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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走。
“你在客廳等吧，不用多久就能……你跟過來幹嗎？”
“有點好奇。”謝黎從後探過腦袋，上下打量鬱睿，“你真會做飯？”鬱睿被看得發
，想收拾這人，但念在鬱梨難得高興的份上又忍回去了。他把湊得太近的那顆腦袋推開。
“不然你來？”
“嘖。”聞見少年身上
悉久違的皂香，謝黎忍不住有點變態地笑起來。他退後兩步，倚到牆上，“真賢惠啊……班長。”鬱睿懶得搭理他。
鬱睿站到水池前，把早餐的盤碟沖刷乾淨。洗得很白的襯衫袖子被挽起來，修長有力的指節在水
下凹著白皙漂亮的弧線。
洗著洗著，水聲音放輕，鬱睿動作放緩。
又過幾秒，他停住，關水。
少年沒抬頭，仍垂著眼。透過身側的光下，細長的眼睫
分明。
最後一隻碟子在他手裡被擦淨，放回。
“……看夠了沒？”謝黎緩收回視線，壓下頭顱，從嗓子裡憋出一聲悶啞的低笑。
鬱睿回頭，眉眼冰冰涼的。他從旁邊
起一塊擦手紙，擦去手上的水珠。
“你可能需要去醫院查查眼睛。”
“……”
“或者腦子。”謝黎笑了聲，趁那人走過自己身旁，一歪身，低頭把人攔住。
“懷疑我有病？”
“不懷疑。”少年抬頭，溫和一笑，然後手裡擦手紙糊上來。
明朗聲音一秒降回冰點:“我確定。”
“……”被半溼半乾的擦手紙糊了臉，謝黎非但沒生氣，反而笑了。
鬱睿冷著臉從他身旁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