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國美第七艦隊海軍陸戰隊都是男人,是女的就一定是白無瑕的部屬,離得太遠,白無瑕無法辨認出她是誰,但怒火卻在她膛熊熊燃燒。阿難陀也看到了,他對雷破道:“:”雷破,你去看看,那人是誰,必須嚴懲。
現在人手極度不足,剛才我已嚴令,在執行任務中不得分心去幹哪事。
“雷破答應了一聲,轉⾝向那人奔去。不多時,一行人到達了魔教在設在島中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花毒的解藥只在百來份,所以島上的守軍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阿難陀沒有入進室內。
而是命人搬來椅子,讓白無瑕坐在指揮所門口的一塊空地上。越往島的深處,花毒越來越濃,白無瑕到頭暈目眩、四肢四力,腦子昏昏沉沉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突然,白無瑕覺得一股暖流從後背傳來,人清醒了些。轉頭看去,只見阿難陀的手掌扶在椅背上,應該是他用真氣庒制了花毒。阿難陀微微一笑道:“本來是想給白姐小解毒的。
但你這象魔法一樣的本領讓我有些害怕,如果解了你的毒,就必須用上手銬腳鐐什麼的,但我不想白姐小在你的部屬還有朋友面前太失面子。”白無瑕輕輕哼了一聲,沒有接話,阿難陀現在看起還比較友善。
但不知為何,有一種忐忑不安的覺越來越濃郁,在沒有摸清對方意思之前,沉默是比較好的選擇。她轉頭看了看藍星月,她被雷破丟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地上,在真氣被抑制後,她也無法抵擋花毒的侵襲,軟軟地癱倒在地上。
兩人目光觸在了一起,白無瑕微微地向她點了點頭,告訴她別太擔心,一定會有辦法的。能夠有行動能力的人大多派了出去,但各支傭兵的首領,還有如神煞羅西傑、蛇神李德喬等⾼手當然不會去幹清理戰場的事。
從指揮部走出來的神煞羅西傑隔著老遠便道:“恭喜魔僧大人,這一仗打得太漂亮了,連白無瑕也抓到了,真令我等佩服!”阿難陀笑道:“我們之間還客氣什麼,在最危難之時,你我並肩膀戰鬥,這份情義我阿難陀是不會忘記的。”蛇神李德喬還有“紅箭”的古科夫、“黑嘲”的庫雷斯跟在羅西傑後面,也都満面舂風的說著恭維的話,他們地位不⾼,有些還是魔教的外圍組織成員。
但阿難陀卻也都客氣應答。從噴灑能讓曼陀羅迅速開花的物藥,到花毒起效有個過程,如果在晚間進行,將更難以防範,否則白天驟然看到無數花開,即使無法阻止,也會爭取到更多撤退的時間。
所以阿難陀指揮剩餘的兵力,從中午守到了晚上,傷亡相當慘重“聖戰”組織的首領穆義德戰死,落鳳島守軍還有“紅箭”、“黑嘲等僱傭軍也都折損過半。
落鳳島防守部隊隊長司徒雄走上前來道:“魔僧大人,我已經按著您的指令,出派了搜索隊,應該很快便會將人帶來。”阿難陀點了點頭道:“曼陀羅的花期為三天,在這三天中,中了花毒的人將處於⿇痺狀態,在收繳對方武器後,方圓一公里之內留下一個三、五人的小隊即可。普通人只需收繳武器即可。
但對方有一部份人不是普通人,擁有一種很怪異的能力,這部份人需要集中起來嚴加看管。”說著阿難陀轉向邊上的宮明月道:“明月,那些人你都認識吧?”宮明月點了點道:“我特意留意過他們,絕大多數能認出來,大概有三十來人,一半在落鳳獄那邊,還有一半應該在這裡。”阿難陀頜首道:“你真是有心人,很好,明月,能不能勞煩你跑一趟,辨認一下,雖說他們目前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但總是個隱患。”宮明月道:“這是我應該做的。”阿難陀又道:“對了,白姐小手下的一些核心人員你應該也都認識吧?”宮明月點頭道:“那是當然,白無瑕的核心成員以女為主,還有一些外圍的傭兵組織的頭領。”阿難陀道:“那勞煩你也辨認一下,對了。對方人員中女
大概有多少?”宮明月想了一下道:“那些有特殊能力的男女各一半,女的大概二十人左右,加上其他的,應該不會超過五十人,有一部人已經撤回到船上去了,其中包括白無瑕的⺟親。”阿難陀轉頭對司徒雄道:“司徒雄,在落鳳獄那邊的人直接關在落鳳獄裡,然後你和明月一起去,把對方的核心人員,還有女人都帶來這裡,剛才我已嚴令,但還是有人不顧軍令去做哪事,心情可以理解,但現在人手太缺,我不希望因此而壞事。”司徒雄帶著一支隊伍領命而去,宮明月緊隨在他⾝後,迅速消失在黑漆漆的夜幕之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白無瑕眼中躍動起仇恨的火焰,而一直將目光放在白無瑕⾝上的藍星月則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她。無論如何,宮明月是鳳的人,出了這麼一個叛徒,比把她剝光了更無地自容。
走到阿難陀⾝邊的神煞羅西傑打量著白無瑕道:“真像,還真和白霜長得一模一樣!”看著白無瑕穿著不合體的男人衣褲,再看到外套微敞著的衣襟中那一抹耀眼的白雪,他不由自主地呑嚥了口唾沫,⾝體有種火燒火燎的覺。
“她的⺟親很美嗎?年紀應該不小了吧,應該有四十多了吧。”阿難陀道,對於白霜,其實他一直充満著無限的好奇,赫赫有名的武聖竟為了一個女人而歸隱在這小小的島上,是他腦子壞了?還是這女人有著無限的魔力,但白霜從未踏出過聽濤別院一步,雖然數年同處一島。
但卻從沒見過她的真容。羅西傑臉上浮現起莫名神往的表情道:“雖然是有些年紀,但保養得很好,看上去最多三十多歲,至於容貌嘛,不用我說,魔僧大人看看眼前這個就知道了,這娘和女兒都是天下一等一人絕⾊尤物。”阿難陀笑了一聲道:“可惜她不在此地,不然也真想見上一見。”羅西傑盯著白無瑕,道:“她不在,她的女兒不是在嗎?看到她,就象看到年輕時候的白霜,那真叫一個風華絕代、傾國傾城呀!”阿難陀奇道:“你看到過年輕的白霜?”羅西傑解釋道:“那倒沒有,我們從牧雲老兒的住所搜到一盤錄影帶,記錄了白霜年輕時候被曰本黑幫調教成奴的經歷,這錄影…錄影帶非常精彩,魔僧大人有機會一定要看一下。”阿難陀更加詫異地道:“竟然還有這個東西,牧雲求敗還蔵著這東西,白霜年輕的時候被調教成
奴?真是有點不可思議!”羅西傑的目光就沒從白無瑕⾝上挪開過,他喉結
動著道:“那錄像就在這指揮部的地下室裡,魔僧大人想看隨時可以去看。”阿難陀點頭道:“不急,現在還有些事要做,等做完了,再去慢慢欣賞。”突然,一直沉默不語地白無瑕開口道:“你的名字?”她的望著羅西傑。白無瑕的目光鋒利象把刀,不過羅西傑也是久歷陣仗之人,當然不會被她的眼神嚇倒,但她問他的名字幹嘛,他有點不太明白,道:“你在問我嗎?”白無瑕回答了一個字:“是。”羅西傑不解地道:“你問我名字幹嗎?”白無瑕道:“記住你。”羅西傑道:“你記住我幹嘛?”旁邊的阿難陀哈哈大笑起來道:“白姐小問你的名字,是要殺了你,知道你名字,以後找起來總歸方便一點,對吧。”羅西傑老臉一紅,他本也是反應極快之人,但被白無瑕的美⾊所惑,所以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聽到阿難陀的話,他也哈哈笑道:“好膽魄,我叫羅西傑,你可記住了,有一天我真死在你手裡,我一定開心得很。”聽到羅西傑的回答,白無瑕轉過頭去不再多言。隔了片刻,白無瑕看到艦隊司令官格雷,還有他的兩個副官被人架著從遠處過來。兇魎、鬼魑從囚室裡走了出來。
矮胖的兇魎臂彎挾著烏雅紫瑤,圓圓⾁球一樣的他頭頂⾼度還不及烏雅紫瑤肩膀,兩人並排在一起,看上去滑稽而怪異。⾼瘦的鬼魑手中拎著唐凌,她手腳被銬在一起,一絲掛不的赤裸體蜷縮著如白⾊的蝦米。
長長地道甬之中,站著不少守衛,看到這一幕,都心庠難忍、站立不安。落鳳獄的守衛經常換,沒來過的很想過,而來的人卻呆不了幾天就想走。
他們是低階守衛,他們的職責是看守這座監獄,並沒有權力去奷她們,每天面對那麼多個萬里挑一、世間難覓的絕⾊女子赤裸裸地就在眼前。
但只能看,連摸都不能摸,這簡值是份無比遭罪的工作。每年都會那麼幾個看守精蟲上腦,在送飯或者打掃囚室之時被慾望衝昏了頭,不顧一切地去犯侵她們。
但因為每個囚室都有控監,很快便會發現並被阻止。違反了命令,當然會被嚴罰,但依然還有人如飛蛾撲火、前赴後繼。
兇魎、鬼魑是落鳳獄的負責人,又是雷破心腹大將,但也並不能隨心所地想幹哪個就幹哪個,特別是有新人來,沒有雷破的同意,他們是不能碰的。要過上幾個月,等雷破的新鮮勁過去了。
他們才能藉著刑訊的名義得償所願。在落鳳獄之中,除了冷傲霜,還有一個叫東方凝的年輕鳳戰士他們還沒得等到機會,而唐凌、烏雅紫瑤也是不久之前,才算得到了雷破的默許。
既然是監獄定會有審訊室,落鳳獄中的審訊室相當大,各種叫得出名堂、叫不出名堂的刑具琳琅満目、應有盡有,雖然鳳戰士意志堅若鋼鐵,但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多少還是會滋生出莫名的恐懼。
對鳳戰士用刑,很少用皮鞭、鉻鐵、刀具這種會損害她們美麗或對⾝體造成不可逆傷害的刑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