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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梨蕊雪白的臉蛋兒上,微微頓了頓,心頭幽幽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她也想如湘雲一般無憂無慮,他還沒有帶她去過幾個地方玩。
這時,秦可卿豔若桃李的玉顏上轉而浮起憂切之,輕聲問道:“薛妹妹,南省的戰事近來可有消息?”如能早些料理了南邊兒的事,夫君也能早些班師,也不用她提心吊膽了。
自新婚以來,聚少離多,現在她又連個孩子都沒有。
寶釵柔聲道:“這兩天京裡議論著南邊兒的戰事,說什麼的都有,邸報上倒還沒有怎麼說,想來珩大哥那邊兒並未遇上麻煩。”畢竟是剛剛經過河南一戰的勝利洗禮,神京城中沒有什麼賈珩必敗的言論,更多是議論著只怕仗不大好打。
鳳姐凌厲的丹鳳眼閃過一抹思索,拉過秦可卿的手,柔聲勸道:“可卿,你不用擔心著,珩兄弟哪次出去領兵打仗,不都是大勝而回,上次河南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且放寬心吧。”秦可卿點了點頭,領兵打仗的確沒有讓她擔心過,但別的事……
就在一眾鶯鶯燕燕議著之時,忽而,外間一個丫鬟進得逗蜂軒,驚喜說道:“夫人,宮中女官來了,說是皇后娘娘給夫人賞著東西呢。”此言一出,逗蜂軒中的眾人,面面相覷,面上多是見著驚訝。
這個時候,皇后娘娘賞著什麼東西?
那丫鬟笑著解釋道:“夫人,那女官說是珩大爺在南省打了大勝仗,宮裡高興,坤寧宮賞賜著不少東西,聖上還給大爺加了官呢。”此言一出,逗蜂軒中氣氛倏然一鬆,頃刻之間,宛如百花盛開,爭奇鬥豔。
鳳姐笑道:“弟妹,我方才說什麼?珩兄弟是個妥當人,不會出什麼事兒。”那人如不是這般舉世無雙,又豈會讓她………鬼心竅。
嗯,不能當著可卿的面惦念著那事,實在對不起她。
鳳姐臉頰微燙,只覺有些不自在,連忙壓下心頭的古怪。
寶釵輕聲道:“秦姐姐,宮裡的女官不可怠慢,趕緊去才是。”秦可卿點了點頭,笑道:“薛妹妹說的是,隨我去
女官。”逗蜂軒中的眾人紛紛前往後宅內廳相
。……………
卻說另外一邊兒,榮國府,榮慶堂賈母剛剛午睡過後,在琥珀等丫鬟的侍奉下,喝了酥酪茶,與過來請安的王夫人、薛姨媽敘著話,不遠處的繡墩上還坐著一個姿容豔麗的婦人。
因為黛玉不在京中,寶玉又被賈政攆著去了學堂,沒有寶黛CP可磕的賈母,一時間百無聊賴,就連榮慶堂都冷清了許多。
不過,今王子騰的兒媳婦王義媳婦兒帶著女兒王姿,過來串門,給賈母請安問好。
此刻王義媳婦兒坐在繡墩上,看向賈母問道:“老太太,現在京里正在議論著珩哥兒事兒,您老可聽到了?”賈母聞言,蒼老面容上見著好奇之,問道:“珩哥兒的事,珩哥兒不是去江南了嗎?還能有什麼事情?”王義媳婦兒道:“聽說女真人勾結了海寇進犯江南之地,江南甄家的四老爺吃了敗仗,被俘虜了,珩哥兒領著江北大營的水師,要和女真人的水師決戰呢。”賈母聞言,心頭就是一驚,看向一旁的王夫人,說道:“這幾天有著這事兒?怎麼沒有和我說著?”因為賈政覺得說著此事也沒什麼意義,故而賈母其實也不怎麼知曉,至於王夫人也是剛剛知曉。
王夫人白淨面皮上神淡淡,輕聲說道:“現在京裡是這麼說的,珩哥兒在南邊兒領著水師,正在與海寇打仗,京裡的人都在關注著這場戰事,最近京裡有的說珩哥兒不擅水戰,這仗有些兇險,老爺唯恐老太太擔心,回來沒有提及。”畢竟,也是吃虧了不少,王夫人都不好說大敗,只是說這一仗兇險。
薛姨媽輕聲說道:“珩哥兒他在河南時候打了大勝仗,這次應該也無大礙吧。”相比王夫人心底可能還在期待著什麼,薛姨媽反而覺得問題不大,兇險而已,哪一次賈珩不兇險,結果………爵位升的比誰都快。
剛入京時候,還僅僅是三等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