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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意外……而且我發現,比起計算機,材料學更適合我。”
“我也一樣,人生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意外。不過也多虧了計算機是我的第一專業,這讓我在研究神經網絡相關的課題時如有神助……”笑著拍了下老朋友的胳膊,米埃爾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不閒扯了,跟我來吧。我說過,會帶你看個驚人的東西。”曾經在阿姆斯特丹大學就讀的時候,兩個人讀的都是信息工程專業。後來薩羅特升上碩士之後,就轉去了美國康奈爾大學,在那裡碰到了他的坑爹導師,最後稀裡糊塗地就便成了一名材料狗。
好在他的導師坑爹歸坑爹,多少還是幫他到了一個講師的位置,而薩羅特自己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沒有老老實實呆在康奈爾大學搞學術,而是跑去了西海岸的硅谷,靠著打擦邊球包裝出來康奈爾大學教授的頭銜,硬是忽悠到了一筆投資解決了經費問題,還在硅谷
出來了一間屬於自己的實驗室……雖然最後被陸舟給收購了。
他承認,以前的自己確實喜歡滿嘴跑火車,在細枝末節的問題上誇大其詞,以及鑽規則上的空子,但很多時候都是迫不得已而為之。
何況誰不是這樣呢?
至於現在,他早就已經改過自新,不再幹那些事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的錯覺還是什麼,薩羅特總覺得在這位米埃爾的老同學身上,嗅到了悉的味道……
簡直和幾年前的自己如出一轍。
果然,當他跟著這位米埃爾教授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看著他從桌角拿起了一疊摸著還是熱乎的論文的時候,薩羅特微微一愣,頓時怒了。
“你讓我看的就是這個?”米埃爾:“這可是Z博士的論文!你應該聽說過那個名字吧,曾經拯救了世界的男人。”薩羅特:“我的意思是,你讓我從內瓦坐了一個小時的火車趕到你這兒,就是為了給我看一篇只要登上Arxiv特麼就能下載到的論文?”似乎
本沒有被那隨著唾沫星子一起橫飛的憤怒影響到,米埃爾教授用誇張的語氣說道。
“哦,我的朋友,你不知道這篇論文最近在生物學界……尤其是我們神經網絡研究這個方向上究竟多麼的……多麼的轟動!”薩羅特一針見血道:“你忽略了問題的關鍵!”
“但我們的抓住重點!”用氣勢強行怔住了薩羅特,米埃爾教授指著手中的論文,“聽著,我們是學者,忽略掉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吧,問題的關鍵難道不是這篇論文本身嗎?”
“可是你……”
“夠了!那些所謂的‘可是’,放到等我們拿到諾貝爾獎之後再去討論吧。”等等,明明該發脾氣的不是我嗎?
怎麼反而氣勢上卻輸了?
被這狀況搞得有些矇蔽,尤其是當諾貝爾獎這個詞被這傢伙給拋了出來,瞬間讓他整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帶偏了。
“……諾貝爾獎?”
“是的,諾貝爾獎!這是一項絕對有希望觸摸諾貝爾獎獎牌的研究成果!它的偉大絲毫不遜於馮·諾依曼對於計算機的影響……”打斷了這傢伙滿嘴放
,薩羅特捏著酸澀的眉心,開口說道。
“可是這篇論文的作者是……Z博士,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和我又有什麼關係?”《神經信號與電信號轉換的編譯框架》這名字聽起來倒是有意思的。
如果是那個曾經解決掉火星細菌危機的Z博士,想來內容應該也不是什麼平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