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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又來下一個。”
“我以前總跟你說,女人要獨立,要自強,要把錢抓在自己的手裡,靠山靠水,都不如靠自己。你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做的很好,當斷則斷,我很佩服你,能把情處理的那麼幹淨利落,可是看我呢?劉盛都做到這個地步了,我還是不敢跟他離婚……”酒不醉人人自醉。
王玲玉喝的不多,醉的卻很明顯。
她似乎的確是壓抑到了極致,平時不肯宣洩於口的痛苦,此刻都盡數傾倒了出來。
“我不敢離婚啊,兩個孩子都親近爸爸,以前我總想著要掙錢,要管理公司,很少陪兩個孩子,現在女兒和兒子跟我都不親近,兩個孩子都說了,要是我和他們爸爸離婚,他倆都要跟著爸爸。”
“我不怕離婚,可是離婚以後,我的孩子怎麼辦?我和劉盛要是離婚了,他媽肯定要給孩子洗腦,本來孩子就和我不親近,要是以後孩子被她洗腦的更恨我,我該怎麼辦啊?”
“小繪,我沒辦法了啊……”她和劉盛是自由戀愛結的婚。
劉盛家裡窮,孤兒寡母,長相和能力都相當一般,要不是王玲玉真的喜歡,她爸也不會讓自己千嬌百寵的女兒,嫁給一個沒本事的男人。
可這麼多年的煎熬下來,再多的情,也在劉盛一次又一次的出軌當中,消磨的差不多了。
她不願意離婚的理由,無非是家中那兩個兒女。
王父老了以後身體不好,她結婚沒多久,就進了公司。
正好遇到政策變動,公司改革,為了守住家業,她一個女人,大半時間都守在公司,比男人還拼命,等回過神想照顧家庭的時候,兩個十月懷胎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孩子,看向母親的眼神,已經在的□□下,帶上了敵視的神情。
王玲玉想緩和關係,可是不管她做的再多,孩子眼裡只看得到溺愛他們的,和無條件縱容他們的父親,她管得稍微嚴格一點,兩個孩子就嚷嚷著她是後媽,只愛工作,不愛他們。
沈繪冷靜地聽著王玲玉講述自己糟糕的家庭關係。
待她告一段落,才問道:“王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的兩個孩子,都大了吧?”
“大的姐姐十八,今年剛剛高考完,準備上音樂學院,小的弟弟十五,馬上要初中畢業了。”王玲玉雖然忙於工作,但對兩個孩子的情況,還是非常清楚。
說到孩子,她滿是愁苦的臉上,擠出一抹真心愉悅的笑來,“他倆雖然成績都不怎麼樣,但還有藝術天賦的,弟弟以後估計也會走藝術生的路線,現在都在學畫畫了。”從她的話語裡、表情中,不難
受到一個母親對孩子的拳拳之心。
她的生活那麼苦,孩子是她唯一的一點甜。
但沈繪要打破這點甜。
“王姐,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很不中聽,你要是不喜歡,就當沒聽到,但我覺得我必須說。”沈繪其實很不愛管這種家長裡短的事情,尤其是在和婚姻家庭扯上關係的時候。
不論勸和還是勸分,只要當事人以後過得不好,少不得都要在你的頭上記上一筆。
但看著王玲玉這麼痛苦,她又於心不忍。
當局者,旁觀者清。
王玲玉就是那個當局者。
劉盛和他媽用孩子綁住了她。
沈繪卻是一旁看戲的人,一眼就看清楚了最關鍵的地方是什麼。
“王姐,十八歲,十五歲,不小了。”
“這個時代的孩子,本來接觸到的信息,就比我們那個時候要多,成的也要更早,十一二歲,還在上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就開始談戀愛了,何況是兩個都快成年了的孩子。”
“你以前總跟我說,錢是女人的,沒有錢就站不住腳,我今天把這句話又送給你。”
“學音樂也好,學畫畫也罷,學什麼藝術項目,不需要大量的錢來支撐?沒有你,劉盛拿什麼養兩個孩子?人都是賤皮子,有就是娘。貧賤夫
百事哀,貧賤爹媽也是百事哀!你倆要是真離婚了,兩孩子在劉盛那裡拿不出錢的時候,轉頭還不是得來找你。”
“你們現在一家人住在一起,他倆花你的用你的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你要是真和劉盛離婚,倆孩子跟著爸爸,到時候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在真金白銀面前,你看看他們是要親爹的陪伴,還是要親媽的錢?”王玲玉從沒聽過這種說法。
旁人安她,總是勸等孩子再長大一點就懂事了,就知道體諒媽媽的辛苦,誰像沈繪一樣,把母女母子
情,當成生意一樣,
代得明明白白。
可莫名的,她又覺得很有道理,心裡頭甚至有幾分蠢蠢動。
“可是……我和兩個孩子都不親……”王玲玉還有些猶豫。
“王姐,我倆還不親呢。”沈繪斜睨了她一眼,“現在咱們不還坐在一張桌子上面談心?人的情都是能後天培養的,小時候沒陪夠的,你現在就拿錢砸回來。真以為現在孩子個個都是富二代啊,除了錢一無所有,只要家人陪伴不要錢?開玩笑呢,錢那麼好的東西,誰不想要啊。”
“你家又不是富到讓孩子花錢都花累了的地步,等到他們真的缺錢了,遇到困難了,劉盛沒能力沒本事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時候,就是你這個媽媽該上場的時候了。你想想,在公司裡面,是脾氣好為人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