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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再用肢體暴力那一套,轉而變成語言暴力。
然而暴力就是暴力,不管什麼形式。
常樺深一口氣,用盡肺活量大喊:「滾開!」蒙面人沒有理她,而是捧住常樺的
股,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部噼開她的雙腿,直到她別無選擇,只能把腿纏在他的
上。
他向前傾身,鼻子隔著面罩埋入常樺的脖頸摩挲,牙齒齧咬她的皮膚。
嵴椎底部的刺痛又開始敲擊耳膜嗡嗡作響,讓她羞恥無比。
常樺不喜歡這樣,不想這樣。
「告訴我……如果我現在碰你,你會是溼的嗎?」蒙面人輕輕問道。
低沉的咕嚕聲點燃內心的火花,常樺恨他、非常恨他,而她最恨的是他的問題。
「放開我。」她再次喊道,聲音明顯低了一截。
「你溼了,我知道,你永遠屬於我。」蒙面人的嘴向上,含住常樺的耳垂,同時
部前壓,毫不掩飾頂著她小腹的部位越來越硬,「你和我一樣需要它,公主。」有那麼一會兒,常樺的手還緊緊抵在他的
前,徒勞地想把他推開,不理那些充滿蠱惑的言語。
忽然,一個念頭如閃電般劃過常樺的腦海,恐懼還沒來得及阻止她,她就一把抓住面罩,迅速從蒙面人腦袋上拉扯下來。
黑的眼睛立刻睜大,常樺也愣住了,接著呵呵傻笑起來。
這就是魔鬼的樣子?細碎的短髮遮不住寬闊的額頭,凋刻般的濃密劍眉,高的鼻樑在燈光另一側投下濃重的黑影,因震驚而分開的嘴
微微張開,稜角分明的下巴透著冷酷和堅決,就連那雙她最
悉的可怕眼睛,在這張臉的襯托下也能顯得深邃有神。
怪不得這世界的人前仆後繼往地獄奔,如果魔鬼都長成他這樣,地獄那點兒苦頭算的了什麼。
魔鬼放下她的身體,一把抓住她的喉嚨,咆哮著把她的後腦勺撞到牆上。
眼睛在她的臉上飛舞,英俊的面龐更是憤怒地扭曲在一起,「你他媽的做什麼?」
「別再躲了,」常樺嘶嘶說著,抓著面罩的關節因為太過使勁兒而泛出慘白。
「這就是你想要的?你想看見我的樣子?」魔鬼鬆開她的喉嚨,把她從牆上拉起來一起朝墊走去。
常樺跟不上他的步子,兩人險些在路上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