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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寧公主玉顏微羞,拉過李嬋月的素手,伸手在前襟上抓了一把小郡主的雪人,輕笑道:“嬋月你這般說我,只怕將來說不得也是這樣,要不等會兒先生教教你呀。”兩個少女平常也是多有玩鬧,倒也不顯生分。
李嬋月連忙躲閃著,臉頰染緋,芳心羞惱不已。
賈珩拉過咸寧公主的素手,看向玉顏明媚的小郡主,輕聲說道:“你別總是欺負嬋月。”那天嬋月也算全程旁觀,見咸寧先苦後甜,應該沒有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咸寧公主明眸笑意淺淺,清聲道:“先生,她也就在你面前裝做靦腆,前兩天還問我那天舒……”
“不許說,不許說。”李嬋月羞惱說著,連忙伸手捂住咸寧公主的嘴巴,芳心又羞又急。
賈珩對兩個清冷、嬌憨的少女也有些無奈,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
“表姐就會欺負人。”李嬋月嗔怪說著,將螓首靠在賈珩的懷裡,由賈珩握著一隻素手。
咸寧公主則是將螓首靠在賈珩的肩頭,微微閉上眼眸,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
經過一段時間,馬車在晉陽長公主府前的停下,賈珩與晉陽長公主和李嬋月一同來到後宅的一座裝飾奢麗的廂房。
軒敞典雅的窗幾佈置,地上鋪就的波斯地毯繡著一朵大紅牡丹,在透過軒窗的光映照下,嬌豔明媚。
賈珩步入其間,在一張梨花木椅上落座下來,端過茶盅,輕輕抿了一口,思量著西寧郡王薨逝的影響。
這邊兒咸寧已經屏退了一旁侍奉的女官和丫鬟。
咸寧公主見少年凝眉思索,好奇問道:“先生可是在擔心西北局勢?”賈珩道:“雖說西北諸蕃多年不見作亂,但稍遠一些曾西遷的蒙古人,也難說不會再捲土重來。”咸寧公主想了想,說道:“先生,覺得西北會有亂局?”李嬋月也凝眸看向那少年,目關切。
賈珩道:“縱是西北有亂,朝廷也能從容支援,就怕西寧府再有其他變故。”咸寧公主柔聲道:“現在禍亂不見蹤跡,先生擔心這些,暫時也無從下手。”賈珩道:“擔心倒沒有擔心,只是許多事情習慣做最壞的打算,料敵從寬罷了。”說著,拉過少女的手,溫聲道:“好了,不說這些了,原是過來陪你的,等會兒你和嬋月給我跳支舞蹈吧。”
“好啊,我和嬋月最近正好排練了一支舞蹈。”咸寧公主輕聲說著,近前而坐,輕笑說道:“先生,府上那些園子都修好了?我和嬋月哪天也一同住過去?”賈珩笑了笑,道:“園子不大,都已經住滿了,你如是想過去看看,哪天帶著嬋月一同參觀參觀。”許是因為咸寧追的他之故,在他跟前兒從無宗室帝女的驕氣,他也降服的住。
咸寧公主順著賈珩的拉手坐在賈珩懷裡,輕聲說道:“那我還是不過去了,省得嚇到園子裡的釵裙環襖,那時候先生該心疼了。”先前南下,咸寧公主都是見過黛玉以及寶釵的,也知薛林兩位姑娘的情,兩方倒是沒有生過什麼衝突,只是要想親密如姐妹,也沒有到這種程度。
咸寧公主反而與探、湘雲玩的好一些。
而李嬋月與黛玉兩人親暱一些。
賈珩道:“這都是哪跟哪兒。”咸寧公主輕笑了下,轉而關切說道:“南邊兒怎麼樣?”雖然被南邊兒那人“欺負”,但這會兒仍是心頭擔憂,有了身孕不比其他,而且懷的還是先生的骨。
賈珩道:“沒什麼,等半個月後我去看看,前幾個月最險著,現在只能好生將養著。”咸寧公主抿了抿粉,清聲道:“雖說生孩子是一道鬼門關,但也不是頭一次生了,應該有著經驗了才是。”賈珩看了一眼正在紅著臉蛋兒,嫻靜不語的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