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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縱情一場在所難免。
那不如提前,不如順應心意,不如將計就計。
畢竟把功勞算在廉價的藥物上,江今赴得比她還憋屈。
察覺到有黑影覆上,卿薔撤走了手。
她本就生得上乘,此刻眸含氤氳水氣,頸窩硃砂痣紅得灼目,媚態橫生,只是紅勾了劣意的笑,搭上那白得病態的細頸,到讓人更想摧.殘。
“你慣會拿自己算計我,”江今赴睨她,垂著眸有些薄涼,似是謂嘆,“要我失魂,還要我落魄?”
第7章chapter7凝脂膚,淚沾溼,寸寸生情,寸寸淋漓。
遊輪再一次離港時,事兒已經了了。
光景野渡,水影貫通海上堡壘,月光瀲灩在波瀾裡。
南城童家,過了今夜便不會有再進入上京名圈兒的機會。
江今赴手腕狠絕,那麼多件事兒,隨意一件都能讓人翻不了身,他還把人家退路給封死了。
卿薔的知力變弱,朦朦朧朧的,不知道被他那雙微冷的手刮到哪處,咬牙哼了聲:“二哥,願者上鉤。”
她眨了眨眼,清明一瞬。
江今赴神情很淡,像對待什麼趣味了了的物件兒,動作都是不急不緩的,她倏地冷卻過後,渾身燙意更重,哽聲澀調,也要諷他:“當個解藥罷了,這麼不情不願,換個人——”
話語被驟然推回了齒間。
江今赴耐全被她磨沒了,發了狠咬她,舌尖還要卷.纏著她。
來勢洶湧,到這會兒,卿薔才生出些懼意,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去攀他的肩,被.疼會就著水氣斜他一眼,烏髮還凌亂襯在她身後,風情一點兒不斂著。
江今赴碾著她耳朵,輕啞道:“卿卿,你該知道怕的。”
他存了心教訓人,沒點兒分寸地讓她淚眼漣漣,動作絲毫不留情,手戳了又,指節與指腹頂著不同地方,將她驟然從深海打撈起,又在瞬息間拋至雲端。
卿薔被微冷的舌攫取著氣息,她的官、雪膚各處都打上了被掠.奪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