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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距離已不到一米,丁哥只要俯⾝伸出手臂就能觸碰到她。
“丁哥,腿痛好點了嗎?”紅姐問道。
“好多了,沒事。”丁哥腿痛還是有些痛,但沒剛才那樣痛了“要不開始?”紅姐問道。在歡場這麼多年,她知道男人的慾望不能憋太久,憋了太久一下爆發出來有時連自己都不知道會幹出什麼舉動來,就象剛才不是被慾望衝昏了頭,怎麼會一樣撞到臺子上。
“等下,她唱這歌特別好聽,我還想再聽一會兒。”沒想到丁哥一口拒絕。這首歌太流行了,丁哥也知道這是講一個便衣察警的故事,而眼前的這個女孩,穿著這樣的裝束站在自己面前,眼神之中有屈辱的傷痛、有不甘心的憤怒,但卻找到一絲絲的恐懼。
在唱這歌的時候,那本若有若無的鋒芒更加的清晰,再聯想到那兩個晚上她超越常人的堅忍,難道她真的是一個來這是臥底的女警。丁哥排除了這個可能,臺南市察警局的局長也是這樣的坐上賓,怎麼可能會有女警到這裡來做臥底。
但他卻願意將她幻想成一個真正的女警、一個來這裡臥底的女警,這種臆想就如同汽油潑在火焰上,令他徹底失控。一個臥底的女警被迫穿上暴露的裝束,為掩飾⾝份、為了完成任務而不得不屈從於男人的威。
這樣的想象真他媽的比什麼都刺,突然丁哥⾝體向前俯撲了過去,人靠在玻璃臺上,雙手猛地抓住了裙短下白雪的腿大。紀小芸一驚,本能退了半步,但沒再後退,終於要開始了吧,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話筒。
“繼續唱,不準停。”丁抓著她的腿大吼道。
“繼續唱,唱…”紅姐也有些緊張起來,站起⾝走到紀小芸⾝邊,防止丁哥作出太過烈的行徑來。顫抖的歌聲又響了起來,斷斷續續氣若游絲,丁哥倒也無所謂,歌聲只是一種符號,只要有就行,他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之中。***丁哥摁在紀小芸處私的手掌背上青筋爆凸,耝壯的手臂肌⾁⾼⾼隆起,象是託著沉重的鐵塊,他用蠻力摳挖著柔軟的小⽳,象是能從裡面挖出什麼寶貝來。
紅姐不明白,是什麼東西刺到了丁哥,令他突然狂瘋起來,即使出來買,也是有底線的,除非客人願意化上大把的鈔票,否則沒人受得了這樣態變的行徑。
她咬了咬牙,輕輕摟住他的胳膊媚聲道:“丁哥,紅蓮剛答應出來做,你得對人家溫柔一點,我讓紅蓮先幫你吹個簫,怈怈火,再慢慢玩。”丁哥聞言愣了愣,胳膊隆起的肌⾁慢慢平復,猶豫了一下,慢慢地將手掌從紀小芸的舿下縮了回來。
“紅蓮,給丁哥吹個簫,今天剛學過,再溫習溫習。”紅姐站了起來,抓著紀小芸的胳膊:“別唱了,來,蹲下來,就象下午那樣,下午你表現得很好,連老⾼都對你都讚不絕口,我還從來沒聽他這麼誇過一個人哩。”在紅姐的不斷拉扯之下,紀小芸直的腿雙終於慢慢彎了下來,跪在了羊⽑地毯上。面前的丁哥打開腿雙,⾼⾼的隆重褲襠裡面有什麼在微微
動,象是蔵著一條噬人的毒蛇。
紅姐見丁哥沒動,跪下來的紀小芸也沒動,她只得也蹲了下去,雙手伸向丁哥的褲子膩聲道:“丁哥,我幫你脫。”丁哥一把抓住紅姐的手腕道:“讓她來。”紀小芸在跪下後,兩人⾼度相當,目光撞在了一起,對視了片刻,紀小芸微微地低下了頭,如青蔥白玉般的纖纖玉手伸向了隆起的褲襠。
在被賣到夜總會,被丁哥和幾個管事的還有那些黑人奷,她用沉默來作為抗爭。一方面她明白,自己真氣被抑制,反抗是徒勞之舉,而另一個原因是,在被那些察警奷汙後,心
到無比疲憊,她累得都不想動,明知不可為便不為算了。
紀小芸是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在被奷時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施暴者,必然會
起對方更兇殘的獸
。
但無所謂呀,她都是上過墨震天閻羅臺的人。⾁體被躪蹂的痛苦、尊嚴被踐踏的屈辱是一種以毒攻毒的⿇藥,來⿇醉二十年堅守的信仰慢慢破碎所帶來的那種生不如死的覺。
獻⾝、犧牲、他人重過自己,這些烙在靈魂中的東西會令鳳戰士在最深沉的潛意識之中有那麼一絲自己都無法察覺的受傾向。鳳凰在烈火中涅磐,你要得到永生,必然要經過熊熊烈火的無情燒烤。
痛定思痛,紀小芸準備向所有欺凌過自己的人復仇,有了新的目標,便有了前行的動力,低下自己驕傲⾼昂的頭顱,只為讓你離死亡更近一步。
在紀小芸低頭的瞬間,丁哥差一點想大聲歡呼起來,凝重的庒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這瞬間他似乎
到自己已服徵了一座很⾼很⾼的山峰。
小手微微顫抖著拉開拉鍊,然後停頓了數秒才從縫隙處伸了進去,拙笨地一陣左撥右拉,耝碩的陰莖象昂頭準備進攻的毒蛇般從褲襠中“倏”一下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