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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著眉,什麼都沒說。
死寂深林都比不上他們之間的氣氛,司機拿出考駕照時的專注提心吊膽,連餘光都不敢往後視鏡上落。
好在擋板很快就升上去了。
卿薔始終無動於衷地注視著窗外,穿過原生態打造的園林,就是華麗建築,她的注意力卻是被遠處山谷上,彷彿處於烏雲中的房屋引。
瞧著......像寺?
他還會信奉什麼?
微弱震驚轉念就被摁下,卿薔腦中浮現一盞盞孔明燈,又是無言。
“卿卿,我救了你,你能不能讓我舒坦點兒?”江今赴偏頭看她,很淡漠,“你舒坦點兒,行嗎?”
卿薔頓了又頓,極淺地彎了彎眉,對上他的眼睛,聲音輕得飄渺:“我們之間談不上救,頂多算還。”
“二哥,你不知道嗎?”她咬著字,“這個還,就算是你的命換了我的命,都是不夠的。”
她比往要淡許多,就像被浸溼的刺,黏答答溼漉漉垂了下去,沒什麼殺傷力,尖銳的那頭兒衝著自己。
落在江今赴眼裡,刺眼得很。
她一貫招搖,如今被他救了,反倒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碰一碰就能支離破碎似的。
“是嗎?”他剋制煩躁,一哂,不再說話。
卿薔對他這置之不理沒有回嗆的態度不適應。
那句話對江今赴的效果不大,對她自己的警醒提示卻有用得很。
啞了半晌,卿薔找回點兒伶牙俐齒的覺,突然想到什麼。又意有所指的:“看來上京最近確實風平
靜,里約可不近,二哥都有空忙裡偷閒來這玩兒了。”
她話裡的意思明顯,江今赴驀地笑了笑。
“沒跟蹤你,”他語氣悠悠,“你過生,我怕惹了你不開心,躲開點兒罷了。”
作者有話說: