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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義德仍坐在原位,他的幾個纏著白頭巾的手下向臺上的烏雅紫瑤走去,冷雪突然看到她腿雙間流淌出粘稠的穢物,她心中一陣刺痛,那些穢物無疑是剛才那條狼狗留下的。
他們將烏雅紫瑤從鐵架上解了下來,抓著她的手腳走回到了穆義德⾝邊。穆義德站了起來,走到青龍⾝邊,青龍長起⾝道:“那女人我已按著兄弟的要求送去你哪裡了。”穆義德連連拱手道謝,帶著手下和烏雅紫瑤一起離開。
冷雪知道青龍說的那女人正是一直沒有出場的簡平柔,雖然她也不可倖免地被躪蹂,但冷雪仍慶幸她沒到這個舞臺上來。冷雪沒想到在她離開的那段時間裡,青龍已做了安排,雖然戰友們依然在被躪蹂、被汙辱著。
但對自己來說總算是個解脫。冷雪突然發現青龍神⾊有些陰沉,雖不知緣由,但想來是和羅西傑有關。冷雪察覺到,自然羅西傑奷她後,青龍雖然表面裝作無所謂,心中實是有些不満。
如果能讓兩人產生隙嫌,倒也能大大削弱魔教的戰鬥力,但同時冷雪告誡自己,他們都是人中之精,自己決不能做得太過,否則一定會露出破綻來的。
“你跟我來。”青龍衝著冷雪道。
“是。”冷雪裝出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情跟在了他的⾝後。走入房間,青龍從冰櫃中拿起酒瓶到了一杯馬爹利一飲而盡。
接著又倒了一懷,他拿著酒杯和瓶子坐在沙發上,冷雪垂手立在了他的面前。青龍一口又將酒杯中的酒喝下去了大半,他用兇狠地眼神望著面前的冷雪一言不發。
作為魔教有數的⾼手,青龍不是不知道自己有些太痴她了,這對自己只有百害而無一利。追求極致的力量是魔教的教義之一,絕大多數的人認為女人只是用來發怈
慾的工具,如果喜歡上女人,那是武道修行上的絆腳石,這樣的觀念不消說青龍,就連武聖也這樣想。
當初他察覺到夏青陽喜歡上冷雪後,便強令青龍把她送去島上最低級的院,目的是為了斬斷夏青陽的情緣,雖然青龍的心中早已築好堅實無比圍牆。
但想到眼前的女人被羅西傑肆意玩弄卻仍覺得鬱悶,他的臉⾊更加的陰沉,舉起杯將剩酒一飲而盡後道:“把你裙子給我起來!”冷雪一怔,臉上帶著楚楚可憐的神情,彎下
抓著裙角慢慢地拉了上來,當修長豐腴的腿雙露到最上端時,赤裸的處私坦蕩在青龍的眼前,雖然她已做了一些清理,但腫紅的花
間仍依稀可見男人留下的穢物,白雪的腿大
更印著青紫的指印。望著眼前的情景,青龍越發
到煩悶,他沉聲命令道:“給我下趴!”說著起⾝走到壁櫃中拿出一條由十幾
皮條綁紮在一起的馬尾鞭。冷雪裝做害怕的樣子慢慢地跪到在地,她心中緊張地思索著該如何應對。
雖然她對自己的相貌⾝材有很大的信心,但畢竟自己的金水園裡呆了一個月,被那麼多男人奷過,如果青龍不再對自己痴
,她很難坐穩這個位置,甚至還有回到金水角的可能。
“把裙子拉好,庇股抬⾼!”青龍喝道。冷雪剛剛撅起白雪的玉臋,一聲低沉的嘯聲響起,青龍手中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她圓渾⾼翹的股⾁上。
“啊—”跪伏在地的冷雪痛叫起來,⾝體在青龍的腳下瑟瑟發抖。
“你這個賤女人,被那麼多男人幹過,還在老子面前裝什麼純清!都要被
爛了。
還要穿什麼白⾊服衣,弄得好象聖女一樣!老子今天打死你!”青龍揮舞著皮鞭大聲吼道,他說的理由其實都不是理由,只是在她⾝上發怈中的惡氣而已。
“我沒有!”冷雪悲聲嘶道。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到底有沒有!”青龍手中的皮鞭揮舞得更加烈猛,不過好在他沒有使用真氣,這種馬尾鞭是玩sm用的,不是拷打犯人用的,傷害不是太大,饒是如何,冷雪翹起的雪臋如塗抹胭脂一般通紅通紅。
“我沒有!”冷雪依然喊道“我的心是您的!”
“心是我的!放庇!你在金水角被多少人男人幹過!你他媽賤到了家,連上個廁所也要和男人亂搞,你還說自己不賤!”青龍更加地狂暴,本來,冷雪或明或暗地表達對他的忠誠或者說愛,青龍應該満足,但很多時候他會覺得煩燥。
女人可以忠誠、服從哪怕愛他,但自己必須得把女人當作工具,所以在他痴心動之時,潛意識本能地進行著抗拒。鞭打已經不足發怈心頭之忿,青龍看著她殘留著男人穢物的處私,突然倒轉皮鞭將手柄惡狠狠地向冷雪的腿雙間捅去。
冷雪⾝軀一震,到到了異物觸碰到了花
,她⾝體微微地動扭,讓異物找到正確的通道,好在這鞭子是sm的道具,手柄的形狀似陽具,所以雖青龍一捅到底,但冷雪很幸運地沒受到太大的傷害。
青龍用手柄狂捅著她的處私,冷雪差一點撲倒在地,她用手緊緊撐著地板,用著最後的氣力大喊道:“不管我被多少人幹過,我的心永遠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