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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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下午,護士小姐過來拔掉最後一瓶針水,宣告媽媽等主治醫師過來檢查確認後,簽署出院同意書,媽媽就可以出院了。我在一邊幫媽媽收拾著行李,原本我是想去幫媽媽按住手背原先著針頭的位置的,我還沒走過去就被媽媽給瞪回來,於是我只好默默走到一邊收拾行李。從昨天到現在媽媽都是這樣對我冷眼仇視的,我已經習慣了。

雖然還是想不明白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使得媽媽這麼不我,我也曾試想過會不會是媽媽發現我和溫阿姨偷偷摸摸做的事,只是隨後一想便推翻了,以我對媽媽的瞭解,要是媽媽知道我和溫阿姨的事情,還不把我宰割了才怪,哪能容我現在好好的。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換個角度想,以前的媽媽對我的態度與現在貌似沒什麼不同,大不了當作回到以前那樣子咯。

過沒多久,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我和媽媽本以為是主治醫師來幫媽媽做檢查,卻來人的是溫阿姨。

與昨天徑直相反,今天的溫阿姨白大褂依然,可裡面就大有文章了。昨天那相對而言較為保守的白襯衫已然不見,換成了一件低U字圓領的藍網紗上衣,不對不應該說是U字圓領,這原本只是一件圓領的衣服,之所以會呈U形,那對碩大的球功不可沒。而下面則是歐式的包鉛筆裙,把圓潤肥美的部提得翹驚人,甚至連寬鬆的白大褂都遮不住印了出來,一點不輸於前面的溝誘惑。兩條筆修直的美腿,在套上黑的薄紗絲襪後顯得非常,再配上一對銀白的高跟鞋,尖細的鞋跟與地面摩擦的聲音,讓人的心律不自覺地加快。

在這一刻我只想說,溫阿姨你這哪是白衣天使啊,簡直是制服誘惑中的誘惑,人家是穿上制服給人視覺上的體驗。溫阿姨你這是把制服變成你的陪襯,把誘惑深蘊到骨子裡。誘惑中又帶有少許聖潔,罪惡與救贖的結合,讓人又覺得不會在放。我會看呆不是沒有原因的,我想只要是正常男人看到此刻的溫阿姨都會短暫的失神吧。

「淑嫻,小楓」,溫阿姨進來打招呼道。

「溫阿姨,怎麼是你?」

「呵呵,怎麼?不歡我啊」我連忙否認,「當然不是,有溫阿姨你幫媽媽做檢查,自然是在放心不過了」。

看到溫阿姨和我絡的客套,媽媽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不過很快就掩飾煮了。「昨天已經麻煩過你一回了,今天怎麼好意思再麻煩你,佔用你寶貴的時間。我不過是小小腸胃炎罷了,總是勞動你這個婦科權威的院長,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是什麼重要人物呢,我才剛做上校長沒多久呢,你可不能害我呀」。

媽媽半開著玩笑道。但語氣在我聽起來有些怪怪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如果非要用一個食物來比較的話,那就是酸辣粉的覺。

媽媽陰陽怪氣的玩笑話,我都能聽出來溫阿姨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呢。只見溫阿姨卻沒有頗詞,就只是淡然一笑而過。「你說笑了,來到我的醫院就是我的病人,不關乎身份的大小。況且你的手術還是我做的,按道理你是應該掛給我負責的。無奈前幾天都有手術排期,唯有給其他的住院常駐醫師了,該是我覺得不好意思才對。」

「再說了,淑嫻,你可不是一般的腸胃炎,你的胃炎已經有癌變的徵兆了,這事可大可小,不容馬虎的,要是真的癌變就麻煩了。就算出院也要按照醫囑按時吃藥,還有要注意不能在太過勞不然很容易再復發的。」

「來吧,我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我想你住院這麼多天也厭煩了,想趕緊出院了吧。」聽到溫阿姨提起病情,媽媽也暫時摒棄心中的不快,表面莞爾笑道:「你還真別說,天天對著這消毒水的味道,我都想吐了。」媽媽躺了下來,讓溫阿姨給她做了檢查。經過一翻簡單地複查後,溫阿姨褪去認真時的嚴肅,喚回了笑容。「大致上沒什麼大礙了,只要按時吃藥不要勞累,不過想要完全康復還是有一定的難度,你的胃病落下的病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消除得了的,這得慢慢調養,回去後多吃些山楂,山藥,板栗之類的健脾養胃的食物」溫阿姨置放好了儀器將其放回到盒子裡,拿過來了出院同意書簽上了名字。「好了,拿著這個去辦理出院就可以了」。

「真是太謝謝你,溫院長」,媽媽對溫阿姨的稱呼從昨天的「婉婷」變成「溫院長」,可見媽媽並沒有因為溫阿姨親自過來給她檢查而放下成見。在媽媽心裡,溫阿姨這樣的舉動正好印證了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更加確信了溫阿姨是對她兒子是有企圖的。

媽媽轉過我這邊來,「小楓,你去一下前臺幫媽媽辦理出院手續吧」

「嗯好」,我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隨即取過有溫阿姨簽名了的出院同意書,走出了病房。只是這時的我並不知道,在接下來的病房中即將上演一場沒有硝煙的女人戰爭。

在我順手出去幫病房的門帶上後,媽媽把收回的目光投向溫阿姨,溫阿姨還以微微一笑,「小楓真是個好孩子」。

「那不知道溫院長如何看待我這個兒子呢?」媽媽突兀一問。讓溫阿姨頓時一愣,下意識道:「小楓這個孩子聰明乖巧,又懂得孝順,現在成績也開始頭趕上。格更是沒話說,長得又高又帥,比我家那小子不知好多少」。

「是嗎?我都不知道小楓有這麼多優點」,媽媽略有深意地說道。

溫婉婷忽然有些捉摸不透媽媽的想法,心裡暗忖這明的市一中校長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可以不靠任何背景,如此年輕就當上了正處級幹部,溫婉婷可一點都不敢小覷眼前的女人。昨天她在地上留下那麼一灘水漬,身為同樣是女人,能猜出那灘水漬是什麼並不難。只是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試探她嗎?

病房中蔓延著一股微妙的氣氛,兩個美婦雖然嘴上有說有笑,可是任誰都能聽出話裡面的含意深著呢。一位是省內最大連鎖醫院集團的董事長,一位是靠著自己努力以三十五歲的年紀就爬上了正處級幹部的位置,而且還是非常有實權的職位,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而她們鋒的理由居然是我這個不起眼的初中生,若是我知道的話,必會到莫大的榮幸的。

面對媽媽咄咄人的氣勢,溫阿姨也不甘示弱,她過去的人生活得實在太累了,好不容易來愛情的曙光,即便對方是她所愛上的小情人的母親,她也不會退縮的。

「不知淑嫻你有沒有了解過小楓?」

「當然了,小楓可是我的兒子,我怎麼可能不瞭解」,媽媽不假思索道。

「不見得吧,你雖然是小楓的媽媽,但是你真的有深入瞭解過小楓心裡最想要的是什麼嗎?」媽媽心道,那小壞蛋會想要什麼?不外是那方面的事情唄,說得好像很高深似的。表面上媽媽卻是「哦」了一聲,「這麼說溫院長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溫婉婷賣了個關子。「從小楓自小經常過來找我家小子玩我就知道了」。

溫阿姨輕描淡寫地陳述,卻在媽媽的眼裡則變成了是在對她的一種炫耀示威。按道理來說以媽媽的閱歷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但是女人在情方面總是會被矇蔽,這句話說得真心不錯,媽媽亦沒有例外。

「看來你還真瞭解我兒子」,媽媽故意在「我兒子」三個字上咬重了音,彷彿是在對溫阿姨宣示主權,意思強調這是她的兒子,不會容你這老女人來染指的。

「怎麼總是讚美小楓,我覺得小沛也不錯啊,他……小沛這孩子非常懂禮貌,為人憨厚善良,小楓經常在我面前提起過呢」。媽媽本想說兩個徐胖子的好,來回應溫阿姨的,卻到了嘴邊又說不出來。畢竟徐胖子過往的記錄不是很好,加上徐胖子又怕媽媽怕得要死,看到媽媽在街頭徐胖子在街尾就已經調頭跑掉了,兩人都沒什麼匯,有的只是很普通的印象。再說了媽媽幹嘛要對一個兒子的死黨過多關注?這又不是綠母文。

「我家那小子會有禮貌?我看啊也就是對你才有禮貌吧,我還不瞭解我家那小子嗎?唉……整天就知道吃和玩,都怪我太寵溺他了,現在肥得都油了,真擔憂這麼胖以後要怎麼娶老婆」溫婉婷絲毫不避忌地貶低自己的兒子,彷彿徐胖子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也對,在熱戀中的女人眼裡,心儀的對象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哪怕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要排在後面,不然世上哪還會有這麼多為了情夫寧願拋棄家庭丈夫孩子的不貞。自從愛上了那個比自己小了將近一倍的小冤家,她的一顆心就全系在小情郎身上,相較於自家那個只會吃喝玩樂滿身肥膘的兒子,小楓簡直好太多了。

「呵呵,現在是小孩子長身體的時候,沒準過一兩年長個了就瘦了呢」,有比較才有傷害,有人這樣誇自己的兒子,媽媽自然高興,即便因為我的事情對溫阿姨有些反,不過人家都這樣誇自家的孩子了,她也不好意思繼續句句話裡行間針對人家。「我現在都擔心小楓瘦兮兮的,被風一吹就倒呢」。

「淑嫻這方面你就過於謙虛了吧,小楓不是還有練那個什麼八極拳麼,身體健壯著呢」。都壯得跟頭牛一樣了,昨天得她下面到現在都還有抱恙呢。似是想到了小情郎的厚實膛,還有那火熱的柔情,溫婉婷臉上不浮起兩片紅暈。幸好掩飾得好,媽媽沒有發現,不然就丟臉丟大發了。

健壯?哼,就知道你這飢渴的騷蹄子覬覦著我的小楓,這不說漏嘴了吧,媽媽恨恨想道。旋即媽媽不知為何地生出了一道想法。媽媽笑著說道:「他那算什麼八極拳啊,也就以前在鄉下跟著村子裡的一個老人家玩玩的而已,當不了真」。

說話的同時媽媽突兀在溫阿姨的面前,脫掉了她的病人服上衣。這讓溫婉婷微微一愣,不知媽媽想做什麼。可是下一刻她見到媽媽前那碩大無比的兇器,包裹的衣宛若岌岌可危隨時都要爆開似的,溫婉婷在這方面從未刻意去和其他女人做比較過,因為一直以來她對她的部都十分有自信,事實上她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有比她圍還大的女人。但在見到媽媽的豪的那一刻,她竟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覺,何為爆?眼前就是了。她曾經對於她的子可以違反地心引力絲毫不下垂,她覺得非常自豪。可是媽媽的豪竟也沒有一丁點下垂,而且型也十分漂亮,並沒有因為過於巨大而失去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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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的山峦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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