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差點撞在一起。
鬱睿心底受驚不輕,瞳孔都微微縮起來,但是本能的退避意識強行壓下去後,他硬是在原地,一動未動地和謝黎對視。
“……嘖。”謝黎專注盯了他兩秒,笑著低下頭,退坐回去。
“班長,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你參選和退選都是因為我,如果你因為這件事和田老師吵起來,甚至有可能耽誤下一節課,而我又是班長。所以無論於公於私,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鬱睿平靜說完,抬眼。
“這個答案,你滿意了?”謝黎笑,“我如果不滿意,那你能給我換一個?”
“……”鬱睿冷淡地瞥他一眼,往回轉身。
謝黎看著他的背影,“那我的資料表,你幫我寫?”
“嗯。”
“競選演講稿呢?”
“……就算我寫了,你會乖乖地上去背演講稿?”
“如果真是你寫的,那我一定倒背如。”謝黎想都沒想地說完,又補充了句,“不過大概不會上臺背——你給我寫的東西,他們配聽麼。”鬱睿:“……”鬱睿最後還是幫著謝黎寫了一份很簡短的競選演講稿。主要原因他沒說——謝黎右手右臂甚至肩膀都有傷,按照週末在醫院上藥包紮時的情況來看,握筆肯定會牽拉著疼。
鬱睿覺著自己責無旁貸。
演講稿給班主任田學謙審核後,第二天一早又被鬱睿放在謝黎的桌上。
週二早上謝黎剛到教室,就發現自己空蕩蕩的課桌上多了一張信紙。他拿起來一看,信紙上字跡拔有力不失清秀。
最重要是,還很悉。
謝黎盯了幾秒,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晚就是學生會競選。
各班的競選者按班級為單位集合去往學校的會堂。十班包括鬱睿謝黎在內有五人,另外三位分別是兩個文藝部一個體育部。
鬱睿作為班長帶頭,集合了其餘四人在第一節晚自習前趕赴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