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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突然正,緩緩說道,“那是因為,等有朝一,你經驗豐富了,能挑大樑了——你也會像前輩護著你那樣,去護著未來的新人。”夏熠頓了頓,壓低了聲音:“我們每一個人的勇氣,都來自承傳。”閻晶晶瞪大了一雙兔子眼睛,水汪汪地看著夏熠:“組、組長……”

“哭哭哭,還哭!再哭我把你趕下去了!”夏熠突然翻臉,罵罵咧咧,“你邵老師都沒哭呢,就你哭,丟人不丟人,啊?!”閻晶晶猛然止住淚水,心說:組長是在暗示她,自己要與邵老師單獨相處,安邵老師嗎?畢竟,大家一起經歷了這麼刺的事,肯定是需要一點獨處時間的!

那她還在車裡當什麼電燈泡!

“我明白了!謝謝組長!組長再見!”閻晶晶立馬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

“嘭”的一聲,車門關上,閻晶晶衝向另外一輛警車。

夏熠一頭霧水:“我又說錯話了?”邵麟輕輕地笑了一聲。

夏熠看向車窗外,閻晶晶似乎又活蹦亂跳了起來。他搖搖頭,說回頭小姑娘該把你當英雄了。

邵麟垂眸,眉目間沒什麼情緒,既沒有驚心動魄後的疲憊,也沒有劫後餘生的雀躍。半晌,他才淡淡開口:“夏熠,你別把我想得太好。”夏熠不解:“什麼?”

“我沒你想得那麼好。”邵麟又重複了一次,低聲解釋,“我替那個主持人,不是出於什麼崇高的責任……”他猶豫片刻,還是低聲吐出一句話:“不過是為了我自己罷了。”夏熠沉默地看著他。

邵麟不再開口。他想,夏熠說得沒錯:害怕是正常的,不害怕才不正常。可是,方才,在他衝上去替那女主持人的瞬間,他本就不覺得害怕。如果實話實說,他想的才不是什麼責任,而是尋求自我安

長久以來,在他的潛意識裡,總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吶喊——你為什麼還活著——就好像,那年蓬萊公主號上,倘若他真的與搜救艇一起炸死,才是贖了自己所有的罪。

心理學上,這種狀態被稱為“倖存者內疚”。

去年蓬萊公主號爆炸至今,他是從未從戰場回家的戰士,靈魂困於怒海,夜浮沉。

“不管你怎麼說。”夏熠捏了捏邵麟還擱在工具箱上的手,“我就是覺得你很好。所以一會兒出了校門,我請你吃咖啡甜甜圈。”

“什麼?”邵麟從回憶裡回過神來,眉頭一皺,“不要。我不愛吃那個。那個味道有點像咖啡糖消毒。”

“你又騙人!”夏熠嚎了一嗓子,“下午禮堂裡你還說你最想吃咖啡甜甜圈!”邵麟:“………………”

“行吧,大騙子。你說吧,你想吃什麼,我請你。”

“什麼也不想吃,我只想回去睡覺。”

“好,那就回去睡覺。”gl8緩緩啟動,燕安市又踩著傍晚的點,下起了陣雨。

邵麟把額角抵在車窗上,聽著外頭雨滴噼裡啪啦地打在玻璃上,卻又好像軟綿綿地落在他的心上。

“夏熠。”他突然無聲地笑了。

雨刷器滑過車窗,駕駛位的人一打方向盤:“嗯?”

“我給你一個承諾。”邵麟輕聲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可以相信我和你說的每一句話。”

夜晚,雨“沙沙”得下個不停。

一雙纖白的玉足赤腳踩過毯。

女人伸出手,從花瓶裡撿起一支白玫瑰,她的指甲上畫著一系列哥特風教堂,由黑白雙配著銀亮片繪成,小巧而緻。突然,女人“啊”了一聲,把玫瑰丟到地上,食指上頓時暈開一點殷紅。

她惱火地嬌嗔一句:“怎麼刺都沒減掉?”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煙嗓:“拔了刺的玫瑰還有什麼意思。”女人回頭,蹭到椅邊撒嬌:“可是它刺疼我了。”

“白玫瑰吧,看著總覺得寡淡,”男人將手中的書合於膝蓋上,伸手握住女人的手,緩緩將她指尖的血跡抹到自己嘴上。男人,低聲笑道:“帶點血才好看。”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像只掛寵似的勾住了男人脖子:“可你捨得讓人見血嗎?聽說今天就g-host那事兒,你都跟著著急。”男人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多好。”

“有我好嗎?”女人索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身上,吊帶背心下,出纖細的部。那裡,也紋著一枚哥特風的黑玫瑰。……第二天一早,邵麟回到局裡。

傳達室說他收到了一大束花,是昨天那個女主持人夫婦一家送的,直接送到了局裡。

邵麟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花束,可誰知,平凡無奇的花束中,邵麟又找到了一張緻的卡片。這次,上面用紅墨水寫著六個數字——“6,1,3,8,2,5”。

第38章雷雨邵麟雙眼微微眯了一下,問門衛:“送花的是什麼人?”

“就是個快遞騎手吧!帶著頭盔,看不清臉,車停馬路對面,跑過來放了花就走了!”保安似乎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問這個,指著花束下另外一張打印的卡片,說道,“這下面不是寫著燕安大學那誰誰送你的嗎?”邵麟微微一笑:“是,謝謝你。”不出意外,分局下午又收到了來自女主持人送的錦旗。那束花不過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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