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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講完這句話後,我就後悔了。我在幹什麼啊,我說的人是媽媽,媽媽誒,我是在找死嗎?死了死了,這下子媽媽恐怕會把我撕了吧。看來這段時間媽媽對我的寬容,讓我卸下戒心,過於縱容了。
果不其然,媽媽的眼神突兀變得兇狠,閃閃爍爍的瞳光在我眼裡兼職就是殺人光線。
「臭小子,找死是不是?」
「額……媽媽,我……」,這個時候必須要使出絕招才行,那就是果斷認錯。
千萬不要拖泥帶水,眾多孩子王的先輩用痛與淚證明了,忤逆父母的都沒什麼好下場的。反正在認錯的道路上我又不是第一個,面子?尊嚴?去他媽的面子尊嚴。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蒼白,保住小命最重要。
由此可知,媽媽在我心裡積威已久,即便我再怎麼改變,埋藏在我心裡深處紮的恐懼,是永遠都無法消除的。
「給我過來!!!」
「媽媽,我錯了還不行嗎……」
「過來!!!」媽媽堅決的語氣不容我反對。無奈,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早死晚死都得死,長痛不如短痛,希望媽媽能看在我這麼努力幫她擦藥酒的份上,對我的耳朵摧殘得輕一點。
我踟躕踟躕地慢慢移動,近乎是挪著走的。
「快點——」唉,死就死吧。頓然我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眼角硬擠出了一滴淚花,彷彿在告訴世人,媽媽這種生物,實在不是我等普通凡人可以褻瀆調戲的。再見了,我的人生。
媽媽也看到了我大義凜然慷慨赴義縱死無悔的樣子,暗自無語。這孩子是電視看太多了是不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要為國出征保家衛國呢。這熊孩子,沒救了。
對此媽媽翻了翻白眼,不過她還是不會這麼輕易饒過我的,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將我整個人拉著在那裡甩。
「啊……媽媽,我知錯了,別啦了,要斷了」
「再笑啊,裝什麼裝」最後把我甩到了上,如果不是腦側傳來一股熱辣辣的
覺,我都以為我的耳朵已然不在我的身上了。哇靠,痛死了。
「喂喂喂,噢——」從上彈了起來,扣了扣耳朵,不斷地在測試我的耳朵功能有沒有失靈。然後捂著耳朵一臉幽怨的看著媽媽。
看著我這副模樣,媽媽「撲哧」一聲笑出來,似乎心情舒暢了許多。之前扭傷腳的陰霾一掃而空,宛如連腳都不再痛了一般。
「哼,媽媽,要是我耳朵壞了,看你怎麼辦」
「怎麼辦就怎麼辦咯,要是不能用了,就把它切下來,正好給你爸浸酒」,媽媽「咯咯」一笑。頓時像冰山融化了般,大地回,漫天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