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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人就是這樣。
只有在失去的時候,才會念起擁有時的美好。
此時此刻,惠特爾教授總算是明白了老朋友說過的那句話,有一位英明的領路人在前面帶路,是一件多麼令人幸福的事情。
往後的路,就得他們獨自去走了。
幾乎所有人都懷著沉重的心情,聽完了他的演講,並在最後送上了莊嚴而肅穆的掌聲。
那掌聲中聽不出任何的歡欣雀躍,反倒沉重的有點兒不像是卸任,更像是某個大人物的葬禮。
“……請不要出這樣的表情,你們會讓我
到為難。”哭笑不得地看著臺下的一雙雙眼睛,陸舟覺得要是任由這種情緒繼續下去,對繼任的羅師兄來說恐怕不是一件好事兒。
於是他便輕咳了一聲,用兩句話的功夫對自己的演講做了一個簡短地總結和收尾,然後便將話筒讓給了羅師兄,快步走下臺區了。
且不管接過話筒站在臺上的羅文軒同志是如何的亞歷山大,走下講臺的那一剎那,陸舟是真的覺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輕鬆。
雖然壓在他肩頭的重擔還有很多,但至少最沉重的一個已經告一段落了。
隨著IMCRC這邊的工作終於完成了最後的接,趁著徐福號還在開往火星路上的這段難得閒暇時光,陸舟也總算是能夠騰出時間來,去處理一些私人方面的問題了。
離開了滬上,陸舟沒有返回金陵,而是先帶著陳玉珊去了一趟自己的老家江陵,將兩個人的決定告訴了父母。
出乎陸舟意料的是,他原本以為老爹老孃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哪怕不會到詫異,至少也會意表示一下意外。
然而現實卻和他預期之中的截然相反,他的老爹和老孃非但沒有到任何的意外,甚至臉上帶著些果然如此的
慨。
讀出了兒子眼中的疑惑,方梅輕輕嘆了口氣。
“其實我和你爹啊,早就看出來一點了,哎……就是苦了人家女孩子。”說著,她看向了一臉羞澀的陳玉珊,和藹地笑了笑繼續說道,“珊珊啊,我們家陸舟打小時候,人就比較耿直,考慮問題和做事兒都是直來直去的,有時候說話也不怎麼好聽,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的心地還是非常善良的。以後啊,就拜託你了。”一聽到這句話,陸舟頓時就不樂意了。
“媽,你在說什麼呢,耿直歸耿直,我說話怎麼就不好聽了。”喜歡聽他講話的人能夠從金陵大學的數院,排隊排到航天發中心去,這種說法一點兒科學依據都沒有。
看著滿臉慈祥笑容的伯母,陳玉珊紅著臉說:“沒事……雖然他有時候,確實太耿直了點,但我還是喜歡他這一點的。”陸舟:“……?”
“情人眼裡出西施,我懂,你不用和我解釋的,”方梅笑著說道,“我和你的伯父,也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這回是輪到老陸不樂意了,跟著反駁說道。
“什麼叫也是從那個年齡過來的,我和這小子能一樣嗎?我當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