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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赤裸的⾝體前傾,雙拳緊握垂在際,修長的腿雙緊貼在司徒空的腿彎側,看上去就象被一支投擲出去的標槍,或者是離了弦的箭、出了膛的炮彈,反正讓人
到只要抓著她的男人一鬆手,她就會直直的衝向天空。
終於有人看到司徒空有六手指揷在她的花⽳中,頓時驚叫聲四起。因為花
的遮擋,他們無法看清玉⽳洞門的實真狀態,但腦補之人,自然能夠想象到原本如女人嘟起小嘴般的⽳口。
此時卻象女人微笑的嘴,圓圓的小嘴變成拉伸延展的嘴巴,而且竟然還是豎著的。華戰舉著相機對著冷傲霜,快門“咔嚓咔嚓”響著。
冷傲霜望著大巨、黑洞洞的鏡頭,腿雙漲痛更加地烈猛無比。她還是第一次被拍下奷的畫面,心中湧起的屈辱從來沒有這樣強烈過。
“無論如何,要下去!”冷傲霜在心中暗暗對自己道。在她咬牙忍耐之時,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腿雙間傳來,這已不是剛才的漲痛。
而⾝體象要被撕成了兩片般的痛。冷傲霜驚恐地往下看去,她看到⾝後野獸用六手指生生地的將她陰道口給掰了開來。她將全⾝真氣聚集在腿雙間,但掰開陰道口的力量是那麼大巨,幽深曲折的洞口已經顯現出來,而且越擴越大。這瞬間她象被石化一般。
腦袋一片空白,無法呼昅,連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動。怎麼樣才算不是用愛,而是用暴力去服徵一個女人?當然誰都知道,把女人變成⺟狗,讓她拋棄尊嚴、拋棄自我、拋棄信仰、拋棄自己一切愛的人或物,不知廉聇、徹底徹底地聽命自己,這才是真正的服徵。
但或許服徵一個普通女人很容易,但要徹底服徵有著如宗教信仰一般鳳戰士,成功機率極低。所以在終極目標無法實現的時候,對服徵的理念也發生著變化。有的認為入進過她們⾝體,肆意殺戮砍伐,用自己精灌満她們的花⽳就算是服徵。
有的覺得在奷的過程之中,看著她們實真的哭泣,無法抑制地產生⾼嘲,這才算是一種服徵,不能服徵精神,服徵⾁體也算是服徵。
有的覺得她們得乖乖的聽自己話,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雖然她們的內心並沒有被服徵,但卻有一種被服徵的假象,雖然是假象。
但卻也是一種極愉快的體驗,而對司徒空來說,很簡單,服徵就是將鳳戰士出⾼嘲,但他知道自己離這個目標還太遙遠,他也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得到。
當大的目標一時無法實現,人總會先確立一個小的目標,然後再往大的目標繼續努力。司徒空的小目標是,他要將自己的陽具放進她的⾝體。沒錯,是放進去,不是象利劍長矛一樣刺進去。
刺代表著一種戰鬥,自己是矛,她是盾,就象剛才,通過烈的戰鬥,長矛刺穿盾牌,自己獲得了勝利,很有成就
,但這次他卻不想戰鬥,戰鬥代表兩人是平等的對手。
而他要去服徵她,她是自己的奴隸,不需要通過什麼戰鬥才能入進她的⾝體,他要隨心所的、毫無阻礙、大大方方地將自己的⾁
“放”進她的陰道里。
冷傲霜原以為被阿難陀那燒紅鐵洞穿是人生最痛苦的事,但看著慢慢張啟,越擴越大的洞口,她知道自己錯了。
阿難陀雖然暴無比,在自己眼中如同禽獸,但這禽獸的概念只是一種比喻,此時此刻,掰開自己的陰道的禽獸不再是一種比喻,而真是不是人,是獸。
在司徒空掰開冷傲霜陰道的瞬間,周圍響了一片尖叫聲,當黑洞洞的花⽳口越來越大,人人反到張大著嘴巴發不出聲音來。
這是一幅令在場所有人永生難忘的畫面,當這世界上最美、最聖潔的東西被撕成碎片,當如冰山聖女一般絕⾊女子用這樣的一種方式展露令天下男人無限想往桃源之地,所帶來的心靈衝擊與震撼是難以想象的大巨。
冷傲霜的聖潔之地無疑是極美麗的,但越擴越大、已能容納下普通人陽具的洞口卻令人到⽑骨悚然,雖然很多人也知道,女人的陰道其實有著很強的擴張能力,只要稍加訓練,容納進男人人拳沒什麼問題。
但在所有人心目中,冷傲霜的花⽳肯定奇窄無比,是連手指都很難揷進去的那種,但此時竟呈現出這般模樣。醜陋嗎?如果單單看著那深不見底的洞口,確實沒什麼美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