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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笑得合不攏嘴:“你可真有趣。”白窮說:“外婆也很有趣啊。”白窮上輩子沒見過元柏的外婆。
他和元柏相遇,已是二十年後的事,那漫長的二十年裡,外婆魂歸故里,而元柏也嚐盡人間酸甜苦辣。
後來白窮也時常從元柏口中聽到外婆的字眼,應是為數不多走進他生命裡去的人。溫柔,善良,這一切美好的字眼似乎都可以往她身上貼,如今有緣相見來之不易,白窮也格外珍惜與元外婆的相逢。
外婆似乎也能應到冥冥之中的溫情,因此對白窮的態度極好。
站在一旁觀望的陳從沒想到外婆這麼快就被白窮給俘獲了,目瞪口呆,在心裡暗歎這小光頭的魔力。只是他待得也無聊,不住拿出手機,碰了碰元柏的肩膀,“老大,來,我們一起組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元柏衝他翻了個白眼,笑著說:“你們倆都不看現在幾點鐘了嗎?這都快上晚自習了,你們確定不回去嗎?”陳從的身子停滯了一下,眼瞳驟然放大,猛地低頭摁下電源鍵想看時間。
手機屏幕亮起赫然顯示的是六點四十五。
晚上七點鐘上晚自習,意味著陳從他們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從醫院跑回學校。
現在的荔枝中學可不比從前,要是無緣無故逃課,那是需要寫一千字保證書的。
陳從說了句“回見”拔腿就跑,剛跑到門口,發覺自己應該捎個人一起跑。
於是腳步一頓,手指摳著門沿,往病房裡面探頭大喊:“白窮,我們快走啊!”白窮慢條斯理從兜裡摸出來一張印著章的請假條,風度翩翩地笑道:“我冒,請了假的,”他一字一頓道,“我、跟、你、不、一、樣。”陳從沒料到白窮還有這一招,陰沉著臉,罵了句“臥槽”,轉身就跑。
這速度之快令人望而生畏甘拜下風。
唯有嘎吱幾下扭動的門在風中搖擺。
白窮轉頭,恰巧瞥見了元柏眼裡的笑意,愣了愣。
“看著我幹嘛?”元柏在最快的速度收斂笑容,同時眼裡浮現出了幾絲不快。
白窮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剛才還笑嘻嘻的,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好像是變給自己看一樣。
白窮摩挲著下巴,覺得不同尋常。
病房裡多了個人,元柏也不在意,低頭耍起手機來。
白窮偷偷打量了幾遍元柏,看似沉浸在遊戲裡的元柏將這些目光照單全收。
元柏嘴角隱隱勾著笑,他倆年少的時候可沒任何集,現在白窮出現在這裡,那只有一個可能,白窮跟他一樣,也重生了。
而且重生後的白窮還火急火燎來找他,恨不得眼睛都粘在他身上。
此刻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元柏心情的話,那大概就是舒服~!
聽陳從剛才的意思,白窮已經轉到了荔枝中學來,想必以後就能同處在一間教室。這麼想想,元柏動得捧著手機的手都忍不住抖了兩下。
他想知道,白窮會不會主動追他。
就先將自己重生的事瞞下來吧,元柏默默有了這個想法。
他表面上在玩手機,實則在暢想美好的未來。
第10章跟滿肚子壞水的元柏比起來,白窮就顯得特乖巧可愛多了,從進屋到現在都在陪外婆說閒話。
只是聊了沒多久,白窮的肚子發出微微的聲響。
也不知道元柏有沒有聽到,反正沒過一會兒,他就走到病前問:“外婆,你想吃什麼?”外婆認真地想了想:“吃不了什麼油膩的東西,給我來碗小米粥吧,搭一碟蘿蔔乾。”元柏點頭:“好嘞。”元柏走到白窮身邊,彎著
問:“小光頭,想吃什麼?”小光頭?別人要是喊這個稱呼,白窮還真不在意,可就元柏喊這個暱稱讓他不喜。
“別叫我小光頭。”元柏略帶嫌棄地說:“誰讓你剃了個光頭。”白窮抿說:“我叫白窮。”
“我知道啊,我叫元柏。”白窮笑著說:“我也知道。”元柏催促道:“快說,要吃什麼?”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講,除去學校大門口那次相見,這也算是他們第一次相見,白窮假意推辭,“不用不用,這多不好意思啊。”元柏還不瞭解他的小心意嘛,抬了抬下巴,勾笑道,“我只是順便給你帶而已,又不請你,別不好意思啊。”老元出手闊綽,沒想到小元這麼吝嗇,白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那你就隨便給我帶點什麼吧,我不挑。”這話還真不假。
隨便這個詞永遠是最令人傷腦筋的,不過這對於無比悉他的口味的元柏來說,輕而易舉,他指了指躺在
上的外婆,“那麻煩你照顧一下我外婆,你要是餓的話,那就吃個蘋果墊墊肚子。”眼見白窮點頭,元柏這才放心地離去。
等元柏一走,只剩白窮和外婆兩人待在病房裡,期間護士來換了一次藥,坐在邊的白窮立馬站了起來。大約是因為白窮那顆光腦袋的緣故,護士換藥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白窮好幾眼。
白窮也注意到了,衝她笑了笑。
等換完藥,護士端著治療盤繞過白窮,偷偷衝他豎了個大拇指,“這個頭型很贊哦。”白窮沒想到還能因為一個光頭被誇,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