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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心想要是其中有貓膩,那就說明上京有人不老實,只是被江二截了胡。
卿薔心下一沉,接著翻閱起文件,不徐不疾的紙張聲混雜綿長的穿堂風聲,到月爬上玻璃時才稍弱下去。
木桌上被出幾張的資料平鋪擋住,其上又散落幾張照片,主角是相同的。
卿薔垂著眼睫,看了又看,打開手機選定聯繫人打字,卻又都刪了。
她捻起一張照片——
怎麼會是小姝和童邵呢?
場景是他們高中那會兒,童邵攥著季姝的手腕,能看出來用了很大力氣,季姝被緊握的邊際皮泛紅,還伸了隻手推搡。
時間點並不清晰,卿薔捕捉不到季姝不對勁的時候。
她倒是沒有別的想法,只是不懂,季姝出了事兒,為什麼不和她說?
手機還未到自動休眠時間,亮著的聊天框在往上翻一翻,便是季姝在收到童家股份那天發來的消息——
“卿卿,謝啦。”
不管是哪種方式,“謝”這個字眼在她們之間總客氣又生疏,但季姝堅持到現在。
她在幾人裡面的身世算差,所以沒有單語暢那麼大大咧咧,也沒有云落那麼怡然自得,有些時候還會拘謹。
卿薔覺得自己大概是忽略了什麼。
她又看了一眼照片,隨後將它隨其他文件丟棄到桌邊垃圾桶裡。
既然會讓季姝到難堪。
既然她不想提。
那就算了,過去吧。
卿薔給助理發了消息:“不用再往下查了。”
週五,霜落枝頭,亂鳴引入了熠熠燈芒,圓形拱窗,月光卻慘淡,繁複燈飾壓迫在走廊盡頭,內裡盛大,紅褐牆邊暗格酒櫃接連,中西式相襯的佈置更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