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裡看,什麼樣姿勢都有。唯獨邵麟像一座假山似的站著,全身都繃緊了……所以,夏熠這會兒更懷疑了——邵麟為什麼這麼緊張?他是擔心什麼被發現麼?
大概泡了二十幾分鍾,是鬱率先起身,說太熱了,先走了。邵麟頓時在心底謝天謝地,忙不迭地跟上,說這麼巧,鬱主任咱們一起。
夏熠一見邵麟走了,連忙起身,也追了過去。
公共浴室!他最後的機會!
然而,等他一陣風似的殺進浴室的時候,邵麟剛好抱著衛生用品走進為數不多的單人隔間。他用“你有病嗎”的目光狠狠瞪了夏熠一眼,然後“嘭”的一聲關上門。
可憐夏熠手裡握了一塊肥皂,站在門口,被濺了一臉水。
夏某人是個心底藏不住事的。
那個黑衣人一直沒找到。藝術館位置偏僻,地處新區。那個區是最近幾年才開發出來的,大量地皮還空著,監控網絡也不完善。再加上派出所的人很不上心,跟丟了摩托就不管了,理由是涉案金額不超過500,遭到破壞的東西也不太值錢。最後,那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可就憑那黑衣人的身手,夏熠就知道這事絕沒那麼簡單。
到底……會不會是邵麟呢?
換衣服的時候,恰好鬱的存物櫃就在他身邊,夏熠忍不住湊過腦袋,神神秘秘的:“鬱主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鬱
抬了抬眼皮,示意他問。
“我盯著一個人的泳褲看了很久,”夏熠壓低聲音,“先說明啊我不是猥瑣男我看的也是男的。反正我就盯著人泳褲看,結果他就突然緊張了,好像還有點怕我!這個反應……正常嗎?”鬱帶上自己的玫瑰金邊眼鏡,看了夏熠一眼,彷彿在看什麼發瘟的小動物。
夏某人渾然不覺,像是急於求證什麼似的追問:“比如我盯著你的泳褲看半天,你肯定就不會緊張的,對吧?”
“緊張確實不至於。”鬱轉過身,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但我會擔心,你是不是想gay我。”夏熠驚了:“臥槽!”所以說,邵麟緊張……也可能……是因為這個???
“那、那、那我是不是要和人解釋一下啊?我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啊啊啊?”
“倒是不必。”鬱重重合上存物櫃門。
#正當趙花一案整理完畢,即將上
檢察院的時候,東區分局的人突然上門,還帶著一個案子來。
幻燈片裡,一張大頭照蹦了出來。那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瓜子臉,煙燻妝,誇張的假睫,烈焰紅
,一臉“哥特社會姐”的模樣。
“王妮妮,26歲,工作說好聽點,是夜店特殊服務人員,花名linda。兩年前因為沾葉子進過拘留所。昨天上午,王妮妮室友前來報案,說王妮妮於前天晚上失聯,可能已經出事了。”夏熠一聽便覺得奇怪——首先,成年人失蹤不到48個小時大多不予受理,更何況是小姐這種比較特殊的職業。大部分人隔幾天又會自己回來,但跨區聯動,一定是大事。
“她室友非常篤定王妮妮出事了,原因有二。”東區的警員介紹道,“首先,王妮妮家裡很窮,平時常吃土,但就在過去一週,大手大腳買了許多名貴化妝品與鞋包,卻不肯告訴她室友這錢的來源。其二,王妮妮在失蹤前,與她手上最有錢的金主大吵一架,甚至撕破臉惡言相向。她和室友說,自己再也不需要這些髒錢了,並且坦言自己手上有一筆‘生意’,事成回來就請她吃大餐。然而,王妮妮離開後就徹底失聯了,手機打不通,別提大餐了,直到第二天也不見人影,所以,她室友才報了警。”
“因為王妮妮有毒前科,我們起初懷疑是她捲入了某樁毒品
易,所以十分重視,但摸排下來,並沒有發現她與毒販網絡的聯繫,卻發現了一條很奇怪的線索,可能和你們西城華錦的案子有關。”東區的警察頓了頓,又切了一張幻燈片,“我們檢查了王妮妮筆記本電腦的搜索記錄。她可以說是一個從來不看新聞的人,但最近格外關注福潤集團一家三口的案子,其中,搜索詞條頻率最高的是‘季彤’。”
“我們問了報案人,王妮妮最近是否有奇怪的行為。她室友提到一點——上週,向來走哥特女王路線的王妮妮把她頭髮染回了深栗,還單獨漂了兩
金
小辮,但王妮妮就這麼搞了兩天,又把頭髮給剪了,讓她覺得有點奇怪。室友當時還問了,王妮妮說是金主喜歡。但是,我們碰巧看到季彤參加活動照片……”夏熠一拍大腿。深栗
大波
披肩,兩
金
小辮,這不就是季彤的
常髮型嗎?
“我——”閻晶晶猛然站起,只覺得背後一片冰涼,“美格里商場的錄像是我去調取的!當時我拿季彤的照片去問收銀員有沒有見過這個人,她一口咬定見過,就是因為對那金兩小辮印象深刻!因為收銀員正確地描述了季彤那天穿的衣服,所以我完全沒起疑!”可現在看來,季彤卻很有可能偽造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
假設,季彤給了王妮妮一大筆錢,找她打扮成自己,在徐華浩一家出事當晚,拿著自己的手機去美格里繞了一圈,至於季彤本人……
極有可能就在案發現場!
第19章深海“王妮妮起初不知道自己去美格里這一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