之人。”鈴星冷笑:“好!來而不往非禮也,今
不光殺光你們,無喜之地老子也一併去了。要歸西,都歸西,誰都別想跑。”虞藥趕緊勸阻:“大可不必如此
進。”僧人的領首仍舊冷靜地看著這一切,搖搖頭:“鈴星此名,怕是取的‘殺神’之意。”虞藥趕緊疏導:“大可不必做如此理解。”領首看著虞藥無用的勸阻,並沒有人要聽他的,情勢危機,一觸即發。
四周吵吵鬧鬧,煞氣鬱結,金光騰昇,互不相讓,今之戰,也絕不只有此地一處戰場。
雙方的法器早已嗡嗡作響,長劍鋒利泛光,禪杖重而響鈴,死物蠢蠢動,活物箭在弦上。
一聲清脆的鳥哨,雙方拉開了陣仗,正時戰發時,虞藥卻撲通跪了下來。
於是眾人愣住了。
無法說最驚訝的是誰,也許是聽聞過權家大名的無喜僧人,也許是見證過他力挽狂瀾的劍客,也許是認為煉煞人殘暴無兩的煞星,也許是認定家主高傲風光的師弟。
虞藥言辭懇切,朝向領首作揖:“我北海有大劫,不是煞星,也不是妖物。諸位,能不能讓我講幾句話。”燕來行是在看不下去,轉開了臉。
權無用臉一紅,上去一把拉住虞藥:“師兄!站起來!”領首偏開頭:“施主何苦,我等凡僧,不值得你跪。”鈴星還在發愣。
片刻,領首轉回來,嘆了口氣,把禪杖給旁邊的僧人,伸手扶起了虞藥:“我知道了,此地不適合講話,去我處稍做休息吧。”第16章無喜之地一路竟無人說話,林舞陽走在隊伍裡,也不敢大聲出氣,他跟在虞藥旁邊,時不時小心地抬頭看看他臉
。
行至山腳,上山只一條路,分外陡峭,燕來行和權無用一前一後,將虞藥夾在中間,鈴星自己單單地落在後面,早已不再憤怒,甚至有些無所適從。
大隊人從他面前過去時,鈴星停住了腳步,這麼熱鬧的正式場合,他並不太出現,以往他出過手,權清風就叫他退旁。
虞藥面容嚴肅,走過了幾步發現鈴星沒動,他轉頭叫,但心思並不在這裡,隨口說了一句:“走啊。”於是鈴星動步。
今無喜之地出門十二位僧人,去東湖一縣送一作惡妖物歸西,除妖不需如此多人馬,只是那妖是天宮仙官坐騎,俗雜料理倒是麻煩。
他們拾級而上,行至半山便可望見山頂寺廟,居高臨下。
在山門口,鈍水先邁入門,後者接連跟上,到了鈴星,被人攔下。
攔他的是守門小僧,莊嚴不移目:“妖煞不得入內。”鈴星像捱了一悶,愣了一下,年輕的臉上浮現了點委屈和不忿,但很快又掛上了冷笑,抱著手臂往後退了一步,靠在了柱子上,半點沒有相爭的意思,彷彿早已習慣。
虞藥不習慣,他折返回來,看著守門僧,掛了點笑意:“這是我自家人,我們來貴寺作客,實在叨擾。”守門僧轉向虞藥:“妖煞作惡……”虞藥打斷他,突然嚴肅起來:“我以權家名聲擔保,他必如常人行動,若有異動,我提頭來見。”守門僧愣住了,他轉頭看鈍水。
鈍水伸了手:“請。”並未做過多停留,虞藥跟著鈍水去了禪室,講起了相商之事,其他的人便等在院中的亭子裡。
林舞陽坐在凳子上,撥著一塊石頭,燕來行抱著劍,正坐著望向禪房,權無用走來走去,鈴星靠著柱子,坐在低圍欄上,翹著一隻腳。
他們沉默著,突然鈴星開口:“你們今天去,多久發現了妖?”燕來行反應了一下才發現鈴星在問他,想了想回答:“回來的路上,怕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權無用轉頭問道:“怎麼了?”鈴星望向禪房,若有所思:“他說過是埋伏。”林舞陽也問:“什麼意思?”鈴星轉頭看他們,有點不耐煩:“意思就是有人,是人乾的。”權無用一頭霧水,燕來行好似明白了,他接道:“不錯,在一條常有人走的山路,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妖獸?”權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