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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睿擰過車頭,他的單車從謝黎的單車和路基石之間的縫隙轉過,在左腳踩下而騎出去之前,鬱睿微側過身。
“你不是喜歡打賭嗎?”
“……你想和我打什麼賭?”
“不是我和你,是你和你自己。”鬱睿嘴角勾起,這個笑容一如平裡溫和無害,“要試試麼。”謝黎正過車頭,面上笑
褪去,“賭什麼。”
“就賭……如果我不做任何回應,那你的‘慾望’是不是能堅持兩年,到高中畢業還能執著不變。賭注的另一面——你現在就可以直接離開。”
“如果不變,那我能得到什麼?”
“什麼也沒有,”鬱睿語氣淡淡,“我剛剛就說過了,不是我和你賭,是你和你自己賭。”
“……”謝黎沉默數秒,突然低下眼笑起來。
鬱睿抬眼,“你笑什麼?”
“沒什麼,”謝黎說,“只是第一次發現——原來班長是個這麼貪心的人。”鬱睿不語。
謝黎重抬頭望向他,“明明自己動心了,但仍舊不想冒任何風險啊。”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是第一次知道?”鬱睿不為所動,“情對於我來說遠沒有未來重要。無論什麼時候,我都絕不會拿未來做賭注。”鬱睿踩下單車,騎了出去,尾音留在身後——“賭不賭,隨便你。”
“……”謝黎停在原地默然不語。
半晌後,他嘴角慢慢勾起來,單車也踏了出去——“真的什麼都得不到嗎?”深夜的長街安靜,沒人能回答他的問題。
——十月初第一個周的週五就是德載中學的校慶。
高二十班推選出來的“選手”毋庸置疑就成了謝黎。田學謙那邊剛確認下名額的時候還嚇了一跳,問了鬱睿兩遍:“確定沒搞錯人?”鬱睿不厭其煩地點頭。
田學謙:“他真的願意參加?”鬱睿也給了肯定的答覆。
但田學謙顯然對這個認識瞭解了一年多的學生陰影深刻:“他不會再鬧什麼么蛾子吧?上次學生會競選之後,我可是在年級主任那裡立下軍令狀,保證那種情況絕對不會再發生了。”鬱睿點頭,“老師放心,我會監督謝黎的。”
“好,好,有什麼情況一定第一時間跟我說。”
“……”週五當天。
為了確保不出狀況,鬱睿把帶領班級入座的事情給了班裡的副班長,自己親自在後臺“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