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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不要想綁架。

【手機看小說;www.banzhuks.com】她貼牆滑到盤子旁邊的地板上,盯著食物看了一會兒,好像那個饅頭可能會突然說話,而不是她一個人在心裡掙扎著是否應該冒險。水和食物都可能已經下藥或下毒,可儘管那個蒙面人非常恐怖可怕,他似乎還是希望她活下去。她決定試一試,所以只掐下來一小口放到嘴巴里,牙齒剛碰到饅頭,她就忍不住三兩口吃個光。肚子跟著咕咕咕嚕叫起來,她把水杯拿起來,跑到馬桶旁邊的水槽,裡面有一層薄薄的水,她舀出半杯仰頭灌了幾大口。

你太弱了,做不到絕食。

雖然只是補充了一點兒簡單的食物和水分,常樺的頭腦似乎更清晰,伴隨著恐慌也一起襲來。蒙面人拍了那些可怕的視頻,真的寄給父親了嗎?或者他把這些視頻發給其他人?或者直接公佈到網上?當他把她從沙發上揪到地上後,他真的強暴了她?

兩腿間的痠痛和悉的羞恥證實最後這個部分,前面那些只有時間才能回答。常樺的腸胃扭攪,差點把胃裡的饅頭吐出來。她無法想象父親在看到其中任何一個視頻後會是什麼反應。最糟糕的是那個蒙面男人還沒完蛋,只有等爸爸找到她,她才能離開這該死的牢房,否則就是她玩完。

那不是她想要的。

「你為什麼這麼做?」常樺的目光落在天花板上的一個小紅點。既然蒙面人剛才拽著她的頭髮讓她對著小紅點說話,那麼這個攝像頭的後面還裝著類似竊聽器之類的麥克風,那紅點看上去很近,卻又遙遠的伸手不可及。沒有任何回應,常樺憤怒地質問:「嘿,王八蛋,告訴我,你他媽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還是沒有其他聲音。常樺更加憤怒,她對人總是保持彬彬有禮,說話時從來沒有漏掉'請'或'謝謝'。她記住為父親工作的員工名字,即使他們看她時總是戴著有眼鏡。她叫父親的司機趙叔、收垃圾的清潔員孫姨、大樓門衛錢哥……她從來不像那些自命不凡的朋友,因為父母的財富和名望而鼻子翹上天。諷刺的是,現在卻是她淪落此處,赤身體、遍體鱗傷、孤身一人。

憤怒刺著她,讓她對發生在身上的不公平深委屈。常樺直起,對著紅點尖叫:「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他媽的沒對你做過任何事,你心裡有什麼問題嗎?我們有錢讓你很生氣?我父親成功讓你嫉妒?我父親究竟對你做了什麼?」常樺的聲音尖銳而刺耳,一定是前幾次蒙面人卡著她的脖子太過用力傷了喉嚨。可她顧不得這會兒保護嗓子,更無法控制情緒。她的手指進頭髮裡,扯緊髮,好像這樣才能阻止腦袋爆炸。常樺越來越動,所有的遭遇一幕幕在眼前閃現,被陌生人襲擊、強姦、綁架、待,當父親的替罪羊、出氣筒,現在又被囚在這個冰冷空蕩的房間。

「回答我,你這個狗孃養的!」常樺從地上撿起塑料托盤,朝小紅點使勁兒扔過去。忽然,攝像頭的紅點消失,與此同時牆上的大屏幕出現一個大大的數字五。

「你他媽的是什麼意思?」常樺走到屏幕前,攥起拳頭猛烈擊打屏幕前的厚玻璃。數字滴答一聲降到四,然後繼續下降,直到顯示'一'後變成紅

「這算警告嗎?只有當你把我綁起來時,你才有膽子跟我說話?你和你的混賬邏輯一一」常樺沒有停止叫喊,沒多久沉重的金屬門砰得彈開打斷她。常樺轉過身,強迫自己站穩腳跟。蒙面人站在門框邊,再次看到那黑輪廓使她腸胃翻攪。

常樺下噁心嘔吐的覺,靜靜說道:「我要知道原因。」

「不,公主,你不會想知道。」蒙面人的聲音清晰而威脅十足。

這種陳詞濫調已經沒辦法嚇住常樺,「你究竟覺得我父親對你做了什麼?」

「我不是覺得,我知道,而我已經厭倦聽你大喊大叫。」蒙面人仍然是相同的打扮,從頭到腳用黑裹住自己,仍然戴著手套、面罩。常樺的腦袋飛速運轉,是因為他身上有標識容易被認出麼?刺青?傷疤?或者一顆痣?他的一隻手拉著門把,常樺越過他的肩頭向門外看,一條很普通的水泥走廊,沒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

「那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做!」

「別我,公主。」

「為什麼不呢?

…你要殺了我嗎?」常樺不知道這個問題是從哪裡來,但確實埋在她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無論世界變得多混亂,她第一次看到背後的黑影時就萌生此念。

蒙面人笑起來,可聲音卻低沉而陰險。他歪了歪腦袋,說道:「不,至少目前還不會。所以,你可得表現乖點兒。在我叫你說話之前,你他媽的得把嘴巴閉緊了。」

「去你媽的!」常樺受夠這個男人的威脅,但當他突然向他走來時,常樺飛快後退,儘量躲避他的碰觸。蒙面人加大腳步,一把抓住常樺的長髮,轉身將她推倒在地。常樺側身著地想爬出他的掌控,但蒙面人的一隻手已經掐住她的喉嚨,迫使她的大腿張開,然後蹲下身體。

「想再來一遍嗎?

…嗯?」隨著這個問題他手上的勁兒加大,威脅卡斷她的呼

「不一一」常樺恨自已求饒,但隨著大拇指更用力地戳進柔軟的脖子,她的聲音被掐斷了。

「我想你還不太明白自已現在的處境。在我的計劃裡,你不過是個方便趁手的工具。當我教訓你那該死的混蛋父親時,你不過是額外的贈品。不過,如果你繼續怒我,我將開始真正傷害。你明白嗎?」面罩後面傳來陰毒的話語,一雙黑眸無情嘲笑著她的無能和無助。毫無疑問,蒙面人非常享受他帶給她的痛苦,「聽明白了就點頭,小婊子。」常樺點點頭,他緊握的手終於鬆開。在一連串猛烈的咳嗽中,蒙面人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摸摸她的臉頰,問道:「現在,你他媽的閉上嘴,別再惹我了。對嗎?」常樺抓著他的手腕,痛苦地點點頭,生怕他的手再卡住脖子。蒙面人的眼睛順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遊移,她嚇得渾身顫抖。不管他是不是有意威脅,她在他的力量下沒有反抗能力。如果他想傷害她,他會的。如果他想再她,他會的。如果他想殺了她一一「乖乖的,公主,只一會兒,我們就知道常兆雲對你的表演看法如何。」蒙面人撫摸著她的脖子,又摁到她的房,借力站起身。他一隻腳在她的雙腿間,高高地站在她的正上方,俯視道:「你應該祈禱你的表演有足夠說服力。」常樺一動不動躺在地上,蒙面人跨過她朝門口走去,順便從地板上撈起托盤,然後猛地把沉重的大門打開。直到門合起來上了鎖,常樺才慢慢坐起來。她又挪到房間一角,雙臂把雙腿緊緊摟在前,喉嚨痛得她不過氣,頭髮橫七豎八黏在臉上和脖子上。淚水不斷湧出,滑過臉頰,常樺暴地擦拭,試圖止住哭泣、止住顫抖,但兩樣都沒有成功。

在她頭頂,攝像頭的小紅點又閃起亮光。

「我很抱歉,爸爸……對不起……」她低聲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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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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