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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校門後,想起池舟剛剛一臉萬萬沒想到的表情就沒忍住的笑了一聲。
一個書包從牆裡扔下,隨後又是翻牆跳到地上的聲音。
池舟看著他,有些拘謹,“要不我先送你回家?”祁讓卻沒有答應,“我想去你平時去的地方。”心裡咻的一下像是中了一槍,他看著和中午一樣毫沒察覺到自己說著什麼引人誤會的的話的祁讓,又變得結巴起來,“我、我平時去的地方不適合你去。”祁讓眯了眯眼睛,身上不自覺帶了幾分氣勢,“你怎麼知道我不適合?”池舟踢了踢腳下的石子,“你不會喜歡的。”他越是拒絕,祁讓就越發覺得找到了突破點,於是猜著叛逆少年喜歡的東西,隨口扯道:“網吧?”
“...”
“酒吧?”池舟的動作一頓,祁讓又意味莫名的咬重語調重複了一遍,“酒吧?”按理說,祁讓在現代的世界也輪迴過幾次,但沒想到作為成年人的時候幾乎沒有進過酒吧,反倒成了未成年後,被拉了進來。
酒吧裡的工作人員顯然對池舟都悉的很,見兩人身上的校服也沒人攔著。
“哎,舟哥,你不是說這兩天晚上不過來嗎?”一個看起來明顯比池舟大了幾歲梳著髒辮的人從舞臺旁穿過人群,攬住了池舟。
池舟在他背上拍了一下,隨後又回到了祁讓身邊,“帶朋友過來玩。”音樂震耳聾像要穿透人的耳膜,青年見到祁讓愣了一下,“學校裡的朋友?”這話說完似是又覺得不太好,趕緊對祁讓笑了一下,想同樣來個擁抱,“你好,叫我小七就行。”手伸到一半,就被池舟隔在了中間,“打招呼就打招呼,怎麼見個人就想擁抱?”小七也沒多想,笑著罵了一句,“
事怎麼這麼多。”然後又在池舟肩上錘了一拳,“今晚上臺麼?”池舟看向從進來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祁讓,搖了搖頭,“不了,我朋友一個人在下面,我不放心。”小七挑眉看了眼祁讓,“小朋友第一次來?”祁讓這麼多世界,倒是第一次被人叫小朋友,他避而不答的看向池舟,“去吧,我在下面等你。”池舟一開始還有些猶豫,最後看著祁讓又想到什麼一般的答應了下來。
此時雖然還沒到深夜,但來這的人已經不少,靠近舞臺的散臺也已經被佔滿。
池舟掃了眼後,將祁讓帶到了一旁dj的位置,又真的像照顧小孩一般向別人囑咐著幫他看好人,別給酒別被別人欺負了後,才走向了後臺,隨後又走到舞臺上的架子鼓旁坐下。
兩隻鼓疊在一起,在音樂開始前打著拍子。
酒吧常來的顧客裡,見到是池舟後就不知是誰吹了口哨。
舞臺的燈光昏暗,明明是一個樂隊配置的演奏,祁讓眼裡卻只看的到池舟一個人。
等吉他和貝斯停下,主唱也停了聲音,就只有密集的鼓聲鑔片聲織在一起,炫技一般的速度越來越快。
小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祁讓身邊,同樣看著舞臺上的池舟說道:“我也混過很多大城市,參加過幾個有名音樂節,但打鼓打的像他這麼好的,真沒碰上過幾個。”鼓聲又漸漸放緩,等最後一聲打在吊鑔將solo收尾,全場人的心裡只剩了一個字。
歡呼和口哨聲頓起,祁讓卻看他對著自己的方向笑了笑。
小七臥槽了一聲,摸不著頭腦的摸了下手臂上本不存在的雞皮疙瘩,“舟哥這一笑,還怪嚇人的。”祁讓若有所思的轉頭看他,“為什麼是叫舟哥?”小七擺了擺手,“等你在他碰音樂的時候,打斷過一次,你就知道有多恐怖了。”池舟直接從臺階上跳了下來,走到祁讓身邊斂了剛剛酷炸的氣場,像是想要討賞又不好意思的孩子,“我打的其實也不太好。”祁讓勾了勾
,“已經很好了。”池舟看著他的笑紅了耳朵,眼神躲閃了一下後,問道:“還要在這待一會麼?”祁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吧。”然後轉身對一旁的小七伸出了手,“我叫祁讓。”等兩人都走了後,小七看著緊跟在祁讓身後像是某種溫順的大型犬一樣出了門的池舟,才慢半拍的看向旁邊一直當著背景板的dj,問道:“祁讓...那個名字像男孩子的祁讓?”他這句話的邏輯亂七八糟,dj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池舟幫祁讓拎著書包,走了幾步後問道:“要回家了麼?”
“其實下午的時候我沒有胃疼。”或許是此時氣氛太好,池舟笑了一聲後,下意識的將想法說了出來,“你怎麼也學了撒謊?”祁讓也跟著笑了笑,“想知道你平時撒謊是什麼覺。”池舟一愣,就聽祁讓嘆了口氣,“還
難受的。”然後又轉頭看他,“你真的喜歡撒謊麼?”池舟垂下眸子,壓抑住心裡不斷湧上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