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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麼狠?”陸舟搖了搖頭,“我倒沒有覺得在
自己,倒不如說研究本身就是一件充滿樂趣的事情。”
“年輕的時候我也是這麼認為的,”費弗曼教授笑著說,“但現在我發現,無論數學問題多麼有趣,都應該適度。”陸舟無語道:“……那是因為你已經把能拿到的榮譽全都拿到了。”就在今年年初,沃爾夫基金會公佈了獲獎者名單,其中最具影響力的數學獎得主便是費弗曼教授。
在數學領域,沃爾夫獎可以算是一種類似於終生成就獎的獎項了,主要頒發給40歲以上的數學家,以表彰他們對數學界長久以來的貢獻。
身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菲爾茲獎得主,費弗曼在年輕時得到了天才的頭銜,現在晚年又獲得了終身成就獎的高度評價。就數學家這層身份而言,他這輩子可以說已經沒有任何遺憾了。
“怎麼會?獎是拿不完的,更何況我還缺一個阿貝爾獎,”費弗曼教授失笑著說道,“總之,趁現在好好享受生活吧,在2月之前我說什麼也不會給你發任何郵件。”陸舟:“NS方程的課題呢?”費弗曼教授堅持道:“等一月過了之後再說。”見他沒有打算改變主意的樣子,陸舟也只得無奈地聳了聳肩。
“好吧,既然你堅持的話。”
…
…
除了和費弗曼教授合作研究的課題之外,由陸舟親自帶隊的“角谷猜想”的課題,也隨著論文的完成進入了尾聲。
或許是因為通訊作者掛了陸舟名字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角谷猜想本身對數論愛好者的引力,發在Arxiv上的那篇論文,在數論界引起了不小範圍的轟動。
很多人將角谷猜想的證明,稱為“群構法”的又一次勝利。
而且最讓人們驚訝的是,這次還不是陸舟親自出手,而是他的三名學生完成的……
27號上午,距離回國航班還有一天的時間。
坐在高等研究院的辦公室裡,陸舟正在審閱著薇拉上來的論文。
雖然整個證明過程他已經看過,沒什麼大的問題,但身為他們的導師,在論文正式投稿之前,他有義務幫他們再仔細檢查一遍,排除一些細節上的小問題。
以及,確定論文的署名。
按照一般慣例,三個人的名字按照貢獻排序掛在論文上。
至於陸舟,則是掛在四作和通訊作者的位置上。
當然了,身為他們的導師,他當然也有權利將這些成果據為己有,不過身為一名有節的老闆,他肯定是不會這麼做的。
一般的導師或許捨不得將這樣的成果讓給學生,但對於他來說卻不存在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