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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勉強了
⾝道:“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本就聽命於她,她有任何吩咐,用你國中話說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阿難陀雙眉緊皺,格雷用了“聽命”這個詞,好象是白無瑕的下屬一般。
而且更說那麼義無反顧,他們之間似乎存在特殊的關係,遠非金錢換來的幫助所能比擬的。
“你和白姐小是什麼關係?”阿難陀問道。
“恕難奉告。”格雷冷冷地道。
格雷的反應連白無瑕都到有些意外,她雖然知道那個神秘組織能量大巨,卻也不清楚倒底有多深厚的實力。
她也是在夜雙生走後,才得知阿難陀所依仗的外援其實是組織的人,而雷格此時表現出來對她的尊敬一樣令她有些不解。阿難陀淡然一笑道:“格雷司令,無論你因為什麼原因幫助白姐小,但最終你們還是敗了,國中也有句老話,識時務時為俊傑,我想你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格雷也淡然地道:“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招,的確我們是敗了,但是我警告你,你們敢對白姐小做任務無禮的舉動或許傷害到她,你們一定會後悔的。”雖然此時白無瑕穿上長褲,但誰都看得出她曾受到地犯侵,格雷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中充満著怒火。阿難陀眉頭皺得更緊,並非是怕他的威脅,而是格雷的反應之烈,遠超過他的預料。
如此這般要他聽命自己開展後續行動看來幾乎是不可能了,他思忖了片刻道:“格雷司徒想清楚了?寧願丟掉命也不願意再和我們合作了嗎?”格雷眼神中透著決然道:“國中人不是說,生又何歡,死又何懼,我是不會違揹我曾經立下過的誓言的。”說著他將目光望向白無瑕道黯然:“對不起,是我們太大意,沒能幫到您,沒能讓您取得最後的勝利,這將是我格雷終生的遺憾。”阿難陀看著格雷的神情,知道再說什麼也是多餘,他扭頭轉向格雷的其中一個副官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是保羅上校吧,來,給他解藥。”那個名叫保羅的上校服了解藥後恢復了些許力氣,他神⾊慌亂遠不如格雷顯得鎮定。
阿難陀微笑道:“保羅上校,現在的形勢很明白,你們的司令不願意和我們合作,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格雷一起去見上帝,要麼殺了他,你就能活下去,”阿難陀的手下先用槍頂著他的腦袋,然後將另一把手槍塞到他手中。
“好了,給你半分鐘的時候,你自己選擇吧。”阿難陀道。那個叫保羅的上校臉⾊鐵青,額頭布満⻩豆大的汗珠,螻蟻尚且貪生,生與死的決擇遠比想象中要困難,他緩緩地提了起槍,那把小小的手槍似乎有千斤之重。阿難望不去看他而是望著格雷道:“格雷司令。
其實我最想合作的對象還是您,這樣你不用死,你的部下也一樣不用死。”雷格對阿難陀最後的勸說不理不睬,他望著白無瑕道:“白姐小您無需多慮,能為聖女而死,是我的格雷的榮幸。”
“那次,你也在吧。”白無瑕道,她所說是那次是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當時有百餘人在場進行評判。
“是的,我在。”聽到白無瑕的話,格雷雙目燃燒起熱熾的火焰,眼神中有憧憬、有敬仰、有無所畏懼的決然,還流露出人類最原因的慾望。一直以來,白無瑕將那次的試煉當作人生一次屈辱的經歷,在百餘人面赤⾝裸體,展現著她所能表現出的聖潔。
同時也演繹人類最狂瘋的慾望,這樣的經歷她一直不願意再去回憶。沒想到眼前的他也是其中一員,她本應對他到厭惡,但格雷表現出來的勇氣去又令她
動。
保羅的槍口指向了格雷,在最後的瞬間,他雙目出熱熾的光芒,他鼓起全⾝力氣吼道:“魔鬼,去死吧!”吼聲中,他將槍口轉向了阿難陀。還沒等他來得及扣得板機,一聲槍響,他撲倒在地,已被阿難陀的手下當場擊斃。
阿難嘆了一口氣,望著格雷的另一個副官道:“現在輪到你選了,託雷斯上校。”在眼睜睜地目睹同僚死在自己的面前,託雷斯已失去了勇氣,他慢慢地舉起了槍,這一次槍口對準了格雷的太陽⽳。
“對不起,司令!”
“再見了,聖女!”
“你不會白死的…”白無瑕的話音未落,槍聲驟響起,格雷頭上鮮血直噴,人象樹樁一下倒在了地上。
阿難陀満意的笑道:“託雷斯上校,你做出正確的選擇,希望我們今後能夠合作愉快。”雖然島上已大獲全勝。
但雨蘭還在對方手中,必需得救出來,而且白無瑕一方還有大量作戰人員在艦船上。他讓神煞羅西傑帶了一眾⾼手跟託雷斯上校回國美第七艦隊,準備利用第七艦隊的力量來營救雨蘭,剿滅剩下的敵人。在佈置完一眾事宜後,阿難陀到有些疲倦,雖然他精力過人,但這一場生死的較量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雷破,我再和羅西傑商量一下細節,你帶她們回我的住所。”阿難陀道,在雷破押著白無瑕、藍星月離開時,他又道:“你把冷傲霜也帶去我哪裡,對了。
聽說她還有個妹妹,混進來很長時間都沒發現,把她也一併帶來吧。對了,還有那捲關於白姐小⺟親的錄像,也一起拿過來。”阿難陀的住所離指揮所很近,白無瑕和藍星月被帶入了地下室,落鳳島作為戰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築都有地下室。入進地下室後,雷破命人用鎖銬將白無瑕也銬了起來,雖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