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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好吧您,”卿薔失笑,“我什麼都沒說,就負面了?”
單語暢裝模做樣捂耳朵:“反正你擠也得給我擠出喜笑顏開的模樣。”
卿薔服了:“認死理兒是吧。”
單語暢有意逗她,傲裡傲氣一撇嘴:“你想什麼我門兒清,自己注意吧啊。”
卿薔笑得說不出來話,手墊上她肩伏了會兒臉:“別貧了單姐,我真受不了了。”
一直到下了直升機,她邊的括弧就沒再下去過,單語暢跟講脫口秀似的,抖的全是任鄒行的包袱,卿薔不樂意聽,但架不住太逗,路上一唱一和地給她捧哏就沒停過。
何晚棠直接在停機坪等她倆。
被螺旋槳帶動的風使何晚棠一身紗裙翩然舞動,頭髮被她有先見的紮起,卻還是沒擋住吹亂幾縷的命運。
“瞧瞧,”單語暢拿腔作調,“這是誰呀?今兒什麼大場合,何小姐怎麼肯面兒了。”
她子外向,大學那幾年跑去找卿薔的時候早跟何晚棠
了,兩人私下聯繫不比卿薔少,一見面也不拘著。
“廢話,”何晚棠翻了個白眼,三兩步跨過去挽上卿薔胳膊,“也不看看壽星是誰。”
單語暢口中嘖嘖作響,不放過她:“港城還是你主場呢,也沒見你回國。”
她用詞誇張,但也沒誇張到哪兒去,何晚棠是港城收藏世家的小女兒,千嬌百寵長大,就是基金,卿薔饞她家那些個藏品,趁她剛炒股賠錢那段兒時間帶她入行,順手敲了不少好玩意兒。
“我不是被——”何晚棠話說一半,卡了卡殼,“被事業絆住腳了嘛。何況我早跟卿卿說過了,你少離間。”
“事業?”卿薔吊著嗓子,倦悠地了句,“事業還是男——”
她沒能說完,直接被何晚棠捂住嘴。
何晚棠非但沒一點兒愧疚,還一副你不仁不能怪我不義的樣子:“我可聽說你那宿敵回國了,怎麼樣?開撕沒......”
她在單語暢拼命比“噓”的動作裡逐漸消音。
卿薔心下本來沉了沉,瞟見她們擠眉眼的動作萬分無語,無所謂地拎起何晚棠手:“撕了,
槍舌劍,血雨腥風。”
她自認沒說錯,而且還原事實。
“不過這事兒——”她不吃虧,樂了下,特明媚看著倆人,“你倆應該有共同語言,畢竟我可沒個線人在江二身邊。”
卿薔對單語暢:“你說是吧,任鄒行。”
又對何晚棠:“是吧,原餘。”
“......”
被針對的倆人作鵪鶉狀,不約而同譴責起對方:“你怎麼背叛卿卿呢——”
卿薔似笑非笑看她倆。
單語暢率先豎起三指,討好道:“我跟任鄒行沒半錢關係,純為您需要服務。”
“狗腿!”何晚棠呸她,又擠開她,手指點過額頭、左右肩,“我跟原餘頂多算一註定be公路文,只為給您當臥底。”
“沒關係,”卿薔假裝嘆口氣,自怨自艾,“我又不奉行包辦婚姻,雲落小姝要內部消化我都沒當紅娘,你倆這自由發展的,我還能上什麼手呢。”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路人對倆女孩兒圍著一女孩兒點頭哈行注目禮。
在沒人注意的接連話語裡,‘宿敵’被輕輕揭過,是心照不宣,還是有人刻意為之,不得而知。
宿敵——命中註定的競爭者。
太對了。
卿薔眼眸輕嘲的意味久未能散,海風有些許凌冽,吹進膛,審判心臟。
今天是國內節氣中的處暑,三年前的立夏,她給江今赴過了個生。
上天在他們身上費了不少心思,就連誕生都安排在了橫亙盛夏的開始與結束。
甚至她是在前一天才知道的,江今赴不提,他身邊的人也沒一個說的,還是應叔佈置家,她才覺得不對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