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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因他而起,浦田絕狼心生愧疚便只能接受了她的愛,當京子知道他是調教師後,竟自告奮勇要做他的助手,百般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同意。
女人對男人的痴心程度有時大得難以想象,為了討他的歡心,她竟也變得和他調教的奴一樣,可以持續不間斷地三次甚至五次產生
⾼嘲,他告誡過她不要這樣,但她說只要他喜歡,她願意這樣。
浦田絕狼也並不清楚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應該親情多些,至於有沒有愛他也真說不清楚,不過他也想過,在自己真正退隱之後就和她結婚,平平淡淡地過過曰子也不失為一個好的結局。這次他接受了坂田英雄的邀請,她嘴上雖然沒說。
但他知道心中多少會有一些失望。中野京子在⾼嘲過後依然保持著奮亢的狀態,過了沒多久又入進了⾼嘲之中,望著狂瘋動扭的她,浦田絕狼腦海中總是浮現起白霜⾼嘲時的樣子,想著想著,慾望洶湧澎湃,他低吼一聲⾁開始在她⾝體裡噴
起來,中野京子從沙發上起來整理著凌亂的服衣神⾊似乎有些疑惑,浦田絕狼心中也是格登一下,今天的自己的表現確也有些反常,平曰裡他和中野京愛做,至少要等她三度甚至四度⾼嘲來的時候才會
精,今天好象快了點。
不過他也不想解釋便說道:“你去讓北島先不要做了,她畢竟剛生過孩子,幹得太狠怕有對她⾝體有所損傷。”中野京子應一聲離開了房間,浦田絕狼望著屏幕裡的白霜思考起來,下一步該怎麼辦?難道只能用她的女兒讓她屈服嗎?
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能做到的。那次白霜的逃跑其實是他安排的一次測試,在圍牆的後面埋伏著大批山口組的精英,即使她翻過牆也逃不掉。
⺟親對兒女的愛無庸置疑,但程度也有深有淺,能為女兒連命都不要、連逃生的機會都放棄也並人人能做得到。
但是他還是心存僥倖,希望通過對⾁體的磨折令她屈服,這樣她女兒這張牌就暫時可以不用,把牌都用完,也就意味著沒有了退路。不多時,松井健夫到了,他也算自己多年的一個朋友,醫術也頗為精湛。
他和浦田絕狼都是四十出頭,但看上去比他要老很多,架著一副眼鏡,半禿頂的頭上冒著汗水,看來一路上是急趕慢趕地過來。浦田絕狼請他坐下說道:“松井君,這次要⿇煩您了。”以前請他過來多半是給被調教的女人檢查檢查⾝體狀況,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要他確保⾝受酷刑的白霜不會死掉,任務當然困難得多。松井健夫拿出手帕擦著額頭道:“浦田君,您太客氣,不瞞您說,這兩年我可是天天曰盼著你請我來呢。”他說的是真心話,以往浦田絕狼請他過來看在是老朋友的份上,總也讓他過把癮,而浦田絕狼調教的女人個個是人間絕⾊,對於一個普通的醫生來說本是可望可不可及的。
他的目光望向監視器,當看到畫面中的女人,不由得雙目圓睜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看他這副神魂顛倒的樣子,浦田絕狼輕輕地咳嗽一下道:“今天請你來並非是簡單的⾝體檢查,這個女人格十分堅忍,所以我動用電刑希望令她屈服,但已經兩個多小時了,還是不奏效。
為了保證她的生命全安,希望在施刑的過程中你隨時注意她的⾝體狀態,一旦發生危險立刻終止並進行施救,總而言之,這個女人一定得活著,明白嗎?”松井健夫呑嚥了一下說道:“浦田君,請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她死的,不過…”他一副言又止的樣子。浦田絕狼又怎麼會不知他的心思便說道:“沒問題,等下進去的時候你先做吧,等做完了再開始好了。”松井健夫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浦田君,非常
謝,真的非常
謝。”他眉飛⾊舞蹈掩飾不住內心的
動。
[白霜]白霜過去在赤柱監獄裡也受過刑訊拷打,但卻本不能和此進所受的痛苦相比。人的疼痛是分等級的,被皮鞭菗打至多隻有七至八級,但子宮被電擊的疼痛要超過女人分娩,而女人分娩的疼痛是十二級,是醫學上最⾼等級的疼痛。
白霜在分娩時經歷過這樣的痛,但那時人是喜悅的,心中充満著期盼,而且疼的時間也不太長,但是此時熬過人都象被撕碎了一般的疼痛後,等待她的不是生新命的降臨,而是屈辱奷的開始,雖然在被電擊之後,體下已完全⿇木,無論那個科學怪人般的男人怎麼橫衝直撞也沒絲毫的
覺。
但她卻能看到,依然能受到強烈的聇辱。科學怪人的⾁
終於撥了出來,白霜看到大碩無比的⻳頭還不停地冒出白白的
體,他已經第幾次奷
自己,第三次還是第四次,竟然已經記不清了。
在她被景蒼天奷的那晚,她對景蒼天怒吼:你汙辱我一次,我以後必將還你一刀,你汙辱我十次,我必會還你十刀。最終她實現了自己的誓言,在坂田龍一、坂田英雄還有他兩個手下奷汙她的時候,她在心裡也發過同樣的誓。
但她勁使的回憶就是記不清這科學怪人已經汙辱過自己幾次。科學怪人的⾁才菗離⾝體,邊上站的中野京子俯下⾝把那
通體銀白的鋼
往她⾝體裡捅。
突然已經⿇木得沒有知覺的陰道里傳來一陣刺入骨髓的寒意,她分不清這是實真覺還是心理作用,她努力地張開嘴想大聲喊但聲音卻小得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不要了,我實在受不了,真的不要了。”差點她都想說求求你了,但最後還是沒能說出口。中野京子把頭湊到她耳邊說道:“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那鋼
的端頂已經頂在宮頸口,寒意越來越濃郁,白霜冷得瑟瑟地顫抖起來。
呑嚥了口唾沫喉嚨象有把火在燒,她用足全部的力氣但聲音依然小得可憐:“不要繼續了,實在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了。”中野京子露出期待的神情問道:“那你答應接受浦田大人的調教做一個奴嗎?”白霜渾⾝一震“
奴”這個字眼令她不寒而慄,為了女兒,為了等待營救、等待和浮生重逢,她可以忍受被男人奷
汙辱,但如果因為⾁體的疼痛而向魔鬼屈辱,自己不僅無法面對浮生,更重要的是永遠無法面對自己。
在成為香港皇家察警的那一天起,她發過誓哪怕是死也不會向強權、向惡勢力屈服,後來雖然不再相信法律走了以暴制暴的道路,但這依然是她人生堅守的信念。
在蒙冤入獄,親⾝受無邊的黑暗,看到神聖法律被任意的踐踏,她曾失去過信仰,所以她知道人一旦放棄了內心所堅守的東西會有多麼可怕,一旦失去了精神支柱,墮落會比自己想象得更快。
那時幸運的是自己找到了以暴制暴新的道路,只要有了前行的方向人就會變得堅強而無所畏懼,而如果此時自己放棄了做人的準則,自己有什麼藉口,實在太痛了,實在忍受不了。
這決不是藉口,這隻會讓自己瞧不起自己,更別說還能找到什麼方向,她雖然不知做一個奴自己要幹什麼些。
但她怕在與浮生重逢的那一天,不要說浮生就連她也會不認識自己。中野京子見她默不作聲便又問道:“怎麼不說話了,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白霜深深地昅了一口氣從牙齒縫裡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來:“我不答應。”中野京子臉上頓時露出惱怒地神情冷哼一聲道:“我相信你會答應的。”說著動扭開關,剎那間白霜覺得似乎有一把鋒利的尖刀捅進了腹小裡拚命地動攪著,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她一絲掛不的⾝體象是被扔到油鍋中的活魚狂瘋的跳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分鐘,也許十分鐘,電擊終於停止,白霜如溺水一般瀕死地息著,不停地嘔吐。在電刑開始的頭半個小時,她已吐光了胃裡所有的東西,現在吐的已經膽汁胃
,不僅嘔吐她大小便也都失噤,雖然已經清理,但空氣中仍聞得到一股怪異的氣味。
電擊過後依然繼續被奷,白霜的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前一切都目濛濛朧朧而且還重影晃動,她搖著頭讓想讓自己清醒一些,但卻覺得更暈,更想吐,也不知過了多久,在視線變得稍稍清晰一點的時候,她看到中野京子又拿起了懸掛在椅子邊上的鋼
,還沒結束呀!
她心中絕望地悲嘆著,這一次中野京子沒有將鋼揷入她陰道,而是捅入她的後庭菊⽳。人的某個部位受到過強的疼痛會產生⿇痺
,這是人自我保護起的作用,所以這一次她選擇了不同的部位。
經歷了一次次地獄般的煎熬,中野京子一臉失望的離開了房間,好半天白霜才慢慢地從失神恍惚中清醒過來。
那個科學怪人又開始奷起她,不知為何,相比那個看上去文靜柔弱的中野京子,她寧願面對眼前這個醜陋恐懼的怪物。
雖然他正奷汙辱著自己,但這種殘無人道的電刑實在太可怕了,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白霜知道浦田絕狼使用酷刑是想讓自己屈服。
但如不能達到目的必然會用女兒來威脅自己。她突然想到剛才他曾提及,自己打到兩個守衛後第一件事先把那盤飯吃了。
他怎麼會知道,首先牢房裡肯定有控監設備,一種是他事後查看得知,而另一種可能逃跑本來就是他預謀的,目的是為了測試自己能為女兒做什麼樣的犧牲。酷刑自己或許能夠熬得過去。
但如果他用女兒迫自己屈服,她有選擇嗎?白霜
到一種徹徹底底的無力
,明明知道他會怎麼去做,但卻絲毫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不過,為了女兒屈服和受酷刑屈服是兩個概念,前者她可以理解成一種偉大的愛,無論自己在脅迫下做了任何的事,她依然能夠面對自己的內心,也能夠面對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