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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勇者。這場戰鬥從一開始就不是簡單的魔王與勇者的對局,而是更深層次的利益關係,如果在戰爭中勇者勝利了,那麼這代表人類再次勝利,對於其他種族來說這是看不見光的打擊,人類依舊擁有著唯一的話語權,其他人還是隻能跪在地上無法乞求尊嚴與生活。

所以他們想要那個向他們許諾過生活的魔王勝利。

這是在光明聖殿中長大的勇者從未注意到的問題,也是勇者一個人的意識改變不了的問題。

他現在的這番話完全是在解釋他為什麼向著魔王靠攏,而聽在這人的耳中,他的解釋似乎還有著另一種意思。

他的話不知怎麼的,聽在對方耳中就變了個味兒,對方的重點完全掐錯了……

“你說……只是寵物?”這人的聲音壓低了很多,似乎被森萊伊風輕雲淡的一句寵物怒了,出了這麼久以來最明顯的情緒。

他很生氣。

掐著森萊伊的脖子的五指開始用力,美目危險的眯起,他毫不猶豫地從出自己的匕首,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果斷的將匕首刺入森萊伊左側臉龐的桌子上,削掉了他幾頭髮,捅/穿了木板。

兇狠的動作帶著濃濃的殺氣,落下的匕首散發著絲絲寒意。森萊伊的呼一停,接著重重了口氣。

還好,沒切在他的耳朵上。

“只是寵物?你覺得半獸人在人的眼中就只是寵物對嗎?所以你很不開心是嗎?你覺得你得不到尊重是嗎?”他發出一連串的質問,目光透過他似乎再看另一個人,發出對那人的不滿。

“那我問問你——誰能給你你要的尊重?你為了你們半獸人又能走到哪一步?”他掐著森萊伊的手越來越用力,接著又重複了一遍:“寵物?”他冷笑了一聲,聲音壓低了很多:“話說得真輕鬆,你大概永遠不會懂得被‘寵物’咬住的心情。”他留下這一句話,接著冷淡的鬆開了他,起自己刺入的匕首。

森萊伊鬆了一口氣,他從桌子上爬了起來,拍著口,故作無辜道:“我只是沒洗手又嘴賤了一下,先生您至於這樣嗎?先是嘲諷我,接著又否定我。”他似乎在解釋剛才的長篇大論只是被這樣諷刺的態度出,本沒有特別的意義。

聞言這人也沒有說什麼,只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收斂了身上的戾氣,又變回了之前的態度。

他將臉上的面罩拉下,出了一張俊美到令人失神的臉孔。

明明是很隨意的動作,但他做起來看著卻格外人,就像是電影中故意放慢的鏡頭,與打著濾鏡柔光的美顏。與他一比,之前的馬爾庫克宛如鑽石旁的小石子,毫不起眼。

他真的很好看,可惜森萊伊生不出一點心動的意思,因為這張臉很悉,屬於原來的記憶已經翻找出他的名字。

“你叫什麼?”在即將喝酒之前,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於是開口問了森萊伊的名字。

森萊伊怔了一下:“我叫森萊伊,剛才也說了,我是一個半獸人。您呢?”

“我叫索希斯。”他用過於平靜的聲音扔下一個炸/彈,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說:“是一個海盜。”森萊伊這遲鈍的腦子有點卡殼,他的第一反應是——是他叫什麼?第二反應是——他說他是幹什麼的????

————————————————他想推開窗,不是想看窗外皎潔的明月,也不是想看夜空中璀璨的繁星,更不是想看看夜幕之中出現在街頭的遊女,而是想看看——窗外是不是有頭母豬,正在上樹中。

他說他是什麼玩意?

海盜???

這話你敢當著光明神官的面說一遍嗎?

在明知道原主知道你身份的情況下,你說這話心不虧嗎?

一個月不見勇者你不止學會了撒謊,還成功找到了新的副業。

我該說什麼?

恭喜嗎???

怎麼就一轉眼的功夫就染髮紋身全來了?

森萊伊麵無表情地看著一旁俊美的索希斯,整個人都凌亂了。

雖然經過之前的事情他有猜到對方就是勇者,也是因為猜到他是勇者這點才會跟對方說出那番話,給他背叛的舉動一個理由。這個解釋雖不值得被原諒,也沒有洗白的餘地,但也好過無名的背叛,總歸有個對不起的緣由。

不過雖是猜到了,但他還是被勇者承認的態度驚到了,像是不能心存僥倖,不能在迴避一般,他直接面對了最不願意面對的現實,這一下算了徹底神了。

今晚別想睡了。

他對著勇者那張俊臉,在名為緊張的情緒驅使下,他現在只想要找廁所。

說來好笑,明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此刻意就如同他此刻對勇者的情緒,實在多餘,卻又拋棄不了。

索希斯不在意他現在的內心翻起了何等風,他在與森萊伊挑明身後用手敲了敲桌面,不再理會一旁站著的小熊,反而朝著樓上的人開口:“能出來一個可以做主的人嗎?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他這話說完樓上沒有傳來動靜,就像是整個酒館中只有索希斯與森萊伊一般。

索希斯面對這一幕也不惱火,他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舉著酒杯不鹹不淡地說:“再不下來人我只好自己上去了。先把話說好,你們下來的費用會很便宜,而我上去的費用會昂貴到你們承受不起。”

【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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