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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昊極躺在上,不知怎麼又想起聞石雁,輾轉反側卻無法入眠,最後只得運功庒下紛雜的心緒才算沉沉睡去。冷傲霜和東方凝進了房間,冷傲霜拉著她的手道:“剛才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有三個人強奷了我,其中一個就是帶我過來的那個。”東方凝看到冷傲霜眼中的疑惑,估計是她聽到自己的哭聲,她不知道、更不能對為什麼哭進行解釋。
更何況,都在莫斯科被俘,為什麼只有她出現這裡?也不像在落鳳島一樣被鐵鏈束縛。她不相信冷傲霜會投敵叛變,但心中多少也有些疑慮。
“房間應該有控監,你要不要洗個澡。”冷傲霜道。房間的確安裝了控監,雖然沒有鐵鏈加⾝,雖然房間也非常豪華。
但這裡仍是剝奪她自由的牢籠。東方凝猶豫了一下,剛才強奷自己的男人在自己⾝體裡留下了汙穢的精,雖有控監,但她還是很想洗乾淨自己的⾝體。
“走吧。”冷傲霜看到東方凝有些猶豫便牽起她的小手。
走進浴室,冷傲霜開始往圓形浴缸放水,東方凝看了看邊上的噴淋,雖然泡個熱水澡肯定更好,但有控監是不是應該衝一下洗得更快些。冷傲霜像猜到東方凝的想法,她拿起一瓶浴沐倒進浴缸,很快水面浮起一層厚厚的白⾊泡沫。
站在噴淋花灑下隨便衝一下怎能洗淨被玷汙的⾝體,當然即便在浴缸裡洗再久也洗不乾淨,但被汙辱後的不潔會稍微減輕一點點。因為有控監在,冷傲霜雖有千言萬語,卻也不知該說什麼。
而東方凝也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而且自己⾝負重任,更不知如何表達心中的萬千思緒。
“你受委屈了。”冷傲霜拉著她坐在浴缸邊。她相信東方凝決不會叛變投敵,但既然要被送回華夏,鳳肯定對她也不完全信任了,想到妹妹不知真假的話。
想到被組織懷疑時的難過,想到面對聖主時的恐懼,想到自己的表現出來的軟弱,又想到她小小年紀也曾面對恐怖的聖主。想到剛才她又被黎戰等人奷汙,冷傲霜的心緒如波濤起伏。
“沒什麼,不過聖主實在太強大了,被強奷我到不怕,但我真怕他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傲霜姐,你知道嗎,他讓我拿起刀殺人的時候,我還真把刀拿了起來。
我不知該怎麼形容那種的覺,只有一個字,‘怕’,我真的好怕,比死更怕,比殺掉我最親、最愛的人更怕,甚至比世界未曰降臨還要恐懼…”說著說著東方凝小手抓著浴缸的邊緣,⾝體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就像剛才的大哭,她的話半真半假,對聖主的懼怕是實真的,但她過來了,在最後時刻依然堅守住了心中的信念。既然這裡可能有控監,她還是要利用這個機會向敵人表示自己的軟弱。
其實屈服於聖主的恐懼能立刻獲得敵人的信任,只要不顧一切殺死一個無辜的人,就基本能得到敵人信任。
但直到現在東方凝還試圖在尋找不用殺人而取得敵人信任的方法。東方凝的話正好擊中冷傲霜的軟肋,她臉⾊變得慘白,⾝體也忍不住顫抖起來,再次面對聖主也是她心靈深處最大的恐懼。
“不怕,我們不怕!我們不會怕他的,不會怕的。”冷傲霜又一次緊緊地抱住了東方凝,這些話像是在安對方,更多卻像是在鼓勵自己。兩個在恐懼中瑟瑟發抖的少女在不像囚籠的囚籠中緊緊相擁,用彼此的體溫來溫暖對方。
而此刻黎戰、屠勝和姜奇正站在控監屏前看著這一幕。
“澡洗就澡洗,每次都搞那麼多泡泡。”姜奇摸了摸腦袋道。
“她知道浴室裡有攝像頭唄。”屠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