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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舟：“……”想想也是，要是在同一棵樹上撞死，那那些搞情報工作的人也未免太蠢了。
不過一臺就一臺吧。
一臺機
能換個發
場也不虧了，何況剩下的那一臺應該也夠用，頂多只是多花點時間而已。
停頓了片刻，陸舟選擇了岔開話題，開口說道。
“小艾，你買的這批設備都沒有裝系統？”小艾：【為什麼要裝系統？這種東西難道不是用一用就會了嗎？0.0】陸舟：“……”雖然總覺得這句話哪裡都是槽點，但一時間他也想不到從哪裡開始吐槽比較好。
不過仔細一想，小艾會這麼說其實也有道理，畢竟拿著工業機器人那麼
糙的東西都能銼一臺變形金剛出來，用更專業的工業機，想來也沒多大問題吧？
當然，雖然是相信小艾的能力，不過出於擔心，陸舟還是以防萬一地問了句。
“你這麼瞎搞不會把機
壞吧？”小艾：【不會的，我會小心使用的。(。▽。)】陸舟：“那就拜託你儘快
悉了……”小艾：【嗯嗯，主人，放心
給我好了！】……
次
，科工局的卡車開到了高等研究院。
一群人再次來到了倉庫裡，準備將機裝車。
從正門那邊走了過來，也沒看站在旁邊的楊忠全，陸舟直接對李局長說道。
“數控系統我找個人給裝上去了。”一聽這話，驚的李局長夾在手指上的菸頭差點沒掉地上。
然而還來不及他細問，旁邊的楊忠全便呵地笑了聲，“哦？找的誰？”陸舟板著臉懟了回去：“國家機密。”估摸著陸舟是從哪裡拷了個山寨系統裝上，楊忠全也不和他慪氣，雲淡風輕地點了
菸，眯著眼睛掃了那臺機一眼。
“說了你不信
，行不行你自己測一遍瞅瞅。”陸舟：“你說怎麼測吧？”食指一彈菸灰，楊忠全眼皮子也不抬一下，隨口便說道：“我也不為難你，就打個S型試件出來吧。”S型試件是由中航、工程院的幾位專家提出的一種機檢測標準，最早是以專利的形式公開，後來由於它的確能夠在檢測五軸聯動數控機中發揮特殊的作用，因此在全國各大製造廠、機廠得到推廣。
與此同時，這個S型試件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由華國制定的高端機的ISO檢測標準。而在此之前，ISO標準是由美德意法等國家完全把控的。
可以說，這個S型試件是國內機行業的驕傲之一了。
身為工程院的院士與沈機的總工程師，當年制定這個S型試件的檢測標準時，他楊忠全自然也是有參與的。毫不誇張地說，以他多年的經驗，一個S型試件打出來，整套機行不行，他伸手一摸就知道了。
陸舟：“……？”S型試件是啥玩意兒？
好在雖然他沒有聽懂，旁邊的小艾卻是聽懂了。
走到控制終端前站了一會兒，陸舟裝模作樣地在上面摸了兩下，然後按了下啟動的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