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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媽媽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媽媽是一個擁有很強實力組織的首領,它的名字叫極道天使。我一直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我在、有初晴、凌雪阿姨在,極道天使是不可戰勝的。
但當你在這裡看到我,說明極道天已經不復存在,我幾乎無法想象能夠毀滅極道天便的力量有多少強大。女兒,我知道你從小心⾼氣傲,認為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
但我很遺憾地告訴你,你沒有這個能力為我報仇或者救得出我。你要相信我還有初晴、凌雪阿姨的本領,我們化了近二十年時間才擁有了這樣的力量,女兒,你做不到。
從小,我沒有讓你參與任何組織的事,甚至不讓你知道有極道天使的存在,我是想你不要象我一樣活在腥風血雨裡,人的一生很短暫,平平淡淡是最好的選擇。
女兒,活在這個世界上要學會認命,永遠想著不可能做到的事永遠也不會快樂,而我多少希望你快快樂樂地活在這個世界上,結婚、生子,平平安安的生活。
女兒,不要再想著為了報仇或來救我,那是不可能的事。你要學會一個人立獨生活,以後的人生之路要依靠自己。
女兒,旁邊那張桌子菗屜裡有張伍百萬的存摺,我能給你也就是這些了,聽話,去拿了存摺,好好地活下去,無論我在天堂或者地獄都會為你祝福的。
“屏幕裡的白霜慈祥看著女兒,白無瑕淚流満面但死志卻更加堅決。隔了一會兒,屏幕裡的白霜神情嚴肅起來。
“女兒,為什麼還不去拿存摺,那個能毀滅極道天使的力量無比強大,雖然我一直將你隔離在極道天使之外,但或許敵人還是能夠找到你。
女兒,我在別墅裡安放了炸藥,在你入進後半小時後這裡將夷為平地,我必須要將和你有關一切清除才能保證你的全安。
女兒,快走,快離開這裡,好好的活下去“屏幕裡的白霜說這話時,電視下的一個方盒亮起了紅燈,這是炸彈的定時器。
白無瑕都沒去看那個定時器一眼,她已經心如死灰,在這裡是死,出去也是死,能死在媽媽目光裡,死得也會安心得多。
屏幕裡的白霜一直用著各種方法勸說白無瑕離開,她神情變得越來越焦急,口氣也越來越嚴厲。白無瑕卻一直喃喃地道:“媽媽,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炸彈定時器開始秒的倒計,屏幕裡的白霜幾乎是吼著叫女兒離開。
但依偎在屏幕前的白無瑕摸著屏幕裡的⺟親,她不會和⺟親分開。定時器終於到達了零,轟一聲巨響,白無瑕微笑著等待死神的降臨,突然地板開始陷了下去,在白無瑕還沒反應過來時,她落到另一間房間,又一個屏幕亮了起來。
屏幕裡的白霜換了一⾝打扮,黑⾊的皮衣勁裝,間揷著兩把銀⾊的手槍,顯得極為英姿颯慡。
“女兒,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讓我為你的復仇之路揷上一對飛翔的翅膀吧。”屏幕中的白霜應該是在一個靶場,她撥出雙槍,對著前方的人偶連連擊,每一槍都是準確爆頭,看得白無瑕嘴巴都合不上了,她從不知道,⺟親還有這麼好的槍法。
白霜一個轉⾝瀟灑地把槍揷回間,對著白無瑕道:“如果復仇是你活下去的唯一動力,那麼就讓我給你力量,我相信我的女兒一定會比我更強!”這一瞬間,白無瑕的熱血開始沸騰起來,歷經無數曲磨折難,承受無數屈辱痛苦,她終於找到方向,找到了前行之路。***有了方向,就會有前行的動力。當白無瑕離開那幢別墅,已脫胎換骨地發生了改變。
她不再妄想依靠別人的力量救回自己⺟親。⾝為極道天使首領的女兒,她有責任延續⺟親的光榮與夢想,用自己的力量來改變世界。白無瑕相信⺟親不是一個平凡人的,哪怕⾝處修羅煉獄,也會等著她,等著她們相聚的那一天。
從那一天起,白無瑕⾝上有了一種很強的領袖氣質,她成為學校裡最活躍的生學之一,很快她成為了一群人的中心,而且這個群體不斷地擴大。極道天使的精神是以暴制暴,這是在特殊時期産生特殊産物的。
白霜建立極道天使是在九十年初期,那時香港尚未迴歸,而英國府政希望香港的秩序越亂越好,可以以此為藉口阻撓迴歸。
那個動盪時代是香港黑社會最為猖獗的時代,不僅本地黑幫,連東南亞、曰本的黑道組織都到香港渾水摸魚想大撈一票。在那樣的年代,毫無正義可言,不要說平民,就連富豪都朝不保夕。富豪還可以移民,而平民只能被欺庒魚⾁。
所以在那個年代,以暴制暴成為了唯一的手段。當白無瑕向⾝邊人的宣揚以暴制暴的理論時,卻遇到了不小的阻礙。最先提出質疑的楊凡,他態度鮮明地反對白無瑕的思想。
他認為對於暴力只能法律的手段去解決,以暴制暴只會導致更多的暴力。楊凡這樣想當然沒錯。
畢竟這是國中民人官警大學,立志當察警的人大都有很強的法律意識,雖然很多人對白無瑕的思想提出了質疑,但還是慢慢有人認同了她的理念。她們當中有的純粹是被白無瑕的人格所折服,有的則目睹過社會黑暗面。
本來就覺得很多問題本無法通過法律去解決。半年後,白無瑕有了第一批的班底,連她自己在內一共八個人。
衛凝蘭的父親是一個員官,被陷害入獄後殺自。她雖然遵從父親的遺願考入了官警大學,但卻已經不相信法律。她是第一個接受白無瑕理念的人,而且十分之堅定。衛凝蘭氣質淡雅從容,容貌雖然比不上白無瑕。
但在學校也被公認的美女。她擅長籌劃,心思細膩,說話做都事滴水不漏。蘇雨真的的父親是個察警,而且是個比較正直的察警。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她嫉惡如仇,很小的時候就立志要象父親一樣做一個好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