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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今赴沒動作,只是看著她,沒移過視線。
卿薔想散開頭髮了,邊抬起倆條細胳膊解發帶邊往過走,她穿了件兒黑紅線條短t,一截白走起路來輕扭,往上是直線繃成的半弧,往下是配套運動長褲,比例沒話說。
也不知道是江今赴的問題,還是她就是穿什麼都自帶人的豔,搞得暴雨都澆不滅他的火,他開口:“扎著。”
卿薔真聽了。
一扯髮帶兩端,扎得更緊了。
她走到江今赴車邊:“二哥喜歡看,那就多看看。”
反正他得不到,她不吝嗇。
江今赴猜都能猜出她的言下之意,垂眼哼了聲,在副駕摸了個袋下車。
車頭在雨篷下,江今赴取出巾帕隨意擦著,被雨打溼的面料粘在他身上,窄人魚線將晰未晰,肌
是能
受到的
暢緊實,他幹什麼都是散漫不羈的勁兒。
奇怪的是,兩人挨蹭間,冷雨像沸騰成岩漿。
“二哥要是火氣大,不如去淋——”
卿薔一句話沒說完,被拽到了擦乾淨的車頭上,身下冷硬,身前炙熱。
江今赴垂著頭,搭在眉骨的碎髮尖兒滴下水珠,墜到卿薔鎖骨窩裡。
怎麼形容呢?
像冰水落到燒紅的烙鐵,她體內翻滾的熱血呲呲冒煙。
卿薔無意間瑟縮下。
“原來這樣才對你有用啊,”江今赴站在她腿間,雙手搭在她身側,似漫不經心的,“玫玫。”
又還給她一句。
本來自然垂著的褲子被抵到小腿上,夏天的衣服厚不到哪兒,她很輕易就受到那蟄伏的力量,卿薔被裹在他的熱氣裡蒸發。
上次茶樓就試過了,江今赴身手比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