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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吶吶出聲,但剛張開嘴,卻就被陸承一巴掌打在臉上,打得頭昏耳鳴。
他偏著頭,耳朵嗡嗡的叫,眼前一瞬間發白,什麼都看不見。
陸承這一巴掌是真的下了死力氣,他從小就擅長打架,此時怒之極處,便全然沒有留手。
許青舟緩了好幾秒才緩過來,他抬起頭的時候,只覺得頭暈目眩。
他的嘴巴里嚐到了血腥味,等舌頭好幾下才發現,原來是鼻血隨著呼
嗆進了喉嚨。
“陸——”許青舟話沒說完,就被陸承按住了嘴。
陸承出自己的領帶,捆住許青舟的手腕。他的領帶細長,材質也極好。打成結的時候,把許青舟的手腕都嘞紅了。然後他開始脫許青舟的衣服。
許青舟這會才真真正正的意識到了危險。卻已經錯過了反抗的最佳時機。
他只能不斷的扭動掙扎,可是好像越是這樣,彷彿越助長了男人的憤怒一般。
陸承用盡力氣壓著許青舟,他又想起男人剛才說的話。
你就只會這樣嗎?
陸承心底裡說,是的。
他就只會這樣。
他突然覺得這種行為其實非常非常的幼稚。無論許青舟是戀人的角、還是仇人的角
,陸承都不該這麼對待他。
可是從小到大,父母將注意力放在陸啟身上,任憑陸承野蠻的生長。
他沒有被教過該如何愛一個人,也沒有被引導如何去恨一個人。
所以當愛和恨都不再那麼純粹的時候,他就像一個被捆了手腳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他只會這樣,只會用最本能的征服去佔有、欺負對方。許青舟不要陸承對他好,可陸承又不知道怎麼對他壞。
他按著許青舟,扒下對方的衣服,讓糾纏的布料困住男人的雙手。他脫了許青舟的褲子,然後在和男人胡亂踢動的雙腿作對。
許青舟眼睛裡開始往外冒水,他哼哼唧唧的哭,終於發出嗚嗚的低鳴。
大抵眼淚真的起了作用罷,陸承手上摸到水跡的時候,動作果然慢慢緩了下來。
許青舟看準時間,狠狠咬了陸承一口。正巧咬在陸承之前燙傷留疤的地方,陸承疼的嚎了一嗓子,嘶嘶地氣。
“許青舟!”陸承一瞬間更憤怒了,他大嚷出聲,揚起手又要打。
可是眼看著許青舟鼻血的到處都是,眼淚糊了滿臉,整個人悽慘的彷彿被凌
過一樣,他又下不去手了。
許青舟看著陸承,小聲道歉:“對不起。”於是那隻手高高舉著,僵持在空中。
直到刺耳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寂靜。
兩個人的目光都朝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許青舟的手機屏幕亮著,上面顯示著李琴琴視頻通話的請求。
許青舟的目光好半天才聚焦,然後漲紅了臉,拼命的掙扎,終於把自己的手從打結的衣服裡掙脫出來。
他匆匆忙忙的切換成語音接了起來,了
鼻子,小聲說道:“琴琴。”電話裡,李琴琴的聲音有些失真,她問:“你在哪呢?”許青舟抹了把臉,把血抹的到處都是。他連忙把之前的措辭又解釋了一遍。
“抱歉,我……昨天晚上睡得早,手機就關機了……讓你擔心了吧。我在申城呢,現在在外面……”
“許青舟,你在哪兒呢?”李琴琴又問了一遍。
許青舟以為是她沒聽清,於是重複道:“我在申城,琴琴……我現在有點忙,我之後在打給你。”
“別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