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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地!”臺上通天長老大吼道。幾乎同時,藍星月已掠至他⾝邊,一掌擊在他的口。一聲悶響,絕地長向後退去。藍星月雙臂一展,將白無瑕從他手中奪了回來,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被藍星月又象公主抱一樣抱著的白無瑕依然處於奮亢之中,她象一隻白⾊小鹿在藍星月懷中顛動不已。
或許缺乏剛才那樣強烈的刺,花⽳沒有再
出⾼⾼的水柱,但象尿卻又比尿清澈許多的
體仍如噴泉般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絕地長老退了十餘步,在止住退勢後,黑黝黝的面⾊有些發白,隔了片刻,終於“哇”地吐出一口鮮血。並非他武功弱於藍星月,而是在失神之下,無法抵擋她的掌力。
“絕地,回來。”通天長老道。
絕地長老向著藍星月投去一個怨毒的眼神,走到平臺上,盤膝坐下開始運功療傷。
“放我下來吧。”⾼嘲過後,看到被又藍星月這樣抱著,白無瑕臉紅了紅。臉紅並不全是因為被她抱著。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剛才自己太過奮亢,竟然出現嘲吹這樣令人羞聇的狀況,不過解決了絕地長老,還是令她到一絲絲的安
。
“你⾝上又是汗,又是…又是那個,我抱你過去洗一下吧。”藍星月看到白無瑕好象比跳完上一支舞更加虛弱而且疲憊,於是抱著她又走向石頭浴缸,這一次她沒有把白無瑕放在浴缸邊緣,而是緩緩地將她直接放進了水中。
然後轉過⾝象一個忠誠的侍衛般立在浴缸邊。藍星月帶著警惕的目光望著臺上幾個長老,剛才太危險了。
絕地長老在衝向白無瑕那一瞬間,就如野獸一般,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自己不及時出手,白無瑕肯定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
“你⾝上也都是…都是那…那水,要不要也洗下。”白無瑕看到藍星月⾝上也是溼漉漉的,堅⾼聳的啂房還在不停滴落著水珠。
“沒事,我不洗。”藍星月依然站得筆直。她的心中突然傳來一陣強烈的刺痛,白無瑕真的太難了。
她為⺟親作出了那麼多的犧牲。前幾支舞,作為女舞者,雖然也會承受大巨羞聇與屈辱,但還可以用藝術作擋箭牌,只是服裝太暴露、太
,表演得太
真、太過火,但這一隻舞從自瀆開始,完全是赤裸裸的
表演與
逗挑。
雖然帶來更強烈的官刺
刺與誘惑,但已與藝術無關。要知道,當年觀看白無瑕表演可不止這幾個人,而是整整一百人,在一百人的目光下自瀆並達到⾼嘲,該需要多大的勇氣與毅力。
“拿著,先擦一下吧。”白無瑕從水中起⾝體,拿起一塊⽑巾遞了過去。
“唔。”藍星月接了過來,她都不敢去看白無瑕,鼻子、口都酸酸的,怕看到她又會忍不住流下淚來。
“別擔心,我沒事。”白無瑕說著幽幽嘆了一口氣。不知為何,今天的表演,明明觀眾還不到上次的十分之一,但今天似乎比那一次更累、更難以堅持。當白無瑕從水中起⾝時,夜雙生道:“聖女,下一隻舞應該伊西斯對吧?”白無瑕猶豫片刻,她真的特別不想跳這隻舞,但最後還是道:“是的。”藍星月正幫白無瑕擦拭⾝體,聽到伊西斯的名字,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她好象哪裡聽到過。
但一時卻想不起來了是誰,忍不住問道:“無瑕,伊西斯是誰?”白無瑕道:“伊西斯是古埃及神話中的一個女神,奧西里斯的子,荷魯斯的⺟親。”
“哦,這樣呀。”藍星月對白無瑕說的名字都覺聽過,又不確切知道是誰。
她對古埃及神話並不太瞭解,而且古埃及神話中神靈太多了,名字又特別難記,白無瑕耐心地解釋道:“伊西斯是在古埃及神話中很重要的一個女神,被視為偉大的⺟親、忠貞的子、自然和魔法的守護神。
她的丈夫奧西里斯被弟弟賽特殺害後,她悲傷的眼淚使得尼羅都河洪水濫泛,後來她找到丈夫已被肢解的屍體,復活了他,並生下荷魯斯。荷魯斯也很有名,是埃及神話中法老的守護神。”
“我明白了。”藍星月鬆了一口氣,這一次白無瑕扮演的是偉大的⺟親、忠貞的子,雖然穿著肯定依然會
暴露,總不會再去表演自瀆什麼的。
看到藍星月的神情,白無瑕心中暗暗嘆息,心想等下你看到了我的表演就不會這麼想了,前面六支舞,對於觀者的刺程度必須是逐步遞增,否則觀者奮亢的情緒回落,再要調動起來又得化很多功夫。
兩人說話間,夜雙生已將一張象祭臺,又有點象石棺的實木臺子擺在地毯央中,⻩褐⾊的臺子四邊雕刻各種菗象的圖案,令人受到一種古老而厚重的氣息。
接著夜雙生又抱來一堆金燦燦的首飾,放在祭臺上。白無瑕、藍星月走到祭臺邊,藍星月拿起首飾幫白無瑕裝扮起來。
有頭飾、項鍊、手鐲、腳鐲、帶等等,以金⾊為主⾊調,鑲以天青石、孔雀石、紅玉髓等各種寶石,⾊彩豔麗,熱情奔放更雍容華貴。項鍊與
帶都帶有金⾊的垂飾,⾝體晃動時,垂飾相互碰撞,會發出風鈴般悅耳的聲響。
這⾝裝扮只有首飾,沒有服衣,潔白無瑕的啂房、鮮花一樣的處私依然袒露無遺,不過看過了前幾支舞,這倒並沒有太出乎藍星月的意料。穿戴好之後,看著如化⾝成古埃及女祭司的白無瑕,站在帶著神聖氣息的祭臺邊,藍星月有種穿越般的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