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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無心的一個疏忽,就釀成了大錯。

“方老師,你最後一次見到邵遠,是在哪裡?又大約什麼時候?”

“西區第三食堂。他是中午與我說的,大概是十二點半左右。”

“好,邵麟,你去問問他同學。”夏熠拍了拍邵麟肩膀,直接掏出警官證,“我這就去調監控錄像。”

“飛翔少年”杯奧數培訓營裡的孩子來自天南海北,都是各省數學英。大家彼此之間並不悉,自然而然地按照地域抱團。不出邵麟所料,班主任喊來的兩男兩女,都是鹽泉市來的學生。他們五個人是乘坐同一班長途來的燕安,當時邵麟去接邵遠的時候,遠遠地都見過。

只是,四人都表示自己不知道邵遠的行蹤。

“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你們和邵遠坐一塊兒麼?”邵麟知道三食堂是那種可以坐六個人的長方桌,一般關係好的同學都會坐一塊兒。可是四個小孩互相看了一眼,接二連三地搖起了頭。

班主任一聽,就皺起了眉頭,說你們平時不都坐一塊兒的嗎?

邵麟本能地覺得這事有點不太對勁。

他再次與小朋友們確認:“平時邵遠都和你們坐一塊兒吃中飯,但今天中午卻沒有?”那個蘑菇頭圓臉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說道:“也不是今天,昨天開始就不和我們坐一塊兒了。”邵麟微微蹙眉:“你們吵架了?”蘑菇頭身邊,另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生連忙一口否認:“沒有。”她說完,身邊三個同學才開始跟著搖頭。

邵麟平靜地看著她:“是嗎?”高馬尾的姑娘叫陳靈玲,與邵遠來自同一所初中,應當是與邵遠最的一位。小姑娘身材高挑,白白淨淨,模樣小明星似的,看著也遠比同年齡的孩子成

“真的,沒吵架。他自己要和別人去坐的。”陳靈玲無辜地眨眨眼,“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沒問題吧?”

“那邵遠中午和誰坐一塊兒?”陳靈玲像是被噎了一下,最後只是說,好像每天都不一樣。

邵麟輕嘆一口氣:“你們為什麼鬧的矛盾?”陳靈玲:“……”

“確實就,也沒有鬧矛盾吧。”另外一個男生開口了,“可能是前幾天……”他看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在陳靈玲身上良久,見人沒有開腔,才繼續說道:“童童那個事。”這個男孩白白瘦瘦的,還是邵遠的室友。大約是身體晚發育,男生看上去特別像豆芽菜,卻又頂著一副厚厚近視眼鏡,兩個小圓鏡片,在脖子後頭用一紅帶子繫著,同學們都叫他“小眼鏡”。

邵麟不解,腦袋微微一歪:“什麼?”

“童童,那個鬼故事。”華國十所大學,九所有自己的“鬧鬼”傳說。燕安大學歷史悠久,自然也不例外,甚至鬼故事的版本格外繁多,比如解剖教室突然睜眼的人體標本,化學樓自殺的紅衣女孩等等,但這群孩子們說的,是在西山消失的小孩“童童”。

燕安大學最西邊,有一扇沒在地圖上標註的大鐵門。從那扇門出去,有一條小路可以直接上山,來到小丘峰,是不少燕大同學喜愛的運動路線。小丘峰再過去,就與西山“十里十八峰”接壤。早些年,這就是幾座相連的山峰,除了當地村民,沒什麼人去,但這幾年徒步熱興起,走的驢友多了,已經正式修成了景區。

很多年前,有個小孩子在小丘峰玩耍時突然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種——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淪為一樁懸案。據說兒子失蹤後,孩子的母親就得了神障礙,每天傍晚時分,都會在小丘峰附近高喊孩子名“童童”,那嗓音嘶啞如泣,非常瘮人。

大學生一屆一屆地進來,又一屆一屆地走,這個故事也越傳越玄乎,直到最後,也不知道哪個無聊的學生吃了飯閒的,把“童童”的故事改成了一個試膽遊戲——小丘峰山腳下背陰的地方,有一片民國時期留下的墳堆,墓碑大多都碎了,只剩下小山包似的一座一座。據說,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到墳堆那邊去,腳尖向西面,大喊三聲“童童”。如果童童認為你是一個聰明的人,則會託夢給你找到他的線索。

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來,小丘峰山腳下獵奇的學生絡繹不絕,也有諸多“我見到童童了”的傳聞,均已不可考究。

這五個來自鹽泉市的小朋友也不例外。

來燕大的第三天,下午下課了,他們窩一塊兒玩“真心話大冒險”。當時,邵遠選了“真心話”,蘑菇頭就問了他是不是暗戀陳靈玲。邵遠當時就耍賴了,改口說自己選擇“大冒險”。

一群人就慫恿著他去喊“童童”。

當時,天已經很暗了,一路摸到墳堆的時候,兩個女孩都害怕極了,瑟瑟發抖地說咱們還是回去吧,但邵遠不幹了,偏要在這個時候彰顯他男子漢的氣魄,硬著頭皮對著墳堆嚎了三嗓子“童童”。嚎完後大家只覺得陰風陣陣,連忙原路返回。

“結果那天晚上,”小眼鏡說道,“邵遠就說童童來找他了。”邵麟一個職業笑容差點沒繃住:“……”

“是吧?我也覺得他在騙人。”小眼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特別認真地說道,“鬼故事也就圖一個嚇人的氣氛,但畢竟世界上沒有鬼啊。”

“我覺得他說這個,就是為了譁眾取寵,他還說,說不定童童‘選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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