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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藍…藍姐小,我和我姐,我們打一場,你們贏了我們去請長老。我們贏了,你們戴上這兩個。”夜雙生道。
白無瑕頓時語塞,一個夜雙生已極難對付,再上他姐姐,本打不贏。怔了片刻道:“不打。”夜雙生道:“你也知道長老們的脾氣,不把你們請進去,我們
本沒活路。
反正總是死,那只有用這樣的方法請你進去。拳腳無眼,我們不敢傷聖女的一分一毫,但打起來,藍姐小武功又⾼,難保我們不會傷到她。聖女,我們都這樣在求你了,你就忍一忍,有什麼話和長老去說好不好。”白無瑕轉向藍星月道:“星月,我一個人去吧,你就別去了。”心中不安依然強烈,她有點不想去見長老。
但夜雙生的話軟中帶硬,擺明不會讓她們輕易離開,真要動手,很大可能還真打不過對方。就象兩人所說,他們不敢傷到自己,但對藍星月不會手下留情,她不希望藍星月因為自己而受到絲毫的傷害。藍星月堅決地搖了頭搖道:“要去一起去,要走一起走。”白無瑕不再多說,再說就是小看她了。
思忖片刻,她終於道:“拿來。”沒有“門”的幫助,自己不可能與魔教相抗衡,也本不可能救出⺟親,所以既便是要離開,也是要當面著長老們的面說清楚。
藍星月心中也有些不安,更也不願意戴這個東西,但她一切都聽白無瑕的,她怎麼說自己便怎麼做,只要自己能守在她⾝邊就行。戴上黑⾊的面罩,夜雙生走向藍星月、白雙生走向了白無瑕。
在白雙生彎下讓白無瑕趴到她背上時,白無瑕突然道:“你去揹她,讓夜雙生來揹我。”這個時候夜雙生已將藍星月背了起來。
聞言道:“為什麼,上次你來這裡不是我姐揹你的嗎?”白無瑕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照做就行。”藍星月道:“無瑕,誰背都不一樣。”她猜到了白無瑕的意思,夜雙生是男人,而且曾汙辱過她。他背自己,⾼低躥伏時,免不會有⾝體上的接觸,白無瑕不想這樣。
姐弟倆雖沒明白無瑕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做,但還是換了過來。兩人揹著白無瑕、藍星月很快消失在峽谷間的深深壑溝之中。一個多小時後,到達了目的地。
腳剛落地,白無瑕便立刻拉掉面罩,只見兩邊都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懸崖峭壁,山壁間相隔不足五米。
在這狹窄山谷通道中,覺山壁好象隨時都會合攏,令人窒息。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形狀怪異的洞口,象潛伏著的巨蟒嘴巴,隨時會將靠近它的獵物一口呑噬。
心中不安的覺越發強烈,白無瑕
受到一種似曾相識的琊惡氣息。她看了看藍星月,她神情倒沒太大變化。
只是眉宇間帶著一絲警惕、一絲憂慮。那琊惡的氣息應該只有自己能夠受到,會不會是一種錯覺?但錯覺哪裡會有如此清晰。
跟著姐弟兩人入進洞中,走了有數百米,在一扇門前停了上來。夜雙生緩緩地推開了門道:“聖女、藍姐小,請。”大門一開,頓時眼前一亮,裡面是一個大巨的石室,四壁點著數十支牛油火把,將石室照得亮如同白晝。
正前方是一處半人多⾼的石臺,通天、絕地、刑人三大長老席地跪坐。他們的⾝前,平躺著一箇中年男子,那男子赤⾝裸體,雙目緊閉,不知是死是活,畫面頗有些詭異。
邁進石室,白無瑕受那種琊惡的氣息更加強大,她的臉⾊變得蒼白“無瑕,你怎麼了?”藍星月注意到了她神情的變化。
“沒事。”白無瑕凝聚起精神力,才慢慢定下心神。
“過來。”通天長老渾厚的聲音帶著令人心顫的威嚴。兩人走到石室的中間停下了腳步,白無瑕望著三大長老道:“這次長老讓我過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此次召聖女過來,自然有很重要的事,比天還重要的事。”通天長老的眼神熱熾無比。
“什麼事?”白無瑕問道。快一年沒見過三位長老,此時見了,白無瑕到他們好象和以前大不一樣,過去他們給她一種⾼深莫測的
覺,喜怒不形於⾊,情緒控制得很好,
本猜不透他們心裡想些什麼。
即便自己赤⾝裸體站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也不會和別人一般醜態畢露,而此時此刻,雖然他們一如從前,臉上並都沒什麼表情,但白無瑕真切地受到他們內心的情緒,有大巨的喜悅,更有強烈無比的望渴。
他們就象中了鉅額彩票的幸運兒,象刑満釋放的囚徒,雖然沒有手舞足蹈失聲狂笑,但是人都看得出他們內心的狂喜。至於內心望渴,那更是赤裸裸的表露無遺,他們的眼神肆無忌憚打量著她和藍星月,視線毫不避諱地在兩人⾼聳撥的
脯上長時停留,在他們目光的注視下,白無瑕有一種似乎被被剝光服衣般的羞聇
。
藍星月見過好⾊的男人沒白無瑕多,但幾個長老神情卻也看得明明白白,這似乎和以前白無瑕對長老們的描述有很大不同。她之前認為,即便白無瑕是“門”的傀儡,但畢竟有著聖女的⾝份。
即便長老也是需要給予一定的尊重,而且據白無瑕說,數年來三大長也從未覬覦過她,但現在看來,好象本不是這樣。
她暗暗凝聚起真氣,做好戰鬥的準備。三位長老的武功不能有多⾼,今天別說他們,就連面對夜雙生、白雙生都難有勝算。
但今天如果有人要傷害白無瑕,自己必將死戰不退。通天老長望著白無瑕道:“聖主已經降臨,作為聖女,你將為聖主奉獻出你的一切。”
“聖主降臨?他在哪裡?”白無瑕左右環顧地道。在白無瑕通過“雙生之門”的試煉,長老告之她有聖主的存在,只要她能推開“寂滅之門”聖主將賜予她無上的力量,最後白無瑕沒能夠推開“寂滅之門”而且因為受到無比琊惡的氣息,白無瑕放棄再次嘗試。
時間一長,她也沒把聖主一說放在心上。聖主在哪裡?幾位長老面前是躺著一個男人,但他相貌平平,有些發福臃腫,看似就象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之人人,白無瑕無法相信他就是聖主。
通天長老怒目圓睜,灰白的頭髮無風而動,喝道:“好大膽,聖主就在你面前,你卻不識,還不跪下請罪!”跪下意味著臣服,白無瑕已決意脫離“門”當然不會跪,她冷笑一聲道:“我為何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