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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
畢竟之前有一次我正一邊在內心說他壞話一邊給他疏導,結果好像不小心把這種情緒給他腦子裡了,接下來一週他都怪怪的,總是用一種
言又止的表情看我,我一看過去還特意偏過頭好像在做別的事情的樣子。
唉,我室友可真是憨憨。我們都不是普通人類,雖說我的五沒他那麼
銳,但是也不至於
覺不到吧。也就他能搞出這樣的
作了,換個別人試試看我不打爆他的頭。
一開始我也不是沒懷疑是他聽到我在自己腦海裡的自言自語了。我們兩個的神海就像兩個小房間,現在多了我的
神觸手連著,確實是相通的,我說點啥傳過去也不是沒可能。
不過我之前也給一些沒有對象還要發狂躁了的小可憐們做過臨時疏導,而結束疏導時他們給我的評價都是:壁壘梆硬。沒辦法,要是不硬讓你們拽過去強行結合了怎麼辦。
從來只有我連他們的份,沒有他們連我的份,他們也只能接收到我的神力,沒聽說有人臨時疏導還接收到對方的心裡話啊。
而且我每個月都去塔裡常規體檢,沒道理自己能力弱了塔還沒有反應,所以最後我的結論依然是肯定憨憨室友又犯病了。
本來打算趁他休假一天再跟他連一下看看的,結果剛一週過去,他又要出任務。
對要離開家的崽我還是充滿寬容的,我讓家裡的機器人給他做了四菜一湯,然後就打算給他發信息通知他。平時我都用光腦給他發消息的,但是那天我就奇思妙想了一下,為什麼不用神連接給他傳消息呢?
當然,為了保持驚喜,我就只給他傳了個回家的信號,沒說具體幹啥。結果他五分鐘就回來了,依舊是悉的踹門環節,那次他手裡還拿著武器。我是不知道他又作什麼妖,只
覺到他可真是我祖宗。
然後我看著他,他也愣了一下,但是至少還停下了,他的憨狼則是樓上樓下的屋子全進去逛了一遍。別問我為啥知道,你這種問題是對一個a級嚮導的侮辱,就一個房子大我還能知不到嗎。
實際上我室友也能知到,不過他靠的是哨兵之間的那種
應,所以我就更不明白他為啥能覺得有敵人。我們兩個門前矗立,相對無言,擺出去都能當門神了。
最後他來了一句:“一一,我耳朵疼。”耳朵疼不是你自己踹門踹的嗎,這憨批都快把我氣笑了。我還能怎樣,還不是像爸爸一樣把他原諒。跟他處了這麼久我也算研究出了一套最養生的生活方式,那就是不要較真。不然我早晚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發狂躁的嚮導。
反應一會我也明白了,情他是把我傳過去的信息解讀成了:有危險,速歸。我真是,唉。我們家飯桌上實行食不言,畢竟我擔心我什麼時候說句話又把他氣走了,他的爆點我懷疑自己一輩子也get不到。
就這樣吃了一頓安靜的送別飯,當然,我沒忘了神上給他調一調鹹淡,就算什麼時候忘了也是我故意的,嘻嘻。最後我說:“以後我還是發光腦信息吧。”然後我室友又生氣了,說實話我現在想起來只想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家裡的受氣包呢,天天生氣。不過當時我抱著另一種心態——送別即將出門的崽的老父親心態。別說,這麼看我的室友讓我整個人都平和了。
我室友自己在那吭哧半天,最後遞給我一把鑰匙,我一看就知道是家裡的鑰匙,只是不知道是哪件屋子。
因為我們的房門平常沒有要鎖的,自家的門開開關關還要上鎖,不麻煩嗎?除了一間屋子我基本不進,就是我室友住那間。
當然,也不是我特意要跟他生分,是他特意跟我說過,讓我別進。我現在想想也覺得傷心的,怎麼明明好好的結婚對象,就這麼成室友了呢。
拿著這鑰匙我也很納悶他是什麼意思,於是我遞給他一個疑惑的眼神。但他很明顯也沒get到我,也不說話,就莫名其妙的跟去郊遊似的開開心心的出任務去了。
最後我想了想,選擇了最保險的解讀:他可能覺得自己的屋子出門也沒人收拾,都落灰了,不然怎麼老一回來就往我屋裡蹭。再加上我也不想因為自己進他屋子又惹他生氣,於是把他的房門鑰匙轉手給了我們家的機器人,讓它跟整個房子同步清掃,然後就把這事拋到腦後去了。
沒辦法,我擔心自己要是想個沒完鬼心竅的偷偷進他屋子讓他發現了怎麼辦,按他的
子說不定會笑話我到離婚。
最後果然如我所料,他一回家就往自己屋子裡衝。那天大概早上十點吧,唉我記憶力可真好,幾個月前的事還記得那麼清楚。結果他出來又生氣了,手裡還拿著什麼東西,白白的,我看興許是廢紙沒掃乾淨?我趕緊撇清關係:“你把鑰匙給我讓我整理你房間我可設置機器人幹了,不信你自己去看它程序。”他一愣,倒好像沒那麼生氣了。我心說看來這個人還沒瘋徹底,目前還在能講理的階段。
然後我說:“過來坐著,我給你清清腦子。”然後我就覺他好像勁又上來了,有種“本宮不死你們終究是妃”的
覺,但是這次他居然沒有搖著尾巴就立馬過來,而是先回自己屋子把那垃圾扔了才乖乖坐到我身邊。
行,講文明懂禮貌,不過客廳也有垃圾桶啊?算了,扔哪不都一樣,然後我就把他摟過來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