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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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義依然在等候著,見到賈珩歸來,起得身來,臉上就有幾分不自然。

賈珩打量了一眼王義,也不繞圈子,問道:“王家兄弟,這次來是自己的意思,還是你父親的意思?”王義正準備著如何開口,聞聽質問,臉一變,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回道:“是父親的意思,我等兩家原為老親,過年了也該多多走動才是。”此刻,對上那一雙審視的目光,王義心頭竟生出一股自己都不願承認的畏懼。

賈珩沉片刻,道:“好了,我知道了,王家兄弟若無他事,可先回去罷。”王子騰向他低頭認輸,並不出奇,而王義只是過來表明態度,如是代表王子騰談論什麼,顯然是不夠格的。

現在他的態度就是禮收下了,人也見了,不冷不淡的態度算是傳遞到了。

雖然以王家為政治盟友的做法不可取,但如果只是順水推舟做一次兩次的政治易,倒並無不可。

王義臉難看,張了張嘴,顯然被對方如驅趕蒼蠅般隨意打發出去,心頭倍屈辱,情知形勢比人強,只得壓下心頭的憤懣情緒,拱手告辭。

而在這時,外間僕人來報,南安郡王、北靜王、繕國公、治國公、齊國公、保齡侯史鼐,忠靖侯史鼐,幾家府上各派了府裡管家,過來送禮道賀。

此外還有京營部將派了家中管事登門送禮相賀,如果不是賈珩提前說過,不喜京營諸將群聚來賀,只怕寧國府的門檻都要被踏破。

無他,太招搖了。

但縱然是這樣,比起賈珩封爵三等將軍以及之後的晉爵一等將軍,四王八公都沒來幾家相賀,此刻才真正是賓客盈門,門庭若市。

賈珩放下茶盅,吩咐著焦大先去接待著,正要起身前往後院,忽聽到僕人來稟,一位姓韓的公子,帶了賀禮過來道賀。

說著,遞上名刺。

賈珩將聖旨放在櫃子裡,接過拜帖觀瞧,就是一愣。

“韓琿。”面不由現出思索。

“韓癀這時候允其子過府拜訪,其意不問自明。”經過昨他上疏彈劾楊國昌,“倒楊”之政爭,已悄然拉開了序幕,如他所料,內閣次輔韓癀開始坐不住了。

“只是此人心思深沉,老謀深算,需得提防受其算計。”從本心而言,他並不想讓韓癀接任內閣首輔。

東南士紳什麼德行,他一清二楚,尤其是在他掌管錦衣衛後,對浙黨的瞭解程度也愈發深入。

現在的陳漢,比任何時候,都需以東南三省財稅奉養天下,那麼容浙黨秉政的結果,是不可測的,想來這也是天子對楊國昌信用不減,一直容忍的緣故。

可以說,天子重用楊國昌等齊黨,就是用北方士人對抗南方士人,這也是陳漢立國以來政治運行最深層次的邏輯。

當年,陳漢太祖力排眾議,將國都由繁花似錦的金陵城遷都長安,就有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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