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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惡意的笑聲:“這不是分人麼,班長?”
“鬆開。”鬱睿聲音冷冽。
“其實你非常容易看穿啊,班長。”謝黎啞著聲笑,視線從前面那些已經注意到兩人動靜而投來驚異目光的學生間掠過。他的話在挑釁,語氣卻像是為獨佔了什麼而滿足地喟嘆,“但他們怎麼就看不出來?”
“你——”話聲沒了著落,因為鬱睿身後的人已經退後兩步,直接轉身走人了。
鬱睿冷著眉眼轉身看的時候,還見那人背對著自己懶洋洋地擺手。
“班長,回頭見。”
“……”鬱睿氣得咬牙。
今天以前,他只聽說那個總能壓他一頭的謝黎平裡冷漠、懶散、獨來獨往、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來。
現在看卻錯得離譜。
這人有病,還不輕。
謝黎一路走進場邊的樹蔭。繞到十班的學生看不見的樹後,他靠上
糲的樹皮,微仰起頭。
空氣裡寂靜半晌,才響起聲笑意嘶啞的嘆息。
“鬱,睿。”每一個字都像回味,深沉貪饜。
也確實是回味。
謝黎第一次遇見鬱睿在校外,上學期臨近期末的一場國際比賽。白襯衫的乾淨少年被人握著手摸了幾遍還溫和笑著。雖然長相是同齡人也會注目的驚豔,但謝黎只以為看見只天真單純的花瓶,懶洋洋沒多看一眼。
轉頭在洗手間,他撞見鬱睿站在水池前,少年眼角通紅面無表情地洗被摸了幾遍的手。
透明的水下,一
的手指,骨節分明,細長白淨。
或許謝黎盯得太久,惹了少年注意。那人抬起黑漆漆的眼從鏡子裡、從蒼白又染著紅的眼角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
那天晚上謝黎一整夜沒睡。
到早上昏睡過去,夢裡還是眼角透紅的少年被他壓在那張鏡子前,做白天他大概瘋了才突然想做卻沒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