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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含霜。
因著江今赴的存在,自動忽略了其他相扣的人,是她的疏忽,也是不該犯的錯。
掉下的棋子被燈打著折在牆上光線,搖曳著切割暖意,有幾分凜冽,拋卻它們的場景像被摁下慢放。
卿薔回身,手支在妙曼曲線後,抬眸看他。
江今赴眼底陰沉散了個盡,留下稍許似是而非的迫,與她的距離還保持著假惺惺的分寸,不為所動得一如當年。
卿薔長睫一顫,彎了彎眉,笑得嘲諷,“二哥,你要這麼說話是嗎?掉價跟個敗家子比,不像你的作風啊。”
“我看上眼的人不止有你,”她見他翳附上視線,眼尾挑得愈發高,“但論愛,你排不上號,論恨,你當屬頭牌。”
卿薔偏了偏頭,媚顏故作無辜,咬著字緩吐:“滿意了嗎?”
她不給江今赴回的機會,人豔得活生香,抬指戳他心口:“這話擱在你跟我這兒,太見外了。不如省得我查,你告訴我,童邵腦子是哪年丟的?”
半晌,江今赴氣場散漫了下去,他傾身:“在商言商,我送了你幾個答案,你該還了。”
卿薔好笑:“二哥還有不懂的呢。”
“比如,”江今赴覆上她心臟處按了下,“你在北城的時候,這兒動過嗎?”
她一僵。
江今赴領口微敞,輕佻得很,力道卻沒面上輕,讓她有須臾的不過氣,喉結凸起尖銳,冷意
心入骨。
卿薔微張了張,話還未出口,身子驟地被帶著前傾——
江今赴忽然動作,眉目間沒了掩飾,耐消散無蹤,他轉手叩著她後頸向前一拽。
卿薔心驚了下,再回過神,人已經跪坐在藤椅上,膝蓋陷進柔軟觸底,磕到了藤編,手扶在他肩側堪堪穩住身形。
“怎麼不說了,”江今赴換了稱呼,“玫玫。”
作者有話說:
寫的過程中想到個有意思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