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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中繼院士板著臉,雖然他也很好奇這個諾貝爾獎級的發現到底是什麼,但比起什麼諾貝爾獎,他更關心的自然是陸舟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一個頂級學者的生命,是十個諾貝爾獎的榮譽也無法相比的。
“如果你敢在他身上做實驗,我發誓讓你這輩子都做不了實驗。”看到他真的發火了,卡斯廷院士尷尬地笑了笑,緩和氣氛地說道。
“別緊張……我只是說說而已。”雖然一開始他臉上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說說而已。……多國專家團隊也沒什麼好的主意,更何況國內這邊也不是特別放心他們,治療反而變得束手束腳了起來。
不過,好的一方面是,至少他的“病情”沒有出現惡化的樣子。
然而,對於昏不醒的他,依舊有很多人在為他的事情而焦急著。
若說唯一有誰不著急,那恐怕也只有陸舟自己了。
1月20,大寒,窗外飄著雪花,為玻璃窗鍍上了一層窗紗。
小年已經過了,再過4天就是除夕了。
此刻正帶著呼器,躺在
上的陸舟,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安詳,如果靠近了去聽的話,甚至還能聽見那均勻的呼
。
坐在邊,眼角還掛著淚痕的顏妍,回憶起了數
前,那個滿臉怒容的老父親,以及那當著她面摔上的門板。
以及,他對她說的那句話。
“滾!”
“我沒你這個女兒!”他的父親是軍人,在越南立過功,生她生的很晚,現在已經退役了。
對於那個幾乎為國奉獻了一生的男人而言,沒有什麼比國家的利益更重要。
即使是自己的親女兒。
她知道他為什麼憤怒,只是自己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深呼了一口氣,顏妍忽然覺得鼻子有些發酸。
說到底,她也才二十來歲而已。
原本她認為自己已經足夠成了,結果現在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