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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喝斷片了?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這也太突然了點。
看著不省人事的莫麗娜,陸舟一臉無語的表情。
說好的請我喝酒呢?
怎麼最後還是變成我請客了。
“……算了,看在這份大禮的份上,這頓酒姑且算我的好了。”看著桌上的手提包嘆了口氣,陸舟伸手按了下桌上的電鈴,將服務員叫到了旁邊。
雖然在酒店裡的一切消費都是可以算到房費裡面的,但他不是那種愛佔公家便宜的人,更不缺那點錢,還是堅持刷卡把單給買了。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莫麗娜,那位侍者很體貼地微笑著說道。
“先生,需要為這位女士辦理入住嗎?”用餐巾擦了擦嘴,陸舟隨口說道,“嗯,麻煩你了。”
“好的先生。”就在這時,陸舟忽然注意到侍者臉上那一抹曖昧的笑容,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幫她再開個客房……還有,麻煩您幫忙找兩位女士,把她扔進去。”意識到是自己誤會了,那位侍者的臉上立刻出了歉意的表情,用抱歉的口吻說道。
“好的,先生。”
…
…
坐了上萬公里的飛機,陸舟原本是打算早點睡的,然而一大杯啤酒外加一個漢堡下肚,撐得他本睡不著。
躺在上翻來覆去半天也沒
覺到一點睏意,陸舟索
也不睡了,將那手提包裡的筆記取了出來,饒有興趣地翻了起來。
筆記的內容相當混亂,而且與其說是研究筆記,倒不如說是一本混雜了各種數學草稿與靈的
記。
雖然將靈隨手記錄下來的習慣他自己也有,但和這位阿貝爾教授還是有點區別,至少他再怎麼怎麼也不會把學術上的事情和生活中的瑣事兒混在一起。
不過這位阿貝爾教授,似乎就比較隨了,不但喜歡在學術內容中穿
一些他關於貧窮以及人生的
悟,似乎還對地中海的局勢和西拔牙的運動頗為關切。
這倒是讓他想起了一位老朋友——在加州大學分校任教的陶教授,就這一點而言,兩人真的非常相似。只不過一個是寫在記裡,一個是寫在個人博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