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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隴一愣。
其實她知道的。
她不會因為被迫的經歷看不起自己,和別人相處時也稱得上是有禮有節。
可在卿薔面前,她總會忍不住把自己放到塵埃裡。
這又和麵對江今赴時不住的膽怯不同。卿薔這種人,給她的是自慚形穢的
覺。
童隴嚥了口涼茶,難免想到誰才能配得上卿薔,畢竟她看一眼都讓人覺得高不可攀——
“江今赴。”卿薔突然跟她說話。
童隴茶嗆了出來,劇烈咳嗽了陣兒,她邊拿起一旁的巾帕擦拭,一邊為自己的失態道歉。
卿薔沒在意,等她平靜下來,晃了下手機,細白手指輕點,童隴收到一處酒店地址:“我不見童邵,你要給童家差,就去這個地方。”
“人我約了。”卿薔眯著眸,笑意轉,是童隴自見到她以來最情緒外
的表情。
怎麼形容呢?大概就是月皎潔,美人狡黠。
“江二應該不會亂來,我會派人跟著你,”卿薔說完,又似無意地補充,“事情結束前,你都可以住在那兒,不會有人打擾。”
會客廳的暖光環繞,是沒溫度的,童隴卻覺她第一次被落
偏愛,
受到了些餘溫度。
良久,她抬起頭,鄭重答道:“謝謝。”
樹影層疊,環廊悠長,名奢藏陰,古董佈陣。
江今赴是在跟老爺子下棋時收到卿薔發來的房間號的。
四起廝殺的棋盤瞬間索然無味,他落下一子,意興闌珊。
“心浮氣躁。”老爺子不下了,沉著聲。
“您說得對,”江今赴面上不見情緒,起身,“不叨擾您了。”
房裡的下人屏氣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