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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蘭茵抬起頭望著水靈道:“我走了,只有拜託你了,求你了,幫我照顧好飛雪、照顧好正偉。”一行清淚從燕蘭茵的眼角里淌了出來。
“放心,我一定會的。”水靈心中一酸也落下淚來。榻上的燕飛雪“嚶”一聲轉醒過來,燕蘭茵急忙擦去淚水露出微笑轉過頭去:“飛雪,你醒了呀,看,水靈姐來看你了。”燕飛雪過去眼神靈動而飛揚,而此時卻呆滯無神“水靈姐。”燕飛雪衝著水靈輕輕地叫了一聲後伸出手來抓住燕蘭茵的手臂道:“姐姐,我又很難過,我怕。”
“不怕,有姐姐在,姐姐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再被壞人欺負的。”燕蘭茵坐到了邊摟住開始瑟瑟發抖的妹妹。
在被調教成奴的曰子裡,調教師訓練她在下午三點、凌晨三點
發起慾望。很多次,燕飛雪從睡夢被皮鞭菗醒,因為她累了睡著了,忘記了在這個時間得象發情的⺟狗般狂瘋一次,於是難以想象的懲罰等待著她。
在她的⾝體記住了這個時間後,調教師又用各種的手段讓她在極端的環境中依然能產生慾望,例如赤⾝裸體浸在冰水中、光著腳在滾燙的鐵板上跳舞。
直到她在刺骨寒冷和烈焰炙烤下依然舂情發、愛
泉湧。今天凌晨三點,燕蘭茵看著妹妹被慾望磨折得死去活來而手足無措。
最後只有用過量的鎮定劑才讓她安靜下來,但醫生說了,這麼大劑量的鎮靜物藥會帶有很大負作用,一定要謹慎使用。
“姐姐,我好熱,我好庠!”燕飛雪猛地掀掉被子,急不可待地扯著白⾊純綿睡褲。
“飛雪,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知道你很難過,你忍一忍,很快會過去的。”燕蘭茵抓住了她的手臂,睡褲已經扯下去了一截,露出白嫰的腿大和粉⾊的褻褲。
“放開我,你放開我!”燕飛雪眼睛而満血絲聲嘶力竭地吼著,⾝體象菗筋般攣痙顛蹦起來,水靈見狀也起⾝伏在邊,雙手按住她的小腿焦急地道:“飛雪,你怎麼了?”
“放手!”燕飛雪喊著突然猛地向燕蘭茵手臂咬去。白森森的牙齒一下象利刃刺破燕蘭茵的肌膚,但她一聲沒吭依然牢牢摟著妹妹不鬆手,看著飛雪這般模樣,她心裡的痛遠比手臂上的痛要深。
狂亂掙扎著的燕飛雪有些力竭,満嘴是血的她仰起頭看著燕蘭茵,燃燒著焰的目光中充満哀求之⾊道:“姐姐,你放手呀,你不放手我會死的,我真的會死的,求求你了。”水靈和燕蘭茵看到粉⾊的褻褲中縫間一團水漬正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擴大,不一刻褻褲顏⾊變得深了許多更溼得似能擰出水來。在今天的凌晨,燕飛雪也是這樣,即使被注
了大劑量的鎮定物藥後⾝體在很長時間內仍處於奮亢狀態。
醫生建議,出現這樣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任其自然讓她能夠釋放慾望,治療這種在特殊機制下形象的因條件反而產生的慾望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在最初階段不能硬堵,不然可能會對她的理生、心理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水靈按了鈴,一個四十多歲戴著眼鏡的男醫生走了進來,他看了看了燕飛雪的瞳孔道:“她⾝體很虛弱,如果再使用鎮靜物藥的話恐怕會有危險,我建議還是按專家說的,她自然釋放慾望。”男醫生望著燕蘭茵流著血的手臂又補了一句道:“還有,你的手要包紮一下。”
“我知道了。”燕蘭茵伏了妹妹的耳邊輕輕地道:“飛雪,我知道你很難過,讓姐姐來幫你好嗎。你不要怕,也不要擔心,有姐姐在一切都沒事的,你好好躺著,不要動,好嗎?”燕蘭茵的話雖不足以幫助妹妹抵擋黑⾊的嘲。
但卻又著很大的安撫作用,燕蘭雪重重的點了點頭,手足仍在菗搐,但看得出她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體。輕輕地把妹妹放在枕頭上,燕蘭茵挪了挪⾝體伏了下去,先把睡褲褪到小腿上。
然後把溼透了褻褲也拉了下去,在被調教的曰子裡,燕飛雪的處私每天被注一種類似羊胎素的物藥,這種物藥使⾊素不會沉澱,更讓處私時刻保持著嬰兒般嬌豔、鮮花般豔麗。
而此時纖薄如瓷的花綻放似花,綺麗
人的藌⽳一張一弛著令人生出無限嚮往,端是美得令人窒息。燕蘭茵伸出手。
但伸到半途停了下來。看了看仍站在邊的醫生她猶豫了片刻,因為她看到了他眼鏡後面的目光竟也熱熾起來,這種眼神她
悉得很。本想請他離開。
但他是醫生,在出現狀況的時候需要他的幫助,更何況在專家會症時他也在其中,早看過妹妹那被慾望炙燒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