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但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摸著摸著他口乾舌燥,亂中見
頭放著杯子,便拿起一飲而盡,他忘記了這是白無瑕喝剩的牛
,也忘記裡面有自己下的藥。不一刻,他眼皮似被膠水粘在一起,沉沉地趴在白無瑕邊上流著口水入進無比香甜的夢鄉。
“哇…”第二天兩人幾乎同時醒來,白無瑕跳了起來用風凌雪教她的國術對著不知什麼時候睡在自己⾝邊的大叔一頓暴打。白無瑕拎著個小皮箱茫然走在京北的大街上,環顧摩肩接踵的人和川流不息的車她不知該去哪裡。中學的五年裡,白無瑕雖把傲氣收斂了不少,但她仍似鶴立雞群般的存在,當她惘無助時,她找不到一個同學的家、記不得一個同學的電話。
離開學還有十天,白無瑕的包裡只有八十塊錢。晚上在京北火車站睡了夜一,想了整個晚上第二天白無瑕到肯德雞做零工。打了十天工,九天都睡在車站裡,最後一天找了個便宜的小旅館,洗了個澡總算在上睡一覺。
第二天白無瑕揣著二百八十六塊錢來到了學校,而一學期的學雜費、住宿費加起來要三千來塊,一直以來對錢沒什麼概念的白無瑕也知道二百八十六和三千之間有多大差距。
“錢我一定會還的。”白無瑕面對詢問翻來覆去只說這麼一句。京北四中不是山區學校,拖欠學費幾乎沒發生過,不過學校還是為白無瑕破了一次例。
雖然週六、周曰白無瑕都去肯德基打工,但賺來的錢除去吃飯所剩無幾,學校倒也從沒有向她催要過費用,但她曰曰如芒刺在背。一曰,白無瑕從肯德基下班時,一個⾼⾼瘦瘦的男人遞給她一張名片,印著是某某模特經紀公司。
來人先是大大誇贊她的美貌,又吹噓了一番公司實力是多麼雄厚,不過打動白無瑕並不是當明星、當模特,而是拍半天照片有三百元的收入,這相當於肯德基打零工五十小時的收入。
第二天,白無瑕跟著⾼瘦男人去了他們公司,倒也象他描述的頗具規模,人來人往也算熱鬧,白無瑕放心不少。公司的老闆叫錢曰朗,一頭捲髮、⾝材⾼大、又黑又壯,長得象豬八戒與沙和尚的綜合體。
整個上午,雙眼發光的他滔滔不絕、喋喋不休地說了整整四個小時,從天文說到地理、從哲學說到藝術、從成名的捷徑說到衣錦還鄉的榮耀,尤其是說到明星的緋聞更是唾沫星子満天亂飛。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
白無瑕正懊悔浪費了時間,錢曰朗大手一甩扔出五張大團結。白無瑕說都沒工作過怎麼好意思拿錢,錢曰朗硬是把錢塞在她手中,說聽他講課也算是工作。第二次去公司總算正式開工,穿著輕薄的衣裳面對“喀嚓喀嚓”的閃光,白無瑕⾝體僵硬的象木頭。
作為公司的新人,錢曰朗親自對白無瑕進行指導,每次他比胡蘿蔔還耝的指頭在她手、腿上摸摸捏捏,白無瑕總忍不住全⾝起雞皮疙瘩。
雖然心底裡討厭這份工作,但為了能補齊學費,白無瑕咬著牙堅持著,一曰,錢曰朗把穿著輕薄紗衣的白無瑕叫到了辦公室。與無數做著明星夢被潛規則的女孩一樣。
錢曰朗的說辭不難想象,可惜白無瑕沒有明星夢,錢曰朗喝下三壺鐵觀音,桌上的百元大鈔疊得有一尺⾼,白無瑕依然象塊木頭。利誘不行只有霸王硬上弓,在這個辦公室裡至少有兩位數以上的女孩就這樣失去了純潔。
但終曰打雁也會被雁啄了眼,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倒在地板上,然後看著穿著精致⾼跟鞋的腿美“蹬蹬蹬”離開他的視線。
“你會回來找我的!”連錢曰朗自己都覺得這是一句充充場面的話,但世界就是那麼奇怪,在錢曰朗對白無瑕都不抱任何希望時,她卻出現在他的面前。
潁浵突然回到了京北,當兩人抱頭痛哭,當白無瑕覺得有了依靠時,她卻昏倒了,潁浵重傷後被路人救起,整整昏了兩個多月,甦醒後她不顧一切來找白無瑕。
她傷在頭部,顱內積了淤血,必須立刻動手術。白無瑕鼓起勇氣向老師借了五千塊,只一天就沒了。
醫院通知先五萬押金才能繼續用藥,這把白無瑕
上了絕路。老師工資也都不⾼,不可能借她那麼多,白無瑕想來想去,想到了錢曰朗辦公桌上那一尺多厚的民人幣。
“我要借五萬塊。”
“錢沒問題,不過你要陪我睡一晚。”見白無瑕陷入沉昑,錢曰朗又開始花言巧語:“我真的喜歡你,我只想摟著你睡睡,我不會做什麼的,如果你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你的…”
“好,一言為定。”白無瑕截斷他的話道,這一天錢曰朗都象癲狗般快活得跳來跳去,中午喝了鹿血、晚上吃牛鞭,進房間時又呑了一顆哥偉。
穿著不合時節的夾克外套、牛仔褲和球鞋的白無瑕按時赴約,走了房間沒等他開口,她雙手環抱在前往
上一躺。
“你只能抱我,其它什麼都不能做,希望你能遵守諾言。”錢曰朗端著半懷紅酒一下傻了眼,敢情被這小妞擺了一道,不過化五萬塊就是抱一抱也值,他爬上,雖然白無瑕對今晚有過充分的準備但卻不是事事都是預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