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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勢姿非常地累,只蹲了一會兒,她的腿雙就開始開始有些發⿇。她的臉⾊有些憔悴,眼鏡早已在賓館與敵人搏鬥中被打落下,好在她並非近視,戴眼鏡只不過是她的愛好。
不戴眼鏡的她反而更加地清秀,長長的秀髮微微有些凌亂的披在肩頭,明亮的大眼睛流露著出一絲淡淡憂鬱,使她更顯得楚楚動人,惹人愛憐。
她還穿著逃離飯店時的睡衣,紅粉⾊的全棉睡衣撕破了幾處,露出白雪柔嫰的肌膚,及膝的睡衣掩蓋不住她美麗的腿雙,周圍男人⾊的眼光一直在她⾝上巡視。她
到部腹一陣疼痛,她知道自己的假例要來了。
“唉…”舒依萍長長嘆了一口氣,心懷極度的煩燥。
“喂,我和你在說話,你聽見沒有!你是啞巴嗎?”巴克萊對她沒有搭理到有些不満意。舒依萍依舊不理不睬,她實在太沒有趣興回答。巴克萊猛地一腳踹在她的腿大上,用印尼話大罵道:“臭子婊,老子與你說話你竟然像木頭人一樣。
是不是瞧不起我?他媽的!老子不讓你吃些苦頭,你還真不知道我的厲害。”捱了巴萊克重重一腳的舒依萍,扭過頭,怒睜雙目,大聲叫道:“你要幹什麼!”
“原來你不是啞巴,老子跟你說話為什麼不回答我?”巴克萊道。
“我為什麼一定要回答?你算什麼!”舒依萍輕蔑的道。又是一腳踢在她的間,巴克萊練過泰拳,出腳的力量非常之大,要不是舒依萍早有防備,將他的力量化解,這一腳會讓她直不起
來。舒依萍的手腳都銬著,無法還擊,只有用充満憤怒的目光盯著他。
巴克萊見還不能讓她屈服,又胡亂地在她⾝上踢了幾腳,舒依萍雖然無法還擊,但她還是能通過騰挪化解他的腳勁,這幾腳並沒有對她造成太大的傷害,這時,車停了下來,囚車又到了另留拘所,上來了五個犯人,將車內並不寬敞的空間擠得満満的。
囚車駛出了市區已經傍晚,從這裡到巴釐監獄有近二十個小時的車程,要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能到達。踹了舒依萍幾腳的巴克萊似乎也消了氣,他見到有新的犯人上來便與他們攀談起來。
舒依萍聽不懂他們說些什麼,她已經一天半沒有閤眼了,雖然以這樣半蹲的勢姿無比的難受。
但忍不住的疲倦讓她的雙眼慢慢地合攏。遭受了強烈刺的她開始做惡夢,在夢中她來到一處無邊無際的曠野上,在她背後似乎有無數的黑影在向她
近,她害怕極了。
開始全力向前奔跑,但腿雙卻如灌了鉛一般怎麼也跑不快。眼看⾝後的黑影已經包圍了她,突然腳下一空,⾝體猛地下墜,落入萬丈深淵中,她張大嘴想叫卻發不出聲音。
突然她覺得落到一堆軟綿綿的物體上,她張開眼睛一看,周圍竟是千萬條蛇,有水桶耝的蟒蛇,也的手指耝的小蛇。她最怕蛇了,極度的恐懼噬咬著她的心靈,她想逃,但手腳卻不聽使喚,怎麼也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千萬條蛇爬上了她的⾝體,纏繞遍她和全⾝,更向她體內鑽進去…“啊──”舒依萍從惡夢中驚醒。但她卻發現自己處境比惡夢更怕。車上八個男囚犯有四個離她很近,他們都是單手銬在橫檔上,另一隻手卻可以自由的活動,那四隻可以活動的手竟全部摸在她的⾝上。
在她前方的兩名男囚犯的手從寬大的睡袍下伸了進去,興致與玩弄著她堅
的峰雙。側面的一個夠不到她的雙啂,只得摸撫著她的腿雙。
而離她最近的巴克萊近水樓先得月,從他這裡可以摸到她⾝體任何一個部位,現在他把手放在她豐満的臋部上,大力捏著她的臋⾁,還不時地用印尼話與其它人換著意見。舒依萍尖叫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她萬分驚恐,她左右動扭著⾝體,企圖甩掉附在她⾝上男人們的手。
在她前的兩隻手猛地一把攫住她的啂房,同時用兩指間的夾縫夾住她的啂頭。其中一人用惡狠狠地用華語道:“不要叫,再叫老子捏爆你的
子!”舒依萍忍著
口的劇痛,依然⾼聲叫喊,她希望坐在駕駛室的警員能聽到她求救。
但直到她的喉嚨幾乎都喊啞了,車子依然在⾼速的行駛,看著她呼喊沒有人回應,幾個本是亡命之徒的犯人也放開了膽子,再不理會她的叫聲,繼續在她⾝體上捏著、摸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已精疲力竭的舒依萍連⾼聲叫喊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知道哪怕她叫得再響,也不會有人理睬她,好在這些人總算還有一隻手被銬在鐵檔,要不然舒依萍早已被他們無數次的強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