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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著件白襯衫的男人手中提著一束康乃馨站在那裡,像是站了許久的樣子。
這束康乃馨是在醫院附近的花店裡買來的,身上的這件衣服就是昨天在聖彼得堡的報告會上時穿著的那身,還沒來得及換掉。
能在這裡住院的,大多身份不一般,來探病的人身份也多半不簡單,像他現在這麼“隨便”的人實在不多見。
也正是因此,旁邊偶爾路過的醫生護士,都會頻頻側目,向這邊投來意外的視線。
不過,在看清了那張臉之後,絕大多數的疑問都煙消雲散了。
在這裡工作的人或許不記得每一位病人的臉,但一定不會忘記這張臉。
畢竟當初,這傢伙突然暈倒在工作現場的那件事兒,可沒少給他們添麻煩……
約莫繼續站了五分鐘,陸舟最終深呼了一口氣,還是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出示了手中的證件,踏入了樓內的陸舟,順著樓梯來到了樓上,接著走到了走廊盡頭的那處病房。
潔白的病上,一位淡金
長髮的少女坐在那裡,正出神地望著窗外水杉枝頭的新芽。
走廊外傳來的腳步聲,讓她從那放空思緒的狀態中回過了神來,從玻璃窗的倒影上看到了出現在門口的身影,少女的臉上出了開心的笑顏。
從窗外收回了視線,她看向了陸舟,眨了下藍寶石般的眸子說道。
“我曾經來過這裡。”走到了邊,陸舟將這首康乃馨,輕輕地
在了
頭櫃的花瓶上,用盡可能聽起來輕鬆的聲音說道。
“……什麼時候?”抬頭望著天花板,薇拉認真想了想,說道。
“大概是三年前……我聽說你在可控聚變的點火現場暈倒,我就買了機票飛到了這裡,但一直到我的簽證到期,我都沒機會進來,他們都不讓我探望你,然後我就回去了……而且我記得,好像我剛走沒多久,你就醒了,有段時間我甚至都在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躲著我。”
“怎麼可能……如果我在躲著你,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陸舟輕聲說道,“怎麼樣?覺這裡的環境還習慣嗎?”彎了彎
角,薇拉並沒有在意陸舟生硬地岔開了這個話題,而是就這麼順著他的話繼續說道。
“習慣的,這裡的
很舒服,人們也都很友善,照顧我的護士姐姐還會在我醒的時候和我聊天,除了化療的時候有點痛,我
覺自己好多了。”聽到這句話,陸舟的心中泛起了一絲淡淡的酸楚,他大概能分辨出來,那應該是心疼的情緒。
就在他打算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卻是繼續說道。
“說起來,我還聽這裡的護士姐姐說過你的故事……我覺……”陸舟:“……
覺什麼?”
“覺,很了不起。”將這句話說出口的薇拉,
覺臉頰有些微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