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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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最好應該是等薛牧離開了再作這件事,那時候不管是成功聯姻還是慕劍璃大怒鬧僵,都可以,薛牧縱有萬般神謀也鞭長莫及。但是現在他們尷尬得很,因為他們等不及了。

薛牧來此的表現,目的很明確,一直是在為慕劍璃擺脫困境。他絕不會這麼快離開,一定會等事情做完了再走。等到那個時候,問劍宗上下煥然一新,慕劍璃權威無量說一不二,薛牧也漸被人接受,那時候他們打什麼主意也沒用了。甚至更有可能導致他們背後不少佈置被破壞,不但投機不成,反而要被問劍宗列為死敵。

只能提前發動,最好是讓問劍宗高層一起走薛牧就最好了。

算盤是打得很不錯,可他們忽略了一件事……慕劍璃現在可不是個只會大怒反抗動不動和長輩鬧僵的那種毫無手腕的少女了……“嗆!”場中的比武終於結束,雙方果然是不分勝負收場,那陸劍一反倒打出了些惺惺相惜之意,笑道:“凌兄好槍法!”凌無雙很有風度地抱拳還禮:“問劍宗的劍法才是博大深,在下佩服至極。”慕劍璃作為宗主,此刻自然要主持場面,便笑道:“二位都是人中俊傑,劍一也沒給本宗丟臉,明起可去萬劍冢參悟三,作為獎賞。”陸劍一大喜拜謝:“謝過宗主。”頓了頓,又很高興地衝凌無雙笑道:“我們出去暢飲一番,一醉方休!”

“還請稍候。”凌無雙笑笑,嚮慕劍璃方向走了幾步,單膝跪倒,神萬分誠懇地看著慕劍璃,眼裡都是深情戀的光彩:“自從見到慕宗主,在下茶飯不思,心中只有慕宗主的影子揮之不去。我知貴宗不嫁娶,願傾盡一切,只求慕宗主給在下一個機會……”陸劍一大怒,拂袖而去。麻蛋本來以為來了個惺惺相惜的朋友,沒想到又是情敵。

諸位賓客也都很好笑,沒想到這次的典禮這麼多戲,好玩得很。很多人也都看出了這件事裡有點貓膩,一個個都在打量薛牧,薛牧只是搖頭笑。

而慕劍璃愕然在座位上,半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她的座位角度上看比武,可看不見左右和身後長老們的神貓膩,所以一無所知。眼下這個突如其來的表白在她看來是正常的,合規合矩光明正大,又沒什麼錯,誰都不能為此指摘他。她只能答道:“劍璃心有所屬,凌兄一番心意,只能心領。”馬上就有長老搶著道:“老夫看凌公子儀表堂堂,正氣浩然,修行湛,堪為良配。”正氣浩然、修行湛,兩個詞語都是在打薛牧的臉。

慕劍璃可也不蠢,很快就明白了大家的心思,臉變得非常難看,加重語氣重複道:“劍璃心有所屬,非凌兄良配。凌兄請回,莫要糾纏!”

“江湖規矩……”凌無雙深深了口氣,站起身來:“我可向情敵挑戰,是麼?”很多人都在笑,看薛牧的神情越看越好玩。活該啊……叫你風,應付不完的煩惱,真是喜聞樂見。

“哪來的情敵?”慕劍璃忽然道:“幾個人共同追逐一位異,這叫互為情敵對麼?”凌無雙道:“對。”

“薛牧又沒有追求我,是我追求他。”慕劍璃指指嶽小嬋和羅千雪,道:“我和她倆才是情敵,要挑戰也是我們三個打架。”凌無雙哽了一下,一時竟不知怎麼回答。

慕劍璃淡淡道:“而凌兄的情敵在外面,拿著你的槍,讓陸劍一帶著你一個個打過去,什麼時候全打完了再來跟諸位貴賓彙報一聲。去吧,這是宗主貴客殿,凌兄已經駐留過久了。”薛牧噗地噴出一口酒,差點笑出內傷。

第三百八十六章碾壓凌無雙憤然看著薛牧,怒道:“薛總管自己莫非就沒點男兒血?”

“血?”薛牧笑道:“劍璃人間絕,愛慕者如過江之鯽,要是每個人都可以來找我挑戰,薛某多少大事還做不做了?還是你覺得你可以一個人代表了所有愛慕者?那還是出去問問他們同不同意吧。”

“你!”凌無雙似乎想爆,硬忍了一下才道:“講道理是沒有人講得過薛總管的,薛總管智深如海巧舌如簧,世人都很敬佩。但說一千道一萬,薛總管自己太弱,才需要巧計,要是有藺老宗主的修行,誰敢挑戰?又哪裡會有過江之鯽。”這話雖是在當眾落薛牧的臉,卻也是說到了點子上,很多人都在點頭,薛牧自己也在點頭,笑笑回應:“所以你的意思,你所謂的挑戰情敵,只是挑軟柿子捏,對方強如藺老宗主的話,你就慫了?”凌無雙啞然,也只能默認,誰特麼嫌命長挑戰藺無涯,你薛牧自己弱雞就別怪人總是找你開刀。

薛牧話鋒一轉,又道:“世間之寶,能者居之,這個薛某倒是認同的。但一味只把勇力與能者等同,這就恕薛某不能苟同了。夫英雄者,有奇志,手控風雲,進可致天下清平,退可使宗門崛起。豈效一勇之夫,徒負勇力,妄言真諦,內外無序,亂象千里,可謂能者麼?”凌無雙被說得不知道怎麼回應,他拿藺無涯做正面例子表示有這個修行別人就不敢挑戰,薛牧卻在拿藺無涯做反面典型,認為那有用,就差沒指著藺無涯的鼻子罵垃圾了,偏偏時下是真有說服力,說得很多宗主們都在沉默思索,包括最老牌的問天道人,也包括了莫雪心。

其實按薛牧的說法,不止是藺無涯,在座的各位全是垃圾,只是他還留了幾分口德。

轉頭去看藺無涯,藺無涯卻只是笑笑,沒有反應,反倒是很有興致地在看薛牧表現。

“挑戰我,並沒有意義,打贏了我也不會讓給你,佳人也不會就此轉意於你,或者你其實是橫行道搶了就算?”薛牧一副教育小孩子的口吻,淳淳指教:“更何況展現肌博取雌歡心,那是野獸的行為,凌公子儀表堂堂,怎麼不學人事?”

“你!”凌無雙氣得膛起伏,握槍的手都在發抖。

正當所有人以為薛牧大獲全勝,這個挑戰絕對是無疾而終了,薛牧卻忽然站起身來,淡淡道:“男兒血這東西,薛某也有,不過薛某與凌公子恰恰相反。凌公子的意思,只要對方夠強,你就慫了;可薛某隻是不陪小孩子打無意義的架,真到了要打的時候,無論對方有多強,薛某也不會退縮。”說著解開衣領,口一道劍創:“這是同歸劍的劍傷,希望有朝一凌公子的槍,有在上面再添新痕的資格。”凌無雙縮著瞳孔仔細盯著那道劍傷,他剛剛才默認如果對方是藺無涯他不敢挑戰,可這道劍創清晰地告訴所有人,他薛牧卻是真正的直面過藺無涯,比血

是你沒資格而已。

凌無雙顫抖著手,過了好半天,終於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連他爹都沉默在那裡,不知道怎麼找回場子。

照心VS化蘊,四大級的差距,氣場卻反而碾壓得如同蛟龍對蝦米。本來因為各種挑戰一味避戰的薛牧,不僅沒有落半點顏面,反而讓人覺得氣勢爆炸,就連很多本來傾向於凌無雙的問劍宗長老,此刻也暗歎一口氣,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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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云层洒下温柔的光】
【照亮了我心中的希望】
【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它们低语着未曾说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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