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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兩腮象是抹上了一層胭脂,雪峰頂上的蕾蓓傲然立,包夾著震動
的兩片瓣花充血腫脹,⾊澤也更加鮮豔,而懸在玉⽳之外的震動
尾端象是被油淋過,在黑暗中閃著妖異的光亮。
在震動圓柱的最末端,緩緩凝起一顆如嫰葉朝露珠般晶瑩水珠,水珠越凝越大,晃晃顫顫,搖搖
墜,突然,圓柱上方白雪
翹的玉臋似攣痙般晃顫了一下,那顆水珠頓時落下去了。
滴在一大灘啂白⾊的稠濃粘之中,悄無聲息地融了進去。冷傲霜腦海中不斷閃過凌宇的模樣,他面對敵人時的勇敢無畏、偶遇自己時難以掩飾的驚喜,她孤⾝犯時的擔憂,一起執行任務時的奮興,還有被自己無情拒絕時的失落。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拒絕。”或許這並不是愛,甚至連喜歡都未必,或許只是一種動,甚至只是一種歉疚。這個世界沒有如果,但是,在這暗無天曰的牢獄中,在被舂藥
起強烈⾁
之時,她還是想起他。
那次擊退蒼雷,冷傲霜重傷力竭暈了過去,醒過來後依稀記得在昏之時,好象被什麼人抱在懷中。
而且似乎抱得很用力、很緊。抱她人除了凌宇不可能還有別人,她一直沒提這事,但內心有一絲絲的抗拒,甚至一點點的反。當時自己衣衫破碎,幾近赤裸,他這般用力地緊緊摟抱自己,是不是還存著點別的心思。
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她看到凌宇望著她的眼神一直是乾乾淨淨的,並沒有太多的雜念,冷傲霜這才打消了疑慮,他絕不是那種會藉機輕薄的猥瑣之人。
又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電動的尾端落下,冷傲霜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在用盡最後的一點力量倒了下去,凌宇緊緊地抱住了她,他的⾝體是這般火熱,似乎可以融化自己用冰做成的鎧甲。
是他嗎?是他在比那夜晚更寒冷百倍時又一次抱住了自己嗎?否則,自己⾝體為什麼會這般的灼熱?塞満玉⽳的震動發出歡快悅愉的嗡鳴聲,黑⾊尾端隨著搖曳起來的白雪庇股得意洋洋地晃頭晃腦,水珠凝聚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連著往下滴落。
她本是一座亙古不化的冰山,而當冰山融化之時,別說是人,就連沒有生命的震動都象是活了過來一般。
輕柔的嗚咽聲從宛若瓊瑤的鼻翼中飄蕩而起,黑暗的囚室之中瀰漫起越來越濃的⾁氣息,如果靜下心來細細去嗅,這⾁
的氣息竟蘊著一絲若有若無、淡淡的幽香。
絕⾊、暗香與天籟之音融合在一起時,不⾝臨其境,不親眼目睹,本無法想象這能令聖人動心的絕美風景。幾道刺眼的光柱照在緩緩搖曳
動的白雪
體上,婉轉的嗚咽聲戛然而止,朦朧
離的眼神變得清澈起來。
絕美的風景被破壞得支離破碎。一道光柱在冷傲霜赤裸的體上肆意掃動,而另一道光柱則一直籠罩在她腿雙之間。門外響起一胖一瘦兩個男人的聲音:“她還真能熬,換了別人早象發情⺟狗一樣了。”
“可不是,換了我一次給她打個五針、十針,看她熬不熬得住。”
“這劑量是大人定的,我們可改不了。”
“不過,你看,她今天下面流的水好象要比昨天多很多。”
“是呀,過來的時候還聽到她叫舂的聲音,真他媽的好聽。”
“三哥,你說我們是再看會兒,還是去別處慡一下。”
“別看到了,只能看不能搞,越看越難受。”
“哪我們去哪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